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拓轉身離去,月不明惡狠狠的看了長孫一眼,而後趕忙跟上李天拓。
「師父,您怎麼能將寶天符錄就這樣拱手讓人」月不明焦急道。
出了比武場,李天拓見四下無人,才對月不明說道:「鎮定!師父豈是那般任人宰割之人!」
「那」
「那長孫不是想要賠償麼,我就給他一份大禮,只是這份大禮他吃不下,可能還會撐死他!」李天拓惡狠狠的說道。
「您的意思是」
「這寶天符錄乃是符道至高寶典,你以為誰想參透就能參透麼?」
「可是就比賽來看,這個長孫的天賦很高」
「傻徒兒,這符道一途高深莫測,稍有偏差就是形神俱滅的下場。」
月不明聞言眼前一亮,恍然大悟。
「徒兒明白了,師父您給他的是假的寶天符錄,他只要修煉必然是走火入魔的下場!」
「蠢貨,從我手裡出去的東西能是假的麼,若是被人發現,那我們符宗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李天拓看著自己不開竅的徒兒生氣道。
如此一來,月不明還真的搞不明白師父的用意了。
李天拓無奈搖搖頭,開口道:「這寶天符錄在師父手裡如此多年,我都沒將它參悟,你可知為何?」
「難道是師父您悟性不」
月不明最後的那個「夠」字還沒說出口,便被李天拓那殺人的眼神嚇回了肚子裡。
「哼,我李天拓如果都參悟不透,這天下還能有幾人參悟。」
當然李天拓說這句話是夜郎自大了。
「這寶天符錄乃是殘缺之物,並且損失頗多,這才致使為師至今無法參透。我將此典籍贈予長孫,當然不是起了惜才之心。」
「他長孫自視自己有幾分才氣,在符道一途頗有見解。哼,這將成為他日後的死穴,到時他拿上這本寶天符錄必然絞盡腦汁鑽研,如果他天賦稍遜,未參悟出什麼還好,頂多耗費大量時間,那他必然無法在武道一途有過高建樹;若他天賦異稟,從中參悟出些雞毛蒜皮,之後必然會試圖補全這寶天符錄,到那時就是他長孫的死期。」
「堂堂珍品典籍,寶天符錄豈是一個小小學生就能隨意補全的,到時等待他的就是萬丈深淵。」李天拓想到這裡,忍不住冷笑起來。
「可是師父,萬一他長孫找全了這寶天符錄,那豈不是便宜了他。」月不明不長眼色的再次開口質疑道。
李天拓忍無可忍,高聲大罵道:「你這個蠢才,為師舉全宗之力都無法尋到完整的寶天符錄,他長孫何德何能能夠補全?動動你的豬腦子,為師如此高明手段,豈是你這樣的蠢才能夠質疑的。」
月不明噤若寒蟬,轉念一想也對,連師父都無法尋到寶天符錄遺缺的部分,長孫一介學生,哪裡有能力尋到。
李天拓氣不打一處來,又想起一切的開端都是因為月不明輸了比試,頓時更加生氣。
「滾回去,在自家門口,用自己最拿手的本事輸給人家,為師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罰你一個月的禁閉,滾進後山符洞修煉去!」
月不明聞言打了個冷顫,那個不見天日的符洞,一個月
「都怪那個長孫,還訛走我一支魂筆!」
「咱們新紀元杯上見,到時我要讓你雙倍奉還!」
月不明眼神陰冷的看著比武場,而後一步步走向後山的符洞。
李天拓自認為自己擅長玩弄心術,對人性的弱點參悟通透。
他的一番推測確實有幾分道理,只是他卻不知道這次他還是算錯了。
比武場內。
長孫心滿意足的將魂筆和寶天符錄都揣進懷裡。
就連一旁的古雷都有些眼紅了。
「那個,長孫啊,這個李天拓最是陰險狡詐,你可千萬別信他起了什麼」古雷一臉堆笑的說道。
只是長孫此刻雙手緊緊護胸,看著古雷的眼神就像是無辜少女即將受到非禮。
「副院長,您對我的關心,學生心領了,只是學生本就不打算將這寶天符錄自己參悟,回到學院後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