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國防的老友名叫張永康。
永康永康,永遠健康,或許是名字太過於寄予厚望,反而壓垮了他的生生性命。早在十幾年前,他便因病逝世。而他的妻子兒女則在他死後的第二個年頭便全部移民到了米國,也就每逢清明時節回國一趟,祭奠他的在天亡魂。
有了葉清雅的指引,陳峰一行人很容易便找到了張永康的墳墓。
墓地差不多五六平米,面朝西北,在其邊上五米之處,正是那兩棵三十幾米高的松柏大樹。
這個時候,在場之人的個人能力就立馬體現了出來。
李大力抬著頭,將手遮在眼前,眯起眼睛望了望火辣辣的太陽。
「瘋狼狂狽」這對雙胞胎兄弟則是圍著那兩棵造型奇特的青松大樹來回打量,還時不時的伸手摸了摸樹幹樹枝。
陳峰則是隨意的抓起了樹底下的一小撮泥土放在鼻子底下輕輕的聞了聞,然後又在大樹與墳墓之間來回踱步。
陳峰等人可以說都是身懷「異能」,分明感受到了此間的怪異之處。
而王天凜則不同,哪怕他坐到了特警隊隊長的位置,但仍然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充其量也只是一個比較強壯的普通人。
他是四顧皆茫然,只得硬著頭皮不恥下問:「我說你們是不是已經看出了什麼問題?就我一個人還蒙在鼓裡?」
陳峰丟掉手中泥土後拍了拍手,笑道:「確實是發現一些問題。」
「到底哪裡有問題?」王天凜眼中精茫一閃,求知慾立馬浮現在眼前,急忙問道。
李大力努努嘴,道:「太陽的直射角度不對。」
雙胞胎兄弟則是異口同聲:「樹也不對。」
陳峰則是指了指大樹和墳墓之間的空地,說道:「這段距離也有問題。」
王天凜拍拍腦袋,一臉無奈道:「好吧,你們贏了……我是看出來了,這裡就屬我是凡夫俗子,你們幾位都是高人!既然這也不對,那也不對,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李大力伸長脖頸,又在樹幹上輕輕的嗅了嗅鼻子,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我想我已經聞到了它的味兒,應該就在這邊的大地底下。」
不是說這裡有陰魂作祟嗎?可這位李組長竟然能夠聞出它的味道來,這還是人嗎?不愧為那個部門出來的人,手段果然是神秘莫測。
王天凜想想就是冷汗直流。他寧願面對凶暴殘忍的歹徒,也不願面對這些超乎他認知的玩意兒,實在是太憋屈了。
他做了個挖掘的手勢,詢問道:「在底下?首長的意思是咱們要將這片墳地給挖開?」
陳峰臉上一樂,解釋道:「哈哈哈,王隊長你是誤解了李組長的意思了。倒不用挖掘,因為哪怕挖地三尺都找不著它。因為這東西,如果非要用科學來定義的話,那就是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能量體。」
王天凜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不見摸不著,那還咋整?」
「小王同志,你畢竟和我們還是有些不同,你現在就吩咐下去,讓下面的武警們分出三個人過來,記得要挑身手靈敏的。你們四人就站在我畫的圓圈裡。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行動組就可以了。」
李大力捋著山羊鬍,隨意的從樹上掰下一小截樹枝,而後以兩棵大樹相連點為中心向四個方向各走了十步,然後蹲下身子分別畫了四個二十來公分的圓形。
首長發話了,王天凜便立刻拿起對講機吩咐了下去。
這四個點……陳峰當然是看出了門道,便眼含笑意道:「組長可是已有辦法破開此陣了?」
「雷峰同志可太高估我這小老頭了呀。老夫身手倒還利索,不過對於陣法也就停留在皮毛之上,倒是瘋狼狂狽這倆兄弟應該精通此道。」李大力謙遜道。他也是頗為訝異的望了陳峰一眼,這小伙子身法了得也就罷了,可竟然連此處如此隱秘的陣法都已察覺出來了?
哥哥瘋狼摸了摸下巴,又仔細的盯著大樹來迴轉了好幾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笑道:「陳法一事過於玄妙,至少要十數年的鑽研才能略有小成。這個布陣之人應該也只是學了三腳貓的功夫,生搬硬套罷了,也就迷惑迷惑一般人。不過碰上了咱們,只能算他倒霉了!」
沒想到這長相頗為憨厚的兩兄弟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