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默煙恨的直捶拳,都怪這個孩子!等她解決了楚稚,便立馬解決這兩個該死的孩子!
但只要一見到兩個孩子,柳默煙臉上的笑意頓時浮現,又帶著兩個孩子去找了謝妄報平安。
她笑得嬌滴滴的,一副賢惠溫柔的模樣,滿臉愛意地同謝妄說著腹中的孩子,全然不知謝妄早已看穿了一切。更不知,謝妄暗暗打量著她平坦的小腹。
謝妄是經過人事的人了,就算醉酒也能察覺出他那夜到底是不是純蓋棉被睡覺。
柳默煙這胎,來得太及時。
他望著柳默煙嬌笑的臉,想起酒醒後身上的異樣,那是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是他曾在南蠻敵國做質子時,被南蠻皇室拿來試新煉蠱毒的後的感覺。
「夫君?」瞧見他出神,柳默煙試探著小聲叫道:「雖然我還沒過門,但我想這樣叫你」
謝妄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端詳,卻掀起唇角無聲地笑了笑:「無妨。」
*
另一頭,楚稚已經沖回了布莊。
她快如一陣風似的闖進布莊中,迎面撞上了趕回來的劉狗兒。
兩人相視片刻,劉狗兒猛地跪下:「夫人,此事是我疏忽了,在這之前,莊子上來了幾個匪首玩調虎離山,我中了他們的計謀,沒能護著莊子的安危。」
「請夫人責罰!」
楚稚:「起來。」
劉狗兒愧疚不已:「夫人,您還是罰我吧。」
楚稚火氣不減,言簡意賅地問:「莊子上的老虎鉗可會用?」
劉狗兒一怔,劉狗兒頓時上道了:「有!我這就去拿!」
楚稚冷喝一聲:「去,叫上十幾個暗衛,個個都配上老虎鉗!」
「是!」
她一聲令下,十幾個暗衛呼嘯而出,個個身穿黑衣,手拿把掐地握著亮得發光的老虎鉗,整齊待發地看著楚稚。
劉狗兒道:「夫人,都來了!」
楚稚冷冷點頭,轉身往外走。
敢這樣蔑視她,簡直就是在找死!
她帶著人,風風火火地再次去了衙門。
縣令一看這架勢,頓時苦了臉道:「楚夫人,不是我不叫您進去,只是這也太」
這天下有幾個人能光明正大地拿著老虎鉗進去刑訊逼供?
巧了,楚稚就是其中一個。
換個說法,謝妄就是其中一個。
楚稚道:「此事已經不是我一人的事了,這事關乎著寧親王府的聲譽,你若是攔我,那就是攔寧親王!」
她話說得叫人聽上去十分嚴重,大有一副下一秒就要將你的頭砍了的架勢。
「你想好了,你是想要寧親王親自站在這裡問你呢,還是現在就乖乖讓我進去?」
縣令為難得都快哭了,「是,話是這麼說」
您背後站著的可是寧親王,誰敢說一聲不?何況您還將寧親王搬了出來,這和將皇帝搬了出來有什麼區別?
但這件事若傳出去,他這官職還保不保了
正猶豫時,聽見楚稚道:「怕什麼?有寧親王護著你,還需擔憂這些有的沒的?」
縣令抬頭,瞧見楚稚正在訓身後的人話。
縣令茅塞頓開,對啊,他幫了楚稚等於幫了寧親王,幫了寧親王還愁誰來說他的不是?
縣令悟了,迎客似的閃開身請楚稚趕緊的,快快的進去。
楚稚便一路帶風地領著人闖進了那牢房中,她架勢十足,來勢洶洶,身後十餘人手中緊握的老虎鉗發光鋥亮,看著人心一驚。
但那大漢卻不以為然地躺在草蓆上,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
瞧見楚稚滿臉怒意,大漢譏諷一笑,道:「呦呦呦,這不是那誰?楚夫人嘛——」
大漢拉長了腔調,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笑得縣令背後冷汗淋淋。
你說你惹她幹啥?
人家擺明了要干你了
哎呦!!!
縣令默默抬頭,道:「我的東西丟了,我出去找找去」
說罷,縣令轉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