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侯江濤家庭巨變
就如杜洪石所說,牛致遠潛意識中認為自己肯定不會被淘汰,但實際上要想做到這一點難度不知有多大,看看a團在參加歷屆軍區偵察兵比武的結果就知道了。
深吸一口氣,牛致遠鄭重說道:「謝謝杜班長的批評,我知道錯了,我的確是驕傲自大了。」
金加剛也趕緊滿頭大汗的說道:「我也知道錯了,再也不會驕傲自大了。」
杜洪石這才神色變得緩和了一些,略一猶豫,嘆了口氣說道:「本來不想說的,但我還是想要提醒你們一下。」
頓了一下,杜洪石停下手中的話,抬頭冷冷的盯著兩個新兵,說道:「你們不要光盯著不被軍區偵察兵比武淘汰的榮譽,以及成為特種兵之後對你們個人軍旅生涯的發展好處,你們還要清楚一個事實,每年軍區偵察兵比武至少有十分之一的人會受傷,輕則身上或者臉上留下難以消失的疤痕,重則骨裂、骨折,甚至斷腿斷臂,你們的老班長白興強和猛虎偵察連最老的那個兵王就是例子,他們若是不受傷,以他們的軍事素質,雖不敢百分之百,但正常情況下早就提幹了。」
兩個新兵一聽,頓時臉色微變,心中一寒,無比凜然。
但牛致遠臉色變幻之後,深吸一口氣,神色堅毅的說道:「多謝杜班長提醒,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有絲毫退縮的,即使拼了命也在所不惜。」
金加剛愣了一下,也咬牙說道:「多謝杜班長,我拼了命也會去爭取的。」
杜洪石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們兩個是好兵,拿上東西滾蛋吧!」
牛致遠想起心中一直惦記的事,趕緊說道:「杜班長,您知不知道侯江濤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
杜洪石一聽,頓時變得一臉憂愁,拿出一根煙點了,吸了一口,吐著煙圈,幽幽的說道:「侯江濤家裡的確出大事了。他的父親在我們老家也是一個名人,是著名的企業家,但前一段時間被人騙了,聽說損失了幾億,公司也破產了,然後他的父親留下一份信,一個人離家出走了,沒有人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他的母親傷心悲痛之下就住院了。」
嘆了口氣,杜洪石繼續說道:「唉!這種事情按理說肯定是要讓侯江濤回家裡看看的,本來假都已經批好了,但誰讓碰上演習呢!部隊就是這樣的,所謂『軍令如山倒』,按照規定在演習命令發布之後,除了父母病危之類的事情,否則都不能請假,這其中也沒有什麼對錯的問題,站在部隊的角度來說,侯江濤自然是嚴重違反紀律,但站在一個兒子的角度講,他沒有錯。」
說到這裡,杜洪石臉上的憂愁更濃:「只是還有五天就滿一個月了。這小子若是還不能回來,這件事情就嚴重了。我已經向團領導請示過了,如今實兵演習已經結束,我再帶兩個偵察營的准兵王坐飛機去一趟我們老家,我一定會想辦法將侯江濤找出來,在這五天之內回到部隊,不管怎麼說處分也好,禁閉也罷,過了就過了,若是由逃兵變成逃犯,那侯江濤這小子真的就毀了。」
牛致遠和金加剛的眼睛頓時紅了,牛致遠咬著牙說道:「杜班長,要不我不去參加軍區偵察兵比武了,你和領導說一下,把我帶上去找侯江濤吧!」
金加剛立刻說道:「還有我,我們兩個跟杜班長去。」
杜洪石立刻就變臉了,喝道:「胡鬧,你們兩個都是農村的,別看如今一個兵王,一個準兵王,又立了二等功,但出了這戈壁灘,離開了軍營,到了城市裡面,你們直接抓瞎,火車站一個拉你們住店的大媽就能把你們騙的一乾二淨,將你們賣了說不定還感謝人家。再說,軍區偵察兵比武這種事情哪能說不去就不去的。」
說到這裡,杜洪石可能感覺自己語氣太過嚴厲了,神色略緩和了一些,上前拍著牛致遠和金加剛的肩膀說道:「你們以為我當年能將吳市黑社會一窩端了,單憑的是能打啊!放心吧!我在當兵之前,在老家也算是小有名氣,地方上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不少,有時候地方警察和部隊派去的人找不到的人,通過亂七八糟的一些人反而能夠找到。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向你們保證,一定將侯江濤這小子在滿一個月前給抓回來。」
……
……
團裡面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