吉姆探長一直懷疑自己是嫌疑犯這件事詹米是知道的,所以待看到吉姆探長出現在這裡後這名白人青年的面色當即沉了下來,由於對吉姆的印象不佳,所以詹米根本沒有回應吉姆探長的那個招呼,反而回應以沉默。
見對方如此反應,吉姆探長並不介意,反倒是旁邊始終在默默觀察的何飛卻如同剛剛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頭對旁邊的陳逍遙詢問道「對了,陳神父,你說你之前是為了阻攔惡靈加害你的朋友才會導致你虛脫的是吧?聽你這麼一說我倒對你口中所提到的那兩位朋友很感興趣,他倆現在在那裡呢?」
看到這或許會有不少人在腦海里會浮現出一些問題,比如這段時間何飛去哪了?比如吉姆探長與其助手何飛是如何與陳逍遙待在一起的?又比如以何飛的這個警察身份又是如何認識陳逍遙這個神父身份的等等?其實上面這些問題解釋起來並不複雜,事情是這樣的...
由於何飛被賦予的身份為吉姆探長的助手,是一名警察,所以和其他輪迴者一樣,受限於自身身份限制的何飛便只能一直跟在吉姆探長的身邊,嚴格的來說自從二人進入小鎮的這兩天裡何飛絕大多數時間都在與吉姆探長一起收集並調查詹米的罪證,何飛當然知道詹米是無辜的,但受詛咒規則限制他卻又只能硬著頭皮與吉姆探長一起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期間急於介入劇情的何飛倒也曾向自己的這位小鬍子上司暗示過那具人偶的事情,然遺憾的是最開始的吉姆探長卻並沒有將其當做重點,直到幾個小時前,在實在查無可查的情況下吉姆探長才按照何飛的意思將注意力轉移到詹米手裡的那具人偶上面。
不出何飛所料,當吉姆將目標鎖定在人偶上面後接下來劇情的發展果然如原電影那樣開始步入正軌,當不久前一直跟蹤詹米的二人在路邊發現其汽車是從墓地方向開出來之後,二人便立即在吉姆探長的帶領下駕車趕往了小鎮墓地,最終,抵達墓地的兩人也真的在一座刻有瑪麗肖名字的墓碑附近發現了那具名為比利的人偶!而這具人偶則正是不久前詹米與趙平以及陳逍遙三人特意趕來掩埋的那具人偶!見此情景,先拋開認定詹米這是打算掩埋證據的吉姆探長不談,事實上何飛卻以是從這處現場判斷出趙平必定是在無力阻止詹米行為的情況下所做出的無奈之舉,只不過...為何人偶沒有如原劇情那樣被埋在坑裡反倒被隨意的丟棄在瑪麗肖的墳墓附近了呢?不經意間,何飛在附近又看到了一攤血跡...
(難道...!)
在看到那攤血漬的那一刻,何飛心中先是一驚!事實上以他的推理分析能力很快就猜測出了一個極為接近真相的答案,那便是...並非是詹米不想埋掉這具人偶,而是二人在埋木偶的過程中極有可能發生了意外!至於這所謂的意外...十有*是被瑪麗肖攻擊了!不然這灘血又作何解釋?或許唯一讓何飛不太確定的便是那攤血是誰的了。
何飛越想越擔憂,接下來吉姆探長則也如原劇情那樣帶著那具木偶與何飛一起駕車朝詹米所住的旅館行去,只不過在半路中卻在次發生了一件讓何飛始料未及的事,那便是...當汽車行駛了大約一半的路程後,何飛透過車窗發現....一身神父裝扮的陳逍遙竟是全身虛脫的癱坐在道路之中!!!
在何飛的強烈請求下,本不想像自己這名助手那樣多管閒事的吉姆探長只好無奈的讓那名神父上了自己的車,至少在吉姆探長看來他之所以會讓那名神棍打扮的人上車完全就是在給自己下屬面子,先不談一直在默默開車的吉姆,當何飛與陳逍遙在車裡見面時兩人自是相視一驚,二人都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當然,雖說互相早就無比熟悉可礙於詛咒規則的身份限制兩人還是以初次見面的方式互相介紹了一下自己,待為了避免因違反詛咒規則從而被扣除生存值的一番形式做完後,心急如焚的何飛當及就以警察的身份向對方詢問了事情的緣由,至於同樣心知肚明的陳逍遙自然也以神父的身份向何飛敘述起了事情的經過,不僅如此,遠比一般人聰明得多的陳逍遙甚至還在交談中以趙平的視角方式隱晦般的向何飛透露了張虎目前也受傷住院的事情,就如同何飛了解隊伍里很多資深者那樣,陳逍遙也同樣了解何飛,因為他知道雖然因顧忌規則之故事情的經過他無法說的太詳細,但以面前這名青年的智慧,分析並想明白這一切應該不難。
第七百七十九章∶何飛的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