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閉著眼睛的廖紅秀懵了。
爺說的左相大人喜歡的女人?
誰?
左相大人喜歡誰?
若非她是太子殿下的女人,說不定她也會喜歡上左相。
如此俊美絕倫的左相大人,居然有了喜歡的女人,她作為女人,一個心裡有心愛男人的女人,也忍不住嫉妒那個能被左相大人喜歡的女人。
她以往只嫉妒恨明菲一人,如今,她嫉妒恨的女人,又多了一個,那就是左相大人喜歡的女人。
殿下沒讓她睜眼之前,她不敢有所動作。
莫未然笑看向秦君,道:「秦相,有你這話,本宮真的放心了。」
秦君雖然無法追求明菲,但對於給莫未然潑冷水,他還是很樂意做的,他道:「太子似乎很沒用,秦某離開一個月,你似乎毫無長進。」
莫未然的笑臉,立刻僵在臉上。
這個冷冰山,著實不會聊天,就這種不會拍馬屁的人,是如何讓他做上左相職位的?
真是的!
偏偏他做了三年左相,業績出奇的好,那手腕,比之右相可強多了,右相都得給左相面子,有時候右相拿捏不準的摺子,左相直接批了。
這人……
不得不說,有這樣的臣子,讓莫未然又愛又恨。
但作為情敵而言,他說話可就難聽死了。
莫未然說道:「退下。」
室內所有人,包括廖紅秀,沒有任何反駁,魚貫著退下。
廖紅秀心裡想,左相大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一月之期?
還好廖紅秀不知道明菲與莫未然的一月之期,她只以為是明悅想在太子府居住,所以明菲母女就過來住了。
她若是知道明菲與莫未然的交易,一準能猜到他們口中的女子,其實就是一人,那人就是明菲。
下人全部退下,莫未然僵硬的笑臉再次恢復如初,揚起了比之方才更大的笑臉。
他湊近秦君,說道:「其實不能說毫無長進,想知道她住我這一個月,我們發生了什麼嗎?」
秦君深邃孤傲的眸子冷眼掃了莫未然一眼。
好在莫未然也非一般人,直接無視了他凌厲的眼眸。
他依舊在笑,道:「我們接吻了,嘴對嘴的親了,她很甜,唇很軟,嘖嘖,至今讓我回味無窮,這般美妙的……」
話還沒說完,只聽室內「咔嚓」一聲,是秦君把手中的水晶杯給握碎了。
鮮血,流了下來,碎玻璃也扎在手心中。
莫未然笑了,道:「這杯子怎麼惹你了?給它分屍了?」
秦君站起身,聲音冷冷,連太子也懶得稱呼,他道:「我有事,先回。」
&什麼,酒還沒喝完,我與她的故事,也還沒講完。」莫未然的聲音與語調,還有神情,真的很欠扁。
秦君轉身,看向他,冷聲道:「我怕再待下去,會揍你。」
&哈……秦相又淘氣了。」莫未然直接把他的話,當做了小孩子之言。
&未然,你也不過如此。」秦君輕蔑道。
&宮自我感覺良好。」莫未然說道,完全不動怒。
&不得她不到一月就搬走了,想來那個吻,就是代價,你強迫她了。」秦君也不傻,他想到了這些。
他又說道:「還好,太子已經付出了代價,且代價還不小。」
&管得可真寬。」莫未然的笑,沒有了,他手拍了下桌子,道:「秦君,你特麼是誰?要你管她的事?你特麼不覺得管得太寬了!」
&好,管得不寬。」秦君道,語氣平靜。
&君,實話告訴你,我們不止親過,還做過,各種姿勢,做過很多……」
雖然是上輩子的事,但也確實做過很多次。
&還未說出口,便有一道凌厲的拳頭風向著莫未然面門襲來。
他扭頭躲過,但掌風又從別處襲來,他防不勝防,不幸中招。
外面人看不到、室內的情況,所以護衛也根本不知道室內發生了什麼。
此刻的室內,莫未然雖然內傷全好,但腿上的外傷還在恢復中,自然不是全盛時期的秦君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