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內,一棵枯樹。
枯樹腳邊有一堆散亂的枯葉,其下的樹根早已朽爛,變成了一個不小的洞穴。
長孫和司琴就隱藏在這裡。
此時的長孫正在靜坐療傷,司琴在一旁為他護法。
長孫的狀態並不是太好,在與常天最後對轟的那一擊,用力過猛,以至于丹田內的真氣絲有了斷裂的趨勢。
也多虧了最後寧泊最後插手的那一拳。
雖然最後使得長孫受了一些不小的內傷,但巨大的壓力同時也使得丹田內的真氣絲回縮了不少,這才保證了真氣絲沒有進一步斷裂。
原本這些傷勢對於長孫來說也都不致命,只需花些時間靜坐冥想就能恢復,但麻煩就麻煩在此時所處的環境中靈氣稀薄,近乎沒有。
司琴在一旁干著急,她能夠感覺到現在長孫的情況並不穩定,但卻不知該怎麼做。
倒是長孫還算鎮定,既然無法從外求的生機,那就從內先穩定傷勢。
長孫利用惡靈將體內的真氣趕回丹田,使其聚攏于丹田之內。
長孫內視丹田看著惡靈追趕真氣,就像是牧羊犬趕羊群一般,如此一來羊群入欄,體內的情況就好轉一大半。
沒有辦法的長孫只得從內尋找出路,開始驅使惡靈在經脈內穿梭,在身體的各個角落尋找那些藏匿而未被長孫利用到的真氣。
結果長孫運轉一個周天下來,發現體內竟有數量不少的真氣未被自己利用到,它們往往藏匿在經脈的末端,或者是那些並不常用的經脈之中。
如此一來,長孫頓時有了興趣,儘管這一周天下來極其費神,但長孫卻樂此不疲,就像是發現了自己許久未穿的衣服里還藏著不少錢,這份驚喜竟比辛苦賺錢來的還甚。
長孫又運轉一個周天,這次能尋到的真氣明顯少了不少,但長孫依舊不罷休,決定向更深處探尋。
長孫操縱著惡靈向身體更多未被開發利用的經脈鑽去,這項工作聽起來並不難,但其過程卻好似再次體驗一番煉體之苦。
不得不說惡靈十分適合煉體,它就像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尖槍,堵塞的經脈瞬間疏通,只是這個過程讓長孫痛苦不堪。
沉浸在這一過程中的長孫並不知道,由於堵塞的筋脈不斷被疏通,體內的雜質也不斷被排除體外。
這一過程不可避免的伴隨著惡靈向外溢出,產生的後果就是此時的長孫有些衣不蔽體。
一直關心著長孫情況的司琴,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一時間手足無措。
「這這,長孫在幹什麼!?」
司琴面紅耳赤,本就狹小的空間,讓司琴避無可避的看到了長孫赤裸的身體。
「呼冷靜,冷靜!」
司琴轉過身,閉上眼睛深呼吸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而,狹小的空間下,即使司琴轉過身不去看長孫,但身體依舊能夠感受到長孫散發出的體溫。
司琴腦海中不可避免的閃過長孫健碩的身體,哪怕那些排除的雜質還在其身體上,但那副身體對於情竇初開的少女依舊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長孫並不知道自己的狀態,此時的他正全身心的在體內「開疆擴土」。
在惡靈的幫助下,這一過程並沒有耗費很多時間。
儘管長孫從體內再次挖掘出不少真氣,但對於此時的長孫來說依舊是杯水車薪。
丹田內的火佛形象已經縮小了不少,並且有沉睡的跡象。
「不行,還得想辦法。」
正當長孫一籌莫展之時,長孫發現還有星星點點,恍若黑夜中微光一般的真氣在經脈內遊蕩。
「這些真氣是哪裡來的?」
長孫之所以有這樣的疑惑,是因為他剛運轉惡靈數個周天,已經將經脈內的真氣全部趕回丹田內,這樣數量的真氣雖然不多,但卻沒法解釋。
查探之下,長孫找到了真氣的來源,得益於剛才的「開疆擴土」,長孫對外吸收靈氣的靈脈變得更多、更寬闊。
而這些真氣正是從體外吸收而來的。
「對,是這樣的!賽區並不能做到完全真空,靈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