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沖看看海經五虎等人,笑道:「看到了嗎?徐供奉乃是神仙之流,連永州市局局長都不敢給他老人家打電話,我們還怕什麼?連烏雲老祖都被他老人家一劍誅殺,整個華國還有誰能跟他老人家相比?以後你們華東綠林好漢可以在華國橫著走了!」
海經五虎口中苦澀,烏雲老祖等人可是他們花重金聘請的,就這麼被徐志一劍擊潰了,他們還不知道以後徐志會不會找他們麻煩呢!
「諸位……」竺晉急忙開口道,「今天晚上出現情況,剛剛的事情大家也看了,楓冷筱在會上以永州到福灣的海路作為要挾,要挾我們跟徐供奉為敵,若非白副幫主和諸位朋友分辨是非,我等可都要被徐供奉的怒火滅殺。?徐供奉也留下了話,永州綠林要有變化,不能亂,我們還要做一些緊急的應對此,所以今天晚上就到這裡,之前尚未有決議的事情,咱們明天繼續!相信有了徐供奉的神仙手段,一切難題都會迎刃而解!」
不說竺晉和濮辛雨等人瓜分楓冷筱和嚴謫季的勢力,單說徐志趁坐陳九的車到了第三人民醫院,濮璽潤雖說是已經脫離死亡線,可她還在昏迷,依舊留在重病監護室,兩個保鏢見到徐志,急忙起身。徐志透過玻璃看著濮璽潤蒼白的臉,又放出神念探看一下,手術如濮辛雨所言很是成功,顱腔內的子彈早就取出,淤血被清理,被子彈擊傷的地方也完美的縫合,濮璽潤的心跳,呼吸等等也都在正常標準邊緣。可徐志知道,自己所見不過是表象,子彈對濮璽潤的創傷有多大,只能等濮璽潤醒了之後才知道。
徐志收了神念,仔細回憶一下醫仙園的所學,最終化作了一聲嘆息。
「少爺……」旁邊保鏢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徐志道,「這是您的銀針,給小姐動手術的專家說全靠了您的銀針,小姐才能堅持到手術!他還打聽您的消息,想要拜訪您呢!」
「不必了!」徐志收了銀針,擺擺手道,「告訴濮辛雨,女兒比什麼都重要,讓她多放心思在這裡,有什麼重要的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保鏢驚訝徐志對濮辛雨的稱呼,但他不敢說什麼,只點頭答應。
「少爺,我送您去學校!」陳九在旁邊低聲說道。
上了車,徐志問道:「平常是你送小姐上學的麼?」
「不是!」陳九急忙回答道,「小姐平常不會來的,她就算是回來,也不讓人送,自己做公交車。」
徐志猶豫了一下,問道:「楓冷筱跟濮辛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陳九遲疑一下,徐志淡淡的說道,「不想說就不說了。」
「不是,不是……」陳九心裡一驚,急忙回答道,「其實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等陳九說完,徐志才明白,早二十年前楓冷筱和濮辛雨是同學,兩人早戀,濮辛雨懷孕,因為兩人年紀尚小,兩家都反對濮辛雨生產,而楓冷筱倔強,帶著濮辛雨逃到永州農村把濮璽潤生了下來。結果,兩家人都生氣了,把兩人從家裡趕了出去。那時候又正好趕上華國變革,福灣和瑜港不良風氣傳來,兩人就跟著旁人走了黑道。但是,楓冷筱跟濮辛雨都是極強勢的人物,在永州混得也都不錯,濮辛雨逐漸不安於輔佐楓冷筱,兩人關係就淡了,也不再提結婚的事情。這種情況下濮璽潤就尷尬了,隨了母姓,也從來不提楓冷筱是自己父親。後來楓冷筱成了永州六霸之一,濮辛雨雖然有能力,但終究不是男子,沒有楓冷筱等人手辣,但永州混黑道的也都隱約知道兩人的關係,所以對濮辛雨皆有照顧,徐志把楓冷筱的勢力交給濮辛雨,倒也是正確。
「唉!」徐志再次為濮璽潤的命運感到悲哀,人是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所能做的只是更好的做自己,正如自己,到了現在也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
到了學校,陳九又拿出一把黑傘,恭敬的拉開車門,請徐志下車,徐志接過雨傘,說了聲謝謝,昂進了校門。已經是深夜了,又是大雨,校園之內並沒有什麼人,徐志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走到操場,順著跑道走了一會兒,回憶濮璽潤跟自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徐志知道自己在校園在不可能見到濮璽潤,這一切都已經成了歷史!可真的回憶了,徐志又感覺,,自己跟濮璽潤在一起的時候又真的太少,還不如東方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