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令城感覺到她的動作,輕輕捏了捏她的腰窩:「別亂動,想讓攝像頭看清你的臉?」
腰間傳來的刺激,讓沈傾傾原本羞澀的臉頰,更加殷紅了。
沈傾傾迅速把頭,埋進了墨令城的肩窩。
這一埋頭,沈傾傾更加羞澀了。
她的視線透過羽絨服的衣領,借著微弱的光,看見墨令城的胸肌在呼吸的作用下,上下起伏......
沈傾傾咬了咬唇,在僅剩不多的道德驅使下,她閉上了眼睛。
失去視覺後,她的感官卻更加敏銳。
墨令城的手臂正托在她的大腿後側,她濕漉漉的上半身緊緊貼伏在墨令城的右肩上......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趕緊結束這折磨人的姿勢。
幾分鐘後,墨令城把沈傾傾帶到了酒店頂樓的套房。
進入房間後,沈傾傾幾次想要改變姿勢,都以失敗告終。
直到被扔進浴缸,沈傾傾才徹底逃脫墨令城的桎梏。
她找回平衡,跪坐在浴缸後,立即抬頭看向墨令城左邊的鎖骨。
可惜,墨令城早已掖好領口,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還沒看夠?」
墨令城的眼眸中,全是諷刺。
沈傾傾咬著唇,緩緩撇開視線。
她發現自己無言反對。
墨令城俯身,打開浴缸水龍頭,丟下一句命令後,轉身離開:
「收拾乾淨再出來。」
沈傾傾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
臉長得像,身高也幾乎一樣。
這是不是太巧了?
沈傾傾越想越後怕,如果周特助真的是山谷里的迷彩服,她該怎麼辦?
跟他對質?
沈傾傾搖了搖頭,不敢想像。
隨後她又想到更可怕的事情,如果那晚的春夢不是夢,夢裡的人會是周特助嗎?
沈傾傾渾身打了個冷戰。
她不敢往下想了。
沈傾傾把水龍頭放得更大,讓水聲徹底掩蓋她的心跳聲。
她告訴自己,那晚,一定是夢。
她絕不會主動扒男人衣服,更不會主動親吻男人的喉結......
周特助也不可能是那晚的人。
如果他的鎖骨處有紋身,那他剛才在泳池邊熱身時,她應該早就注意到了。
沈傾傾不斷暗示自己,周特助沒有紋身,他不可能有紋身。
她要趕緊打聽墨令城的事情,儘快接近墨令城,決不能再跟周特助有過多交集。
打定主意後,沈傾傾胡亂沖了個澡。
「傾傾,我把你的乾淨衣服拿過來了。」
浴室外,肖梅梅送來了衣服。
沈傾傾換完衣服,走出套間時,墨令城早已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看著書。
如往常一般,他上身穿著一件質感十足的暗紋黑襯衣,下身穿著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褲。
他的領口依然一絲不苟地緊扣著。
沈傾傾握著拳頭,走近墨令城,低聲道謝:「周特助,今天又麻煩你了。」
墨令城沒有抬頭,好像沒聽見一般。
沈傾傾抿了抿嘴,不知道該繼續等待,還是再重申一遍。
等了許久,墨令城才緩緩開口,吐出四個字:「認真工作。」
說話間,他依然沒有抬眼看她。
沈傾傾得到他的回應,鬆了口氣:「謝謝周特助的鼓勵,我會加油的。」
頓了頓,她試探地問:「那我先回去了?」
墨令城輕點下頜,算是回應。
沈傾傾立即拉住肖梅梅,三步並作兩步離開了頂層套房。
回到自己房間,沈傾傾思來想去,決定儘快收集墨令城的信息。
她現在一想到周特助就心慌意亂。
她必須儘快推進原有計劃。
第二天,沈傾傾提交的作品受到了技術部的高度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