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我會小心的。? 」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師父,月明心難起怠慢之心,急忙恭敬的回答,「您自己也小心一些,有什麼變化,您也給弟子打個電話,讓弟子放心。」
「李富要過來了,咱們快出去吧……」徐志看看門外,笑吟吟的說道。
等三人出了門,果然見到李雨辰帶著李永澤正走到樓梯處,李永澤見到徐志如此年輕,臉上生出驚訝,不過他的驚訝一閃而過,換成了恭敬。
「徐先生……」李雨辰緊走幾步,笑著問道,「昨夜休息的可好?您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吧!」
「托李富的福,已經沒什麼大礙!」徐志淡淡的回答,然後看看李永澤,說道,「貴公子心跳還有些過緩,可能是安眠藥劑的果效未過,這兩日還要多休息一些。」
聽得徐志言語帶著古風,李永澤不敢把徐志當做十幾歲的少年,急忙過來恭敬的鞠躬道:「永澤謝徐先生救命之恩。」
「客氣了!」徐志扶起李永澤道,「我不過是舉手之勞,你最該感謝的還是你的父親,他對你的關心,為你做的一切,是我們外人所不能企及。」
「是!」李永澤的眼中更是生出異色,轉身也對李雨辰鞠躬道,「爸,徐先生說得沒錯,謝謝……」
「唉,這孩子……」李雨辰握住李永澤的手,眼中泛起了濕潤,說道,「自己的親骨肉,還說什麼謝?只要能救你,把爸爸的肉割下來都可以。」
李雨辰請徐志等人共用早餐,醒來的燕妮又是纏著徐志,誰也不讓抱,徐志也挺喜歡燕妮,抱著她餵了一些牛奶,若是普通人,李雨辰說不定會讓燕妮認徐志做乾親,可李雨辰看看自己妻子,兩人眼中都帶著苦笑,這個乾親沒法兒認,不說徐志的身份,就是這個輩分就沒辦法叫啊!總不能不讓燕妮叫徐志干爺爺吧?
吃完早點,傭人送來咖啡,李雨辰清清嗓子,說道:「徐先生,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我能報答先生的方法不多,除了昨天我說的謝儀之外,您有什麼用得到我們李家地方請儘管開口,而且以後我有什麼要藉助先生的地方,我也會直接跟先生說,希望先生把我們李家當做自己的家。」
「所謂的感謝都是無所謂的東西……」徐志低頭看看小手總抓自己衣服扣子的燕妮,笑道,「李富是爽利之輩,永澤也是人中翹,跟你們在一起我覺得自己也長進不少,以後我們多聯繫。」
「承蒙徐先生看得起我們李家,我李家也必以親人待先生。」李雨辰認真的說道。
「李家?」徐志聽到李雨辰說起李家,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李雨辰意味深長道,「李富,我有個較為隱秘的問題想問問,不知可否?」
「叫我一聲雨辰吧!」李雨辰笑眯眯道,「再叫什麼富的,我聽著也彆扭。」
「這個……」徐志有些猶豫,正適時李雨辰正是古稀之年,而徐志不到十八,這「雨辰」兩字,徐志是無論如何都叫不出口。
看著徐志的尷尬,李永澤急忙提醒道:「爸,您不是說過麼?早年您曾遇到過一個遊方道士,說您跟道門有緣,還贈您一個別號麼?」
「對對……」李雨辰一拍自己額頭說道,「沒錯,沒錯,我還有個道門的別號叫做江鶴,那個遊方道士說我會像江河中的仙鶴,展翅千里!先生若是不嫌棄,不妨叫我江鶴吧!」
「這個別號好!」徐志笑道,「我就稱您為江鶴先生吧!」
「您是高人,跟您結交不能跟俗世相同,您就叫我江鶴先生吧!」
「那好……」徐志點頭道,「我想問一下您,三柱門是瑜港李家所執掌,您也姓李,跟瑜港李家可有什麼聯繫?」
「嘿嘿……」李雨辰聽了,嘿嘿一笑,也沒有什麼隱瞞,回答道,「我早年不曾跡的時候倒是去人家那個李家尋過親,不過,我的祖上是從建福圃田遷到潮州,而後我隨家父又輾轉來到瑜港,在瑜港李家的家譜中,並沒有找到我們李家這一支的線索,所以人家根本就沒有認我。等跡之後,我也常備禮物去看望本家,畢竟都是一個李字,可惜姓是一個字,寫起來又是不同,最終也沒把兩個李寫到一起去。當然,因為都姓李,無論是瑜港李家,還是三柱門對我們李家也還算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