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靜宇和蕭崢相互看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筆神閣 bishenge.com
陸在行微微笑道:「怎麼樣?這可不可以算是一件賀禮?」蕭崢本想說感謝。可肖靜宇卻搶在前頭道:「這不算是賀禮,是補償。因為援寧,我們的婚期都要延後一兩年呢。而且,這不僅是對蕭崢的補償,更是對寧甘的補償。我們江把優秀幹部送到寧甘去,幫助加快發展,不正是東部對西北部的最好補償嗎?」
陸在行端起了身前的溫潤紅茶,喝上一口,放下杯子道:「肖靜宇同志啊,我以前沒有發現你這麼能言善辯啊!現在說話是一套一套的!是不是蕭崢把你帶壞了?」
蕭崢尷尬,剛才肖靜宇的那些話,蕭崢可是說不出來的。肖靜宇笑著答道:「陸書記,我想,這應該是歸功於您啊。是你給了我下縣、市鍛煉的機會,練就了我的嘴皮子。」
「哎呀!到頭來,難不成還是我的錯?」陸在行面帶慍色,瞧著肖靜宇。當然,這慍色也是故意的。最新動態關.注作者微.信公.眾.號:行走的筆龍膽,蕭崢道:「陸書記,這不是您的錯,這是您的功勞。這說明肖靜宇到基層鍛煉之後,實際成長、成熟了!」
陸在行看看肖靜宇,再看看蕭崢,一改慍色,忽而就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左一言、右一語地打配合,我說不過你們!不過,你們倆能走到一起,我是真的很高興、很高興!」在陸在行的眼,一點沒有因為蕭崢才是掛職縣.委書記、肖靜宇已經是市.委副書記,就覺得蕭崢是高攀。
陸在行沒有子女,心裏面,肖靜宇和蕭崢兩人絕不僅是自己的下屬,更像是自己的孩子一般。肖靜宇看在眼裡,道:「要不是這會兒才是早上,我和蕭崢真的很想敬您一杯酒。」
陸在行忽然恍然大悟:「今天是周日,早上又如何,來,我們是該喝一杯慶祝一下你們喜事已定。」陸在行打開了書房門,朝外面道:「靜波,靜波。」陸在行的夫人,名為蔡靜波。聽到陸在行的召喚之後,答應道:「在行,怎麼了?」陸書記道:「讓小曲把我們家裡的好酒拿一瓶過來,你也過來喝一杯。」
小曲是陸家的保姆,已經服務兩位領導數十年了。蔡靜波有些詫異:「什麼,這才早上幾點?就喝酒了?」蔡靜波一邊走來,一邊質問,「這是酒癮犯了嗎?」蔡靜波出生名門,也曾擔任要職,只不過現在職務賦閒,所以大量時間放在修身養性上,陸在行的飲食健康她卻抓得很緊。
陸在行道:「靜波,我怎麼可能犯酒癮呢?今天有個大喜事,那就是靖宇和蕭崢兩人已經確定關係了。你說,該不該慶祝?」蔡靜波對肖靜宇、蕭崢的印象都不錯,一聽也喜道:「是嗎?這真是大好事!倒是該喝,我也參加!」
隨後,蔡靜波就喊保姆,吩咐她去將十來年的好酒拿過來,還吩咐她去做幾個小菜,不著急,他們就慢慢喝、慢慢聊,所以菜也可以慢慢做,就當作是午飯了!保姆領命而去。
肖靖宇和蕭崢都站起來表示感謝,說其實不用這麼麻煩。陸在行卻道:「你們倆也不用客氣。你們蔡阿姨,可是很少這麼好客的。」蔡靜波卻在旁打斷道:「老陸,你這是什麼話嘛,讓靖宇和蕭崢誤會我是那種冷淡的人。事實上,我這個人外面不客套,心裡熱的像是一團火、一盆碳!」陸在行笑起來,道:「哦,對對,我說錯了。靜波是外冷內熱!」
酒上來,四個小盅。這酒一打開,就味溢香流。蔡靜波剛要斟酒,蕭崢就接了過來,說:「陸夫人,我來。」蔡靜波笑笑,也不阻止,任由蕭崢給他們斟酒。隨後,蕭崢轉向了肖靖宇道:「我們來敬陸書記、陸夫人。」
蕭崢端起了酒杯,呈給了陸夫人;最新動態關.注作者微.信公.眾.號:行走的筆龍膽,肖靖宇一笑,也將一杯酒呈給了陸書記,然後道:「陸書記、陸夫人,你們是我的領導,也是我的長輩,我更把你們當作是我的親人。在家族裡,至今還沒有完全承認我和蕭崢的婚事,但是只要你們承認,你們祝福我們。我和蕭崢在心裡就是夫妻了!」
蕭崢也鄭重看著陸書記、陸夫人,道:「只要你們承認、祝福我們,我們就是夫妻了!」
肖靖宇、蕭崢這些話,很是誠懇、很是認真。聽在陸書記、陸夫人的耳,他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