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英明!」
老宦官將「戰書」交給身邊的統兵大將:「天狼公主送來的像是怒氣,的確不像是戰書!」
「應是探聽太子殿下的生死!」
「老奴以為,天狼公主已是想開戰,她一旦確認太子殿下在沙漠中兵敗,就定會帶著天狼人撲上來奪回天雕州!」
「不錯!」
三皇子眉頭一皺,陷入思考:「他們其實不懼怕韓州軍,也不怕本王,不怕本王的軍隊,甚至不怕大夏帝國,只是怕我那太子弟弟!」
「這些日子以來,也許天狼人就是探聽到西征軍損失慘重,這才舉兵五十萬在天雕州邊緣看動靜,若是太子弟弟凱旋,他們就維持現狀,絕不會發動攻擊!」
「若是太子弟弟兵敗,他們就動手殺了本王,奪回天雕州!」
「所以,他們天天送戰書,二十一天就送來了二十一封戰書,封封都是試探!」
「天狼公主真是狡猾,難怪太子弟弟不要她!」
「果然,最毒就是女人心,太子弟弟未西征前,哭著喊著要以身相許,這才聽到太子弟弟西征不順,這就帶兵來殺他兄弟,真是無情!」
「無情的女人啊!」
老宦官和統兵大將均贊同三皇子對呼延朵兒的評價!
就在這時。
忽然,三皇子腦海中靈光一閃,眼神大亮,伸手入懷,摸出昨天西邊送給他的密信,打開一看,上面依然只有五個字:王兄,請信孤!
他眨了眨浮腫雙眼,揚著手中密信問:「你們說......這封信真是給本王看的嗎?」
老宦官一愣:「王爺,這封信中有稱呼,按照常理來說,這就是給你看的......」
三皇子的眼神更亮,將手中信交給老宦官後,又從腰間摸出一疊夏天寫給他的密信,一天一封,如今已是厚厚一疊,一直都被三皇子隨身攜帶著:「若是不按常理來說呢?」
老宦官很聰明,眼神也是一亮:「那就不是給王爺看的!」
「不錯!」
三皇子陷入了思索:「若太子弟弟只為安本王的心,將西征戰況寫清楚,報上殺敵數量,報上戰功,就能讓本王心安,何必寫成這樣讓本王猜呢?」
「本王又不是太子弟弟最牽掛的女人,一天一封密信就真的過了,你們說對不對?」
「王爺英明!」
「本王可是讀過《聖書》的人,自然英明!」
這一刻,三皇子「智慧之神附體」,舉著那一疊信,想明白了很多事:「所以,信中這幾個字不是給本王看的,而是給別人看的!」
「誰?」
老宦官若有所猜:「給天狼公主看?」
「是!」
這一刻,三皇子雙手後背,眼射精光,臉上的憔悴和頹廢消失:「你們可知天狼帝國中,誰最怕我家太子弟弟?」
「那些敗給太子殿下的天狼大將!」
三皇子身後,統兵大將柳破狼回答:「自從太子殿下入主荒州後,天狼軍在戰場就一敗再敗,輸的一敗塗地,那些僥倖逃脫的天狼大將經歷過荒州軍的死亡追殺,更嘗過被太子殿下算計的痛苦,所以,這些人定最怕太子殿下!」
「錯!」
三皇子傲然擺手,滿臉篤定的露出微笑,神秘的道:「其實,最怕我家太子弟弟的不是天狼軍將領!」
「而是......」
答案在嘴邊,卻被三皇子硬生生的賣了個關子:「你們猜是誰?」
老宦官:「......」
「末將愚昧猜不到,還請王爺明示!」
「無趣!」
三皇子這才公布答案:「是天狼大公主!」
「是呼延朵兒!」
「不可能!」
柳破狼是典型的粗魯型將領,直來直去,也不怕得罪了三皇子:「王爺,這絕對不可能,不可能是天狼公主!」
「哦?」
三皇子並不發怒,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柳破狼:「為何不可能?」
柳破狼正色道:「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