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和莫安在另一邊……」寧靜下意識的認為她見到月神的地方就是月神祭壇,所以當智多星說出這個詞的時候,她非常驚訝。
「對了,一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簡單說下吧。」智多星沒有繼續解釋這件事。
「一年前五人一起劃小木船去湖中心釣魚,燕若萱將……」說到這裡,寧靜停了下來,即使錢倉一有交待她,但是她的內心仍然拒絕向智多星說出這件事。
「猶豫了麼?燕若萱將張思**下湖了麼?」可是智多星並不是真的張思波,他擁有張思波絕對不具有的勇氣與自信,這兩點,正是他區別於張思波最大的地方,不,更準確的說是與在場所有人區別最大的地方。
「這……」現在,寧靜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
「我知道了,你們是擔心將這件事告訴我之後,我會立即死亡對嗎?」智多星的敏銳甚至讓寧靜產生了害怕的感覺。
「這就是差距嗎?」寧靜在心中問自己,「大家都是人,可是,為什麼差別這麼大?」
「其實未必,如果你們是因為樹林空地中的陷阱才擔心,那麼根本沒必要,因為當時我們是『確認』自己死亡,當時我們的頭顱就擺在我們自己面前,準確來說這是一種衝擊,用以動搖我們的意志,換句話說就是,如果我們擁有鋼鐵般的意志,堅信自己還活著,也許這種衝擊對我們根本不起作用。」
「舉個例子,假設將月神設下的陷阱當成是地雷,那擁有鋼鐵般意志的人就是排雷車,根本撼動不了後者,縱使這個陷阱再巧妙,也只需要直接碾過去就可以了。當然,我們五人中沒有誰有這樣的意志,不過,你擔心的問題也並不存在,因為你認為能夠對我造成衝擊的信息我早已經推斷過,另外,我們已經知道了交換頭顱的陷阱,所以,因為知道張思波已經死了從而導致我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小。」智多星說了很多,但是他的話好像是在向寧靜解釋,而不是勸說寧靜。
「可是……我還是擔心,並且,你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即使我不說也沒關係吧?你就當這是一個假設條件好了,一個不確定因素。」寧靜有自己的想法,她在擔心什麼。
這時,兩人再次回到插滿頭顱的道路。
「蕭天?」寧靜見到躺在地上的屍體,驚道。
「嗯,已經死了。」智多星點了下頭。
「可是身體好像很怪,這是無頭屍體的身體?好可怕!」寧靜在路過的時候繞開了那具屍體。
這次,智多星兩人走過的時候,女子頭顱沒有睜開眼睛,她好像睡著了一般,比以前更安靜了。
「她……」寧靜注意到了這一點。
「我想,這是因為她的任務已經完成,所以就永遠的『休息』了。」智多星甚至沒有轉頭看寧靜指的地方。
可是,當兩人完全走過之後,女子頭顱又醒了過來。
「已經第七天了,如果今天你們還沒有解除月影詛咒,那麼你們將萬劫不復!」她的音調忽上忽下,聲音聽起來異常刺耳。
「已經第七天了嗎……」智多星推了推眼鏡。
「我們……能活下來嗎?」寧靜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穿過這條道路繼續向下走,兩人終於來到了柔光離開隊伍的空地。此時空地有一個地方不同,一頂帳篷倒在了地上,這個帳篷原來停留的地方有一個大洞,這個洞剛好能夠讓一人通過。
到了這裡,血月已經消失。
智多星走上前查看,「沒錯了,這就是我們忽略的地方。如果我們此時是在玩rpg遊戲,作為玩家的我們會很輕鬆就破解這個難題,可是此時我們是角色,**控的角色。」
大洞斜向下,智多星將手電筒對準了洞內,卻照不到盡頭。
「要進去嗎?」寧靜有些擔憂,「這洞只有一人大小,如果發生什麼意外,我們連跑都沒地方跑。」
「如果無頭屍體是從這裡爬上來的,那麼……為什麼沒有在無頭屍體上發現泥土的痕跡呢?看來應該不是,算了,先下去吧。」此時,智多星心中有一個疑惑,不過卻並沒有得到解決。
「一定要進去麼?」寧靜站遠了一些。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不過,如果你非常不願意進去,可以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