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聖旨剛頒布出來,京城便炸開了鍋。
邪氣?
什麼是邪氣?
眾人不解,為何看聖旨,上面寫得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玥郡主身染邪氣,危在旦夕,皇家正在全力尋找能救治她性命的大能。」有人說道:「還有那至純至陽之物,那是何物?難道是男人?」
「不懂別瞎說,肯定是寶物。若是男人,還用張貼出來嗎?」一位中年男子反駁道。
「說的也是啊!」眾人點頭。
又討論道:「到底何為至純至陽之物?」
「不知不知。」
「此等寶物,我們這等凡塵俗子怎會擁有!」
……
聖旨向著各地而去。
而各地的民眾,凡是聖旨所到之地,均會如京城民眾一樣,進行著熱烈的討論。
但,大家只是討論,關於能解邪氣的能人,以及那至純至陽之物,毫無頭緒與進展。
……
秦君攬著明菲,二人一騎加緊地趕路,路上不敢耽誤一絲時間。
每到一座城池或者小鎮,二人都會換匹強有力的新馬,繼續趕路。
一直騎行了一天,明菲整個人的精神都萎靡了下來。
秦君心疼壞了,夜幕降臨後,他堅持不再帶她騎行,而是換乘馬車,讓車夫打著燈籠,借著夜色,趕路向北。
這樣的話,她可以在馬車中短暫休息,也可以保證明日的精神。
騎行一整日,明菲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散架了,明明身體睏乏的不行,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但腦子卻想事情想的太多,從而睡不著,失眠了。
沒有辦法,秦君只好點了她的睡穴,扶她躺在車廂內鋪就的厚厚的軟墊上,強制入睡。
睡是睡了,可明菲眉頭緊皺,依舊睡得不安穩。
秦君嘆息,悅兒究竟怎麼了?
就在明菲睡著後,他又收到封信件,心中表示悅兒已經拆線,一切安好。
但手中的信件,卻是兩日多前發生的事。
……
太子府燈火通明,所有當值的下人全都戰戰兢兢,謹守著自己的本分,不敢有絲毫大意,生怕惹了一向喜怒不形於色,而此刻卻陰沉著臉,任誰都知心情不好,一副風雨欲來的太子殿下。
廖紅秀今日不當值,輪到她休息,但她也聽說了此事。
她在想著,如何才能在太子面前露臉,體現出她溫柔善解人意的一面。
對,聽說玥郡主危在旦夕,或許,輪到她表現的機會來了。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一道命令傳達了過來。
丫鬟們一蜂窩地進來,二話不說,拉著她便沐浴更衣,還為她熏了特殊的香味,更給她穿上了奇怪的衣裳,還有頭髮,竟然給她剪短了。
這次這樣,是鬧哪搬?
上次這樣對她,是左相大人來太子府做客。
而這次這樣,比上次做的還要嚴重,竟把她頭髮剪了?
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
廖紅秀沒有選擇的權利,丫鬟怎麼擺弄她的身體,她就怎麼配合。
雖然頭髮剪了,但她無法拒絕。
一切收拾妥當,她整個人就是個活脫脫的現代人。
而且,就是個高仿的現代版明菲。
丫鬟帶著她,來到明悅的院落。
廖紅秀詫異,怎麼帶她來這裡了?
低眉順眼地走進內室。
當莫未然看清來人的身影時,他一陣恍惚,仿佛是自家媳婦兒從現代穿越而來。
他站起身,走向她,神情專注痴迷,且又恍惚。
廖紅秀抬眸的那刻,正巧看到太子殿下痴迷的眼眸,她心下大喜,爺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可是,當莫未然觸及到她的眸子時,他猛然回神。
他苦笑。
她怎麼可能是自家媳婦兒。
他真的是想自家老婆想瘋了。
老婆,你快回來吧!咱們的寶貝,需要你。
莫未然收起思念,壓下心中的懼怕,他冷著臉道:「上床,抱著玥郡主。」
「是。」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