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拜完之後能吃嗎?」
谷濤指著一張小桌上的豬頭肉、燒雞和滷牛肉,這些東西已經很久沒吃過了,上次的時候還是住在死胖子家時他媽從外地過來看他時帶過來的,平時大部分時間兩個人都只是吃點方便麵草草度日,所以現在看到這麼一大堆東西,他著實饞的很。
「其實是不行的。」辛晨在老舊的香爐里插上三支香:「這是祭品呢,祭天、祭地、祭祖先,這是他們的東西。」
「可你放在這不也慢慢臭了了麼,走個形式就行了,東西浪費才不好吧?」谷濤指著那一大塊滷牛肉:「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你不是說你也是麼?」
「道理是這個道理……不管了,你先拜師!」辛晨點了三支香放在谷濤手裡,然後跪在案台前的蒲團上:「祖師爺在上,弟子辛晨今日代師收徒裝大門楣,望列位祖師應允。」
「為什麼還要他們答應?如果不答應呢?」
「蠟燭會熄滅。」辛晨表情凝重的仿佛換了一個人,他在回答了谷濤之後,提高了聲調:「望祖師應允!」
但這句話似乎並沒有效果,豎在兩邊的蠟燭的火焰開始慢慢縮小,眼看就剩下了黃豆大小,仿佛下一秒就要熄滅。
辛晨一拍谷濤:「磕頭!」
「不。」
谷濤站起來,指著那兩個蠟燭:「不過只是兩團離子態的能量,憑什麼我要對著它們磕頭?」
說完,他從口袋裡拿出兩個小藥片似的東西,撕開外面的密封膜,瞬間兩團蠟燭的火焰就跟吃了興奮劑似的,呼啦一聲冒出一尺多高。
「看,這不就答應了麼。」
火苗雖然在努力往下縮,但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繼續縮小了,放在蠟燭下頭的兩個小藥片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一般……
「這是……什麼?」
「高純度制氧劑,一片可以維持一個人三天的耗氧量,我就不信了!」谷濤揚起下巴,一臉好鬥的公雞樣的看著那兩團燭火:「它說熄就熄麼?想的沒!就算是個快死的人,我說不讓他死,他就不能死!何況是兩團蠟燭?」
言語之中的狂傲讓辛晨目瞪口呆,但當他說完之後,那兩團玩命想要熄滅的蠟燭居然不動彈了,然後反而借著高純的氧氣呼啦一聲燒了三尺高,這個變化讓辛晨一下子手足無措,他連忙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另外一個手掌上寫寫畫畫起來。
「請眾祖師明示!」
他把手高高抬起,就像靈魂出竅似的跪在那一動不動了,谷濤搖晃了半天也沒見他有任何動作,呼吸還有、心跳也還有,但腦電波卻憑空中斷,無論谷濤怎麼測試都無法偵測到辛晨的腦部活動。
「啊,植物人了?」
雖然看上去很奇怪,但這種毛病倒也難不倒谷濤,植物人什麼的,只要沒死都能完全修復,不過就是一針納米修復針劑的事,所以在確定辛晨沒有神經反應之後,他用吊索拴住他的四肢開始用懸浮機器人把他往樓上運。
不過運到一半,辛晨卻突然睜開了眼睛,不過當他發現自己的四肢被束縛住之後,顯得非常迷茫:「這是……」
「日啊,活過來了?」正在布置無菌室的谷濤從樓上跑下來,看著滿臉茫然的辛晨眨巴了幾下眼睛:「怎麼做到的?」
「我本來就沒有死啊。」
「你剛才已經沒有腦活動了,就是腦死亡啊。我剛打算給你手術呢。」谷濤一抹鼻子:「我說什麼來著,在我面前你想死都特別困難。」
辛晨看著他那張臉和不懷好意的笑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連忙扭動起腰肢:「快放我下來,我沒事……真的沒事,我只是魂魄離體去問了問剛才到底什麼情況。」
魂魄離體?谷濤眯著眼睛打量著辛晨:「靈魂是記憶、人格的複合體,你說離體就離體?」
「嗯,可以離體,不過很危險。如果肉身被破壞,我就成無主孤魂了。你先放我下來好不好!」
解開辛晨的束縛,谷濤圍著他繞了幾圈:「你剛才說和已經死亡的人交流?」
「那是先祖!嗨呀……現在不跟你解釋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反正先祖們同意你進我門了,還說那些繁瑣的手續都不用了,但他們還說,如果你要是以後為惡,他們會讓
8、見識到了奇怪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