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陸錚對於憐香惜玉沒什麼概念,尤其是這種艷媚入骨的女人,化作原形,說不定是什麼奇葩動物。他的確是動了殺念,但同時對她這樣貿然出現很有些疑惑。
看著那因缺氧而扭曲的臉,嬌媚不復存在,只剩下瀕死的猙獰恐怖。陸錚稍微鬆了松力度,用出了通幽術。
只是很奇怪,通幽術並沒有奏效,或者說效果微弱。只能觀察到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碎片,好像她的神識並不完整,與正常人差別很大,許多地方都是一片混沌。
花想容似乎猜到了他的手段,艱難的說道:「不用……試了,我的神識被人使了禁錮,我……我不說,你什麼……什麼都別想知道。」
噗通一聲,陸錚將她丟在地上。
花想容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了幾口氣,橫了陸錚一眼,低聲咕噥道:「你真是好狠的心。」
那語調綿柔,像是情人撒嬌一樣。陸錚懶得搭理她,俯下身子,嘿然道:「辣手摧花這種事,我還沒做過呢。一定很有趣。」
「我真是瞎了狗眼,啊呸……」花想容輕呸一聲,嬌滴滴地道:「對,您手段強,心腸狠,辣手摧花不眨眼。小女子服氣了,行不行?要是我全盛時期,哼哼,你還差得遠呢。」
「只看今朝。」
「遙想當年,老娘我上過天~入過地~腳踢青龍,拳打白虎,南天門上壓過腿,無間地獄跳過水。王母瑤池坐過席,廣寒宮裡蹦過迪。你這樣的,我能打十個。」
陸錚:「……」
那大言不慚的樣子,仿佛忘記了剛才她差點兒掛了。
「你這無恥的樣子,很像我見過的一個人,不,一隻鳥。」陸錚腦海里忽然閃過老火,或許只有他能吹出更大的牛逼來。
「一隻鳥?」花想容有些不懷好意地瞥了眼他的胯下,嘿嘿笑道:「你是在暗示什麼嗎?老娘我可士可殺不可辱。」
陸錚:「……」
「來,扶我起來。」花想容的心寬的嚇人,居然伸出玉手來,真的作勢要陸錚扶她起來。見他臉色都快黑了,才吐吐舌頭道:「不扶就不扶唄,你直接說嘛?我又不是非讓你扶,你看你,多大的事兒啊。來,笑一個,開心一點兒嘛。你抓到這麼個大美女,今天晚上有的享福了……」
陸錚忽然有種崩潰的感覺,這特麼的什麼人啊?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眼前是個笑的花一樣燦爛的美女……
花想容受傷不重,但仍舊裝模作樣的扶著牆角站起來,咕噥道:「唉,一見面就被你弄的腰疼,以後有苦日子熬了……」
……
媽蛋,這套路陸錚都有點兒控制不住。
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腰,上下打量了一下陸錚,忽然伸手比劃了一下身高,有些失望道:「唉,老娘我不怎麼喜歡長的比我矮的男人。」
……陸錚標準身高,花想容一米九幾,站在她面前,感覺十分的不協調。
「沒事,你不用自卑。」花想容安慰道:「你長的還蠻順眼的嘛,也不是沒有機會。加油,努力吧,我看好你。」
「你有病吧你?」陸錚的臉黑的鍋底一樣。
「哎?你怎麼知道?」花想容滿臉驚喜道:「你是不是有藥?」
「我沒空跟你說相聲。」陸錚不耐煩的擺擺手,儘量擺著一副冷酷的表情,冷哼道:「如果你不……」
花想容毫不客氣的打斷他,嘆氣道:「誒,我真的有病誒。」然後點了點腦袋,苦笑道:「腦子好像被門夾過,不太好用。」
陸錚乾脆給氣笑了。
花想容盯著他的笑容,豎著大拇指,贊道:「笑起來還是蠻不錯的嘛,你的機會又多了一點兒。」
媽了個雞,這腦子是不是真的被門夾過?
「哎呀,被你欺負了半天,我肚子好餓。走,咱們去羊市街擼串去,我請客。」花想容豪爽一笑,衝著他擠眉弄眼道:「老闆娘很正點的喲。」
「你別給我這麼嬉皮……」
「別打,別打。」花想容跳開一步,委委屈屈道:「腦子本來就不好使,再打就成傻叉了。到時候我這樣的尤物淪落街頭,那些乞丐啊、流浪漢啊、痴漢啊組團參戰,集團凌..辱。誒呀,好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