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蓮池,長孫和寧泊躺在相互比鄰的兩座浮生倉內。
海明長老趕來,看看長孫開口道:「又是這個臭小子!」
轉頭再看看旁邊浮生倉的寧泊,愣了一下,氣笑道:「這倒又是個常客!」
「好,這兩小子倒是一塊躺進來了,別告訴我,這是巧合。」海明長老轉頭看著少年派眾人說道。
呂瀟然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海明長老,您都沒有關注神武杯麼?」
海明長老一愣,開口道:「我都要老太婆了,哪有閒工夫關注你們年輕人的那些事去。怎麼,這兩小子是比賽受的傷?」
司琴點點頭,小心說道:「嗯,互毆的。」
海明長老聞言頓時火冒三丈。
「比賽互毆成這樣,是感覺身體都是鐵打的,還是感覺我們華蓮池天天都閒的沒事幹,淨給我們整這些么蛾子!」
這時武院長趕來看長孫,出聲道:「海明啊,也不能這麼說,年輕人比賽肯定要有些拼搏精神的,受傷必然是難免的,這也是為了學院的未來」
不等武院長說完,海明瞥其一眼,冷冷開口道:「那你來治,我走?」
武院長頓時啞口無言。
不過武院長的出面還是讓海明長老收斂了不少。
海明長老看了長孫兩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本來挺英俊的小伙子,現在腫成豬頭了。行了,你們都回去吧,在這杵著礙眼了。」
司琴小心的問道:「海明長老,他倆這樣,不會打壞腦子吧?」
「要是能打壞,這兩小子腦子早都打壞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海明長老說道,對於這兩位常客,她是既心疼又心恨,每次都要把自己搞的遍體鱗傷才來,這次的傷勢都不能算是他們最嚴重的。
海明長老將眾人趕走,開始對二人進行救治,儘管傷勢並不致命,但待到二人從浮生倉中醒來,也都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長孫從浮生倉內坐起身來,穿好衣服才發現寧泊已經在旁邊等候。
長孫一愣,看了看房間內沒有別人,開口問道:「你是在等我?」
寧泊點點頭,頓了一下,才開口道:「我也剛醒來不久。」
「比賽最後你獲勝了。」寧泊平靜開口,話語中沒有絲毫的怨氣以及不服,只有對事實陳述的平靜。
長孫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這場勝利我贏得並不光彩。」
寧泊搖搖頭,開口道:「以己之長克敵之短,戰鬥本就應該如此。」
「但你其實在一開始就看出了我要布陣的打算,為何不制止我?」長孫問道,他能夠感覺到寧泊其實在他一開始布陣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他的計劃,只是並沒有設法阻止他。
寧泊停頓了片刻,像是在組織語言,思考如何回復長孫。
「我只信自己的拳頭,這便是我的道,一拳破萬法。」寧泊說道。
「所以你既不阻止,也不避?」
「贏了一場比賽,卻丟了心中的道,如何稱之贏?」寧泊反問道。
長孫不再多言,此刻的寧泊讓他想起一個人,李幽然。
同樣的可怕,同樣的堅守自己心中的道。
「我在這裡等你是想告訴你,你很強,我會在新紀元杯上擊敗你。」
「用我的道,破你的法!」寧泊頓了頓,接著補充道。
長孫看著眼神中戰意似乎永遠無法磨滅的寧泊,內心尊重的同時也是燃起戰意。
「我心中的道,是戰場上用盡所有手段擊敗對手。我願意接受你的挑戰!」長孫伸出右拳,平舉到寧泊面前。
寧泊愣了一下,而後同樣伸
出右拳與長孫在空中相碰。
回到玉林院的長孫才知道,自己竟然又昏迷了三天,並且已經錯過了神武杯的閉幕式。
緊接著玉林院內,眾人自行為長孫舉辦了一場頒獎儀式。
長孫看看右手中劣質的獎盃,又看看左手採摘自院內的野花,一臉無奈。
「你們不會告訴我這就是我冠軍的全部獎勵吧。」
呂瀟然笑了笑,拍拍李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