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使出同樣的招式沖向白晨銘,不出意料,再次被其躲過。
從場面上看,長孫雖然攻勢兇猛,但明顯留有餘力。白晨銘雖然每次的躲閃都看似狼狽,但卻能次次化險為夷。
「長孫是不是在逗白晨銘玩?每次攻擊都使同樣的招式,明明不奏效,卻也不見變招。」李淵對著身邊的呂瀟然說道。
呂瀟然用摺扇敲在李淵腦袋上,開口道:「長孫是那樣無聊的人麼,他這是想要給白晨銘適應節奏的機會。」
李淵揉了揉頭,哦了一聲。
「並且,長孫明顯是在試探白晨銘,想要看出白晨銘一名普通人,是如何躲過自己攻擊的。」呂瀟然接著說道。
長孫確實存著這樣的想法,並且也讓他看出了一點端倪。
白晨銘在每次自己使用沖陣前,身體便已做出了反應,也就是說他是憑藉著對自己的觀察,預判出了接下來自己要用的招式,從而提前做出反應。
長孫有些明白後,決定變換招式,再試探看看。
長孫停下來,看向白晨銘。
白晨銘面對長孫凌冽的攻擊,體力顯然有所消耗,口中喘著粗氣。
長孫待其氣息平穩後,開口道:「接下來我要變式了,你要小心。」
白晨銘雖然體力有所消耗,但眼神中透露著難以抑制的興奮,顯然剛才成功化解長孫的攻擊,對其鼓舞很大。
白晨銘舉起手中的劍,指向長孫,說道:「接下來我也要發動攻擊了,你也要小心。」
長孫點點頭,身體在原地留下一個殘影,下一刻人便化為一道黑影沖向白晨銘。
「鬼影迷蹤!」白晨銘口中低喝。
白晨銘低喝的同時,竟是閉上雙眼,神色嚴肅。
長孫沒有在意白晨銘的變化,而是憑藉鬼影迷蹤悄無聲息的來到白晨銘身後,右手立起一記手刀,想要將其從背後擊暈。
白晨銘雖然手中持劍,但長孫並未在意。
從之前的交手來看,白晨銘雖然練過劍,但練的應該也都是一些普通的劍術,在長孫看來並沒有太大殺傷力。
就在長孫來到白晨銘身後,企圖結束戰鬥時,白晨銘嘴角微微上揚,右手劍在空中劃一道完美的弧線,一記收劍式,將劍收回腰間。
白晨銘使得雖是收劍式,但從長孫的角度看,這把劍卻是直插自己的腰腹。
長孫關鍵時刻,身體向右躲避,一個翻滾,略顯狼狽的躲過這一擊。
長孫低頭看了看,自己腹前的衣服已經劃破了幾分。
白晨銘睜開眼,先是有些慌張的確認長孫沒事,而後忍不住的透露出一絲喜悅。
周圍幾人也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要說白晨銘上次對戰武字院學生,差點將其擊敗是機緣巧合的話,這次又險些擊敗長孫,便足以證明這些並不是運氣使然。
長孫並沒有惱怒之意,反而看向白晨銘,笑道:「好險啊,要不是同學你最後的時候略有遲疑,我可能就要被你串糖葫蘆了。」
白晨銘似乎沒有想到長孫竟然沒有惱羞成怒,但依舊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防止長孫使詐突然襲擊。
長孫擺了擺手,說道:「先休戰兩分鐘。」
白晨銘還是有些遲疑,但長孫卻不管白晨銘,繼續開口道:「看樣子你還是沒有吸取上次的經驗,在戰鬥中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白晨銘這才放下戒備,開口道:「我們是同學,又不是敵人,我只是想證明自己,並不想讓你受傷。」
長孫笑了笑,開口道:「可以說說你是如何躲過我攻擊的麼?」
白晨銘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說道:「沖陣首重氣勢,在每次發動前會發出一聲巨響來加強氣勢。這一招出自軍隊,當眾將士同時使出這一招時,所造成的氣勢足以震懾所有強敵。但這招如果單人使用時,那一聲巨響反而會暴露行動使對手警覺。長孫你憑藉著自身的天賦,在使用沖陣時能夠做到聲未至,人先至,你的這一改變化腐朽為神奇,使得沖陣的劣勢變為優勢。」
長孫點點頭,同時心中對白晨銘又高看幾分,此人觀察細緻,並且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