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菲眼前一亮,但隨即又提出疑問,道:「單人對打,怎麼使用陣法啊?陣法不都是多人使用的嗎?」
秦君看了眼莫未然,他眸色內閃過一抹幽深,道:「我不知太子是否知曉有許多陣法並非是人力布控,而是用布陣材料所制,可單人激活使用。」
聞言,明菲直呼太匪夷所思了,她道:「你所說的陣法,是什麼樣的?儲存在什麼東西上面?」
秦君道:「陣法符籙。」
他道:「此種詳解,是我在大秦密卷中所見,而百里族中所珍藏符籙,已經不多。」
明菲聽言,道:「那莫未然的辦法,若是也是使用符籙陣法,那麼他的符籙是從何而來?我想,符籙肯定很珍貴,若是用在這方面,也太大材小用了。哎呀,好不甘心。」
秦君望著明菲的小模樣,他淺笑道:「太子既然如此說,那便是有把握,我們且看著。」
「嗯。」明菲點頭。
二人說話間,宴會的前方已經布上了擂台,而且雙方的第一人已經站在了擂台之上。
隨著裁判的一聲開始,只見雙方已經動作了起來,交戰在了一起。
白種人交戰的時候,他的周身隱約可見黃色氣流涌動。
眾臣及其家眷看向白種人,直呼從未見過有人能釋放出帶有顏色的氣流。
眾所周知,大鄒國的內力是白色氣流,並沒有顏色。
所以,對於白種人的魔法,大鄒國人感覺很新奇。
但這新奇的背後,卻是濃濃的擔憂。
海外人有魔法,他們能勝利嗎?
就在白種人戲弄著大鄒國武士的時候,維西爾王子看向莫未然,笑道:「太子閣下,你的人似乎馬上就要落敗啊!」
誰知,莫未然並未有任何擔憂,他輕描淡寫道:「維西爾王子且看著便是,會有驚喜。」
莫未然話音剛落,便見倒地不起的大鄒武士吐出一口鮮血,惹得大鄒國官員及家眷連連驚呼。
就在黃色氣流要打在倒地的大鄒國武士身上時,大鄒國武士掏出一物,隨手一揚。
一道刺眼的光芒飛射而出,白色的霧氣瞬間籠罩在擂台之上,使宴會席上的人們看不到擂台之上的舉動。
明菲道:「秦君,那個武士拋出去的東西是什麼?那霧氣好像就是那東西散發出來的。」
秦君幽深的眸色看了莫未然一眼,他收回視線,看向一臉好奇的女孩,道:「那便是陣法符籙,在符籙之上刻畫出陣法,只要激活,便可瞬間使用,扭轉乾坤、反敗為勝。」
「哇!好神奇,世界好玄幻。」明菲小聲驚呼道。
就在這時,一道物體,呈拋物線姿態從擂台上拋出,重重摔在擂台外的硬地面上,發出「嘭」的響。
眾人忙不失地看過去。
「贏了,贏了。」
「是海外人摔下了擂台。」
「反敗為勝,太精彩了。」
眾臣大呼道。
維西爾王子唇角招牌式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凝固,但隨即便恢復如初,他詫異地看向莫未然,道:「敢問太子閣下,在比武最後時刻,你方武士甩出去的東西是何物?為何有如此威力?」
「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罷了。」莫未然笑道:「我國未有魔法修習修士,只有製作些外力自保。」
「受教了。」維西爾王子輕輕點頭,笑容依舊,只是那眸子深處,卻有著一探究竟的暗芒。
右國師希娜看向莫未然,道:「太子閣下,本國師記得,此陣法符籙乃是前朝不外傳之技藝,你怎會?」
問這話的時候,希娜的心情讓人感受不出喜怒,卻又不敢忽視她的問話。
她沒想到,時隔二十幾年不見,這片故土早已物是人非。
傳承千年的大秦帝國,居然也已經四分五裂,被多個勢力分刮。
莫未然劍眉輕蹙,他總覺得這位叫希娜的右國師與這裡有很深的淵源,至於是何淵源,此刻尚不知。
他收了心思,道:「此符籙,是本宮無意中獲得了一部陣法符籙書中所得,經過十多年的鑽研,近日才製作而出了一些。」
「哦!」希娜眸色中露出些許森然,道:「本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