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者顧不得在矜持什麼,慌忙說道,「小伙子,那你們醫仙園誰還能治病啊?要是能把我的病治好了,我給你們重金謝禮!」
「抱歉!」少年的身形已經進了門內,臉上波瀾不驚道,「您若治病應該去醫院,永州第一人民醫院常年開門。」
說完,少年「啪」的一聲把門關了。
「我去,怎麼這麼大架子?」保鏢詫異了,對老者說道,「老闆,用不用把他們的門砸開?」
老者的臉上也帶著怒色,他抬抬手,想要讓保鏢砸門,不過話到嘴邊又是咽下,怒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天下能看病的大夫多了去。不過是有人推薦他們司南家罷了,否則我怎麼可能來這裡?現在誰還真把中醫看在眼中?」
「就是……」保鏢也附和道,「以老闆的身價,只要一個電話,什麼樣子的大夫不巴巴的上門看病啊!給他們臉,他們不要,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樣子嘛!」
「走!」老者一擺手,帶著保鏢上了路虎,一陣塵土飛揚,又囂張的離開了。
徐志自始至終站在牌坊之外觀看,並沒有說一句話。順著路虎的背影,徐志又看到一輛掛著軍牌的轎車緩緩開了過來,等轎車停在牌坊之外,謝教授從上面下來了。
徐志急忙上前,伸手敬禮道:「你好,謝教授!」
「徐志,你好!」謝教授還禮道,「最近身體如何?」
徐志笑道:「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一切都挺好!」
「也是啊!」謝教授眯著眼睛看看徐志道,「一個多月不見,你居然長了這麼高,實在出乎我的意料,我都有些懷疑醫院的診斷有問題。」
「呵呵……」徐志笑笑並沒有說話,謝教授則轉頭對軍車司機道,「你把車停在牌坊之外,千萬別開過來,你就在車上等著,我可能一會兒就出來!」
「是!」司機答應一聲,開車停在牌坊一旁。
「謝教授……」徐志輕聲問道,「車不能開過牌坊,也是司南家的規矩麼?」
謝教授帶著徐志穿過牌坊,點頭道:「是啊,古代不是有在牌坊前下馬停車的規矩麼?這個規矩在醫仙園一種存在,但凡有開車越過牌坊的,無論什麼權勢,醫仙園皆不醫治。」
「若是病重呢?」
「那就要看實際情況,如不知情,可能加些診費……」
話說間,謝教授已經走到了朱門之前,輕扣門環,剛剛那個少年又走了出來。謝教授不敢怠慢,含笑道:「請通知一下司南老人,就說一個名叫謝豐山的晚輩來拜訪。」
「原來是謝老,您請……」少年急忙把門打開,說道,「司南老人一早就跟我們說了,今天上午有他一個故友過來拜訪!」
「慚愧!」謝教授急忙擺手道,「在司南老人面前,我就是個學生,不敢說什麼故交。」
少年臉上帶著如春風的笑容,領著謝教授和徐志進了朱門。
朱門裡面很大,是個有影壁的院落,此時院落並沒有別人,顯得很冷清。穿過院落,就是一重房屋,看起來跟古時的大戶人家相似。
少年並沒有領兩人進屋,而是穿過旁門到了一個長廊,長廊的中間,又有池塘,雖然池塘上的荷葉已經敗落,但一群群的游魚在水中游弋,又是色澤斑斕了。
再穿過一個種滿藥材的院子,走過一個山坡,徐志驚訝的現,自己好似到了農村,一個身穿長袍的白老者,正跟一個中年人各自拿了一個鋤頭,在山坡間鬆土!!!
少年站在山坡上,看看不遠處的兩人,停下腳步,恭敬道:「謝老,司南老人就在前面,您請……」
「多謝了!」謝教授衝著少年點點頭,帶著徐志沿著田畦走了過去。
跟徐志所想不同,謝教授並沒有著急跟司南老人打招呼,而是靜靜的走到兩人旁邊,含笑看著。
司南老人也沒抬頭,拿著鋤頭在地上鬆土,或是把散碎的細土平整,或是把大的土塊敲碎,看起來極有章法。
他們不急,徐志就更不急了,他垂手站在謝教授旁邊,也含笑看著。
足足有十分鐘的,司南老人和那個中年人才走到了土地的盡頭,兩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