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將圖紙交給鐵塔,在確定鐵塔需要一天的時間來鍛造後,便焦急趕回青藤,因為長孫只請了一個時辰的假。
長孫返回青藤後,向著玉林院走去。
當回到玉林院時看到呂瀟然幾人都聚集在房前,還有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同學。
「都在呢,這位是?」長孫與呂瀟然等人打招呼道。
李淵一把將長孫拉到一旁,說道:「這小子是文字院的同年生,在這等你半天了。」
「哦?等我?找我有什麼事嗎?」長孫有些詫異,轉頭看向這名陌生的同學。
長孫打量眼前的這名同學,身上毫無真氣波動,應該並非一名武者,身材修長,面容白淨,看起來並無惡意。只是不知為何,看向長孫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鬥志。
長孫有些納悶,但還是禮貌的問道:「這位同學你好,我是長孫,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我要挑戰你!」男子開門見山道。
長孫一愣,挑戰我?
「在下白晨銘,文字院一年生,向器字院長孫發起挑戰。」男子正式發出挑戰。
「白晨銘你好,我倆並無恩怨,你挑戰我做甚?」長孫有些莫名其妙。
李淵又將長孫拉到一旁說道:「你不知道,這個叫白晨銘的在咱們一年生里是出了名的挑戰狂,這半年裡已經把萬明朗、曹明瑜等人都挑戰遍了。」
長孫面色凝重,看向白晨銘,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察覺到他身上的真氣波動,難不成是一位善於偽裝的高手?
「白晨銘將他們全部擊敗了?」長孫問道。
「沒有,白晨銘的所有挑戰都輸了。」李淵說道。
「啊」
「他一個非武者的普通人怎麼可能贏。」李淵用有些白痴的眼神看向長孫。
長孫有些尷尬,看來自己又謹慎過頭了。
「白晨銘專挑咱們同年生中的強者挑戰,起初這些人也都不願意搭理白晨銘,畢竟白晨銘不是一名武者,動起手來稍有閃失就可能受傷。並且與他比試不論輸贏都沒有任何好處。但是扛不住這個白晨銘死纏爛打,每次這些人都是被逼無奈才與他比試。」李淵說道。
「既然明知贏不了,他為什麼還要挑戰?譁眾取寵?」長孫問道。
「你這還真說錯了,還真不一定是完全沒有機會贏。」李淵開口道。
「嗯?」
「上次他挑戰武字院的一名學生,抓住機會差點將其擊敗,但是最後因為害怕傷到這名武字院的學生,關鍵時刻反而收了手,最終反被打成了重傷,這才消停了一段時間。」李淵說道。
讓李淵如此一說,長孫頓時來了興趣。
長孫看向白晨銘,開口道:「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戰,但你要給一個挑戰我的理由。」
周圍幾人都沒有想到長孫會如此乾脆利落接受挑戰,尤其是白晨銘。
白晨銘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開口道:「我要擊敗你,向人們證明我們非武者一樣可以像武者那樣戰鬥。」
長孫可以感受到白晨銘燃起的鬥志,同時也能感受到他在說這句話時的堅定。
「請。」長孫不再多說。
對待認真的人,唯有同樣拿出認真的態度,才能稱得上尊重。
白晨銘嚴陣以待,開口道:「請。」
「砰。」長孫聲未至,人已至。
長孫一指指向白晨銘腳下,想要使出槍挑明月擊敗他,但讓長孫沒有想到的是,白晨銘竟然一個翻滾,躲過了長孫的攻擊。
長孫有些震驚,自己使出沖陣結合槍挑明月,最大的特點就是速度奇快,能夠造成出其不意的效果。所以長孫起手式都習慣用這兩招。
即使是一般武者面對自己這兩招也會瞬間被打個措手不及,從而陷入被動。而白晨銘從剛才的躲閃來看身上依舊沒有一絲真氣波動,也就是說他是純粹依靠反應的敏捷和身手的矯健,躲過了自己的攻擊。
長孫收起心中的雜念,戰鬥時最忌諱分心,無論對手如何出人意料,都要全身心的投入戰鬥,不能有絲毫分神,這是長孫多年來養成的戰鬥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