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一進屋,就看見何勤拿著抹布的手,被風吹得通紅,五一北方雖然天暖和了,手上沾水風一吹更容易裂口子。
前世她和蔣毅結婚,在老家根本就沒辦事,就是過年的時候,到幾個舅舅和姑姑家買了兩盒點心兩瓶酒,就算完事。
何勤晾好抹布收,用香皂洗了兩遍手,這才過來拉住蘇綿,「小綿,看你說的,你是媽的女兒,媽辛苦點也是應該的。再說,女人這輩子就結這一回婚,媽還不給你辦的體體面面的?」
前世,她怎麼就那麼混蛋,這麼好的母親,她居然她懟天懟地,整天找何勤麻煩。
「傻孩子,竟說這沒用的,你幾個姑姑和舅舅早就來了,一直幫我和你爸收拾,我們倆輕鬆多了,明兒再去縣城趕集,給你們倆買兩身衣裳,就算完事,其他該準備的,媽都準備好了!」何勤是幹活的一把好手,家裡的大事小情都是她張羅。算好了蘇綿回來的日子,然後把事情都安排好。
聞言,蘇綿倒是噗嗤一樂,小聲湊到他跟前,「魏團長,一輩子結一回婚,你就不能換身衣服,是咋的?」
他真不是不換,是不習慣穿別的衣裳。
魏振輝挑眉,他咋不一樣了?他的身材也是萬里挑一好不,要不能把空間裡的兔子都迷住?
魏振輝被丈母娘一頓夸,臉上明顯露出幾分不自在。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才一天沒壓媳婦,媳婦這就已經上天了!
何勤聽了頓時面上一喜,「那感情好了,我願意去。反正你爸現在也在縣城賣家具,一個月都回來一趟。我去縣城開火鍋店,到時候也能照顧他。」
「你去縣城我也同意,就是別太累,開飯店是掙錢,你的身體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