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項沖的話剛剛說完,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外面響起,「不管有沒有答覆,今天以後永州都不該有季家的存在。 .不給季家一個警告,誰還把你們十八家族放在眼裡?不給季家一個警告,以後哪個家族都可能臨陣脫逃,你們拿什麼跟人家作對?」
「老……老神仙?」眼見一人如同影子一般隨風飄入,站著的熊破山大吃一驚了,急道,「您老怎麼親自來永州了?怎麼不早一些告訴我們?」
說著,熊破山、趙嘉岩和張靖驕急忙上前施禮道:「晚輩見過老神仙!」
影子站定,眾人看得清楚,正是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這老者身穿長袍,手拿豹頭拐杖,端是神仙之流的人物,那人大袖一揮,笑道:「你們起來!我不讓他們告訴你們,就是想看看你們的誠意,除了該死的季家,你們都很好。既然你們忠心,我也必不會負了你們,你們放心,永州海關的事情絕對不會波及到你們的根本!」
「謝老神仙!」熊破山等人大喜。
而季燃則面如死灰,他不知道這老神仙姓甚名誰,可他聽說過這老神仙的手段,如今這人既然在自己家出現,還當著眾人面說自己該死,那……季家真的可能要完了!如此危急時刻,季燃哪裡想不到徐志?可惜徐志昨日剛走,季斬又沒拿手機,季燃如何能聯繫上徐志?
「老神仙……」季燃當機立斷,不等老神仙開口,立即跪倒在地上,磕頭到,「這都是晚輩一個人的錯,晚輩願意擔當一些懲罰,還望老神仙放過我的家人!」
袁中信是袁家的代表,他平常跟季燃有些生意來往,他想了一下,急忙低聲道:「老神仙,季燃固然是有錯,不過看在他父親新喪……」
「什麼新喪!」老神仙兩眼一眯,目光如電看了袁中信一眼道,「你們都被季燃騙了!」
說著,老神仙一抬手,右手虛抓,「咔嚓」堅硬的棺木居然應手破碎,裡面空空如也。
袁中信間老神仙不悅,臉上也是有些變了,看著季燃說道:「季燃,妄自袁某為你說清,你……你……」
「說這些有什麼意思?你們這些世俗人啊,實在是沒有什麼底線……」老神仙看了一眼季燃,說道,「季燃,你還記得你加入十八家族時發過什麼誓言麼?」
「我……我……」季燃臉色蒼白,好似想到了什麼,結巴了幾個字,不敢說出來。
「嘿嘿……」老神仙抬手一點,說道,「既然知道,那就受死吧!」
隨著老神仙抬手間,一道黃符拿了出來,隨著手間一縷火苗生出,黃符隨風燃燒。
「吼……」一個臉盆粗細足有一丈來長的蟒蛇自火焰中飛出,一股淒冷瞬時遍布整個靈堂。
「去!」老神仙手中豹頭拐杖一指,巨蟒撲向跪倒的季燃。
「救命啊!」季燃大叫間,被巨蟒卷了倒地,即便季燃極力掙扎,可巨蟒收縮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掙脫,再看季燃的臉上,血管急速漲大,片刻間就如同蚯蚓一般的凸出!
「爸,爸……」季長宇和季長雪大叫著撲出,梅舒也忍不住了,喊道,「季燃,季燃……」
「該死的!」季長風雙眼冒火,沖向老神仙,指著鼻子罵道,「你是什麼老神仙?你知不知道這是法治社會?你有什麼權利懲罰我爸?」
可惜,無論季長風如何咆哮如雷,老神仙的面前似乎有一個無形的屏障擋住了季長風,他都無法靠近半步。
「不錯!」陳語焉也走了出來,抬手道,「這裡是永州,不是深山老林,更不是封建社會,永州有警察,有法院,你敢傷了季伯伯,你就是兇手!」
「哈哈哈……」老神仙仰天大笑,說道,「這天下還沒有華國的時候,老夫就已經存在,別跟老夫提什麼法治,提什麼社會,老夫想懲處誰,官府也不敢說個不字!這裡,老夫就是警察,老夫就是法院!」
「嘿嘿……」就在老神仙囂張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自天而降了,「狂妄的話都某聽了不少,可哪一句都沒有今天聽到的喪心病狂!你若是警察?你若是法院?那都某是什麼?都某背後的華國又是什麼?我說十八家族怎麼敢亂永州,怎麼敢跟遠南道盟作對,原來是你在他們背後做靠山,都某倒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