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說的只是恐嚇之話,真讓他囚禁一個人,還真難以做到。
不論怎麼說,白鳳心也是一閣之主,實力卓絕的宗師,除非自己日夜看管,否則又有誰能真的囚禁住她?
當然,恐嚇歸恐嚇,左言就算不囚禁,也得用點手段才行,否則性命總是與她人聯繫,無法自己掌握,左言始終無法安心。
「其實……解開同心咒的辦法並非沒有……」玉師為難道。
左言剛準備用念力幻境滲入玉師大腦,先查找白鳳心現在的位置,然後再思索對策,沒曾想左言還沒動手,玉師此話一出,令左言眼睛頓時大亮。
「什麼方法?」左言眼睛大亮。
「這方法……雖然可以解開同心咒,但……施行起來有些……」玉師眼神閃躲,始終不敢說出方法來源。
左言等不及了,便直接用念力滲入玉師大腦,打算獲取這個破解同心咒的方法。
同心咒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眼中釘,肉中刺,一天不拔掉,左言一天就不得安心!
然而左言才剛剛在玉師的腦海中捕捉到一個畫面時,他的老臉已經漲得通紅,連忙將念力從玉師腦中撤出。
左言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玉師遲遲不願說出這個方法,一直吞吞吐吐。
因為實在難以啟齒!
解開同心咒的方法很簡單,就四個字:陰陽交合。
兩個身中同心咒之人,若是一男一女,必須得進行陰陽交合後,方才能夠化解掉同心咒的效用。
換做身中同心咒的兩人如果都是同性,那麼只能依照左言之前的那個方法,一個跑到南極,一個跑到北極,或許才能解開。
只是這個方法,令左言有些無法接受。
「好了好了,你不用說了。」左言了解到這個方法後。連忙擺手打斷玉師,「方法嘛,你先不用告訴我,現在只需帶我前往白鳳心所在的地方去就好。不論怎麼說,我們倆的性命已經綁在了一起,若是我不出手,你們家閣主遲早會被幹掉的,我得儘快保住我的性命才是!」
「這麼說。左先生是答應了?太好了!我代表隱龍閣……不,代表世家武林,感謝左先生的大恩大德!」玉師神色激動,站起身來,就要給左言行禮。
「別跟我客套了。」左言擺手制止,「明天我還要參加高考,去不了,後天,後天你就到剛剛見面的花園裡,到時候我與你一同前往。」
「好好好。左先生願意施以援手,已經是我等世家武林的大幸,不敢再要求甚多,就按照左先生說的辦,後日午時,我在方才見面的花園處等候左先生大駕!」
隨後,聊了沒幾句,玉師主動告辭。
經過左言的一番「真氣治療」,玉師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與十多分鐘前還奄奄一息的模樣大相徑庭。離開時迅速且從容。
玉師一走,左言嘆了口氣,一臉愁容。
「什麼破同心咒,武學不是武學。法術不是法術,偏偏解起來又如此吃力麻煩,居然還要我貢獻出寶貴的第一次……不行,我的第一次神聖而珍貴,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讓那個蠢女人給占了!」左言思忖道。
若是他的這番心理活動被白鳳心聽到,一定會氣得從床上爬起來拿劍砍他。
「這回先把他們救下來。保住蠢女人……不對,保住我的性命再說,免得再遭受早上那萬箭穿心一樣的痛苦。」
左言經歷過早上那猶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的致命衝擊後,宛若深入靈魂的痛苦已經給左言心裡蒙上了陰影。
雖說有念力細胞大軍在,他沒那麼輕易死亡,可誰願意死又死不掉,活生生受罪受折磨的?
「十八地獄是吧?早上把我害得那麼慘,差點連高考都錯過了,這回要是不把你們一個個都打成狗,我左言兩個字倒過來寫!」左言憤怒地攥緊拳頭。
——
第二天,考完兩場考試的左言從學校大門一身輕鬆的走出來。
高考結束了,高中三年時光徹底落下帷幕。
回頭看了一眼龍飛鳳舞的「南寧第一中學」六個金光大字,這個承載了左言三年青春的地方,儘管十分不舍,但今天還是正式告別了。
不論今後過得時好時壞,這裡將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