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見狀也攜著她的小姐妹佯裝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本是來看月涯遭殃,不曾想看到自己好友在抓臉,這一看那不就是她痒痒粉產生的效果嗎?而反觀月涯她若無其事的看著。
該死!
江景瞪了一眼月涯然後忙拉著傅燕道:「你怎麼了?」
「癢好癢,快救救我,我實在受不了啦!」
「怎麼這麼難受?」
「我怎麼救啊!怎麼會平白無故癢了?你是不是花粉過敏,」江景故意這樣說。
就在這時傅公子和三皇子、二皇子一起走了過來,見自家親妹妹臉上紅的不行,都抓的快破相,他忙上前道:「燕兒你不會是花粉過敏,怎麼會這樣?」
「哥,救我,是她,是她害我的,肯定是她,我喝了她的酒就這樣了。」
傅燕一邊哭一邊指著月涯,那酒水本是要給月涯這賤人喝的,現在被她喝了,她知道定是這女人換了她的酒,既如此她就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眾位小姐紛紛看著月涯指責,其中江景最甚。
「月涯姑娘你怎麼能用這麼惡毒的手法對傅小姐,她還待字閨中,要是毀容了,你可擔當不起。」
「是呀!這一看就手段惡劣,要是不趕緊處理定毀容。」
「來人,趕緊把這女人抓起來。」
三皇子看向月涯,見她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不由相信她是無辜,關鍵時刻或許他會救她。
不遠處的涼亭中,鳳緒澈下棋的手停止看著那邊淡定的月涯陷入沉思,錦瑟笑道:「這月涯姑娘是個聰明人,剛剛換酒的招數也不賴,你說她能不能化險為夷?」
「這女人心思多著了,在她面前,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
鳳緒澈嘴上淡淡的,眼中笑意卻清晰可見,語氣也寵溺的緊,這讓錦瑟更為激動,這真是有戲,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鳳緒澈如此對一名女子,就連輕衣那女人他也沒有如此在意過。
「那你要不要去幫幫她?」
「她能自己搞定,更何況本王為何要幫她?」
錦瑟一笑,一副我哪知道的模樣。
見一個兩個叫囂著要把月涯繩之於法,而她卻只是蹙了一下眉頭,「我說傅小姐,明明是你端著兩杯葡萄酒來給我敬酒的,我喝了你遞過來的酒我沒事,你有事,難不成是你在我酒中摻雜了什麼東西只是自己拿錯了酒喝了中毒?好來陷害我。」
傅燕惶恐出聲:「不是的,我是給你遞酒,可是我拿來的酒沒毒啊!」
「既然沒毒,為何你現在會變成這樣?這一看就是被下了痒痒粉導致的,更何況我又沒碰過你的酒,除非是你給我下毒,然後我拿錯了,拿了你的那杯無毒的,你不小心喝下有毒的,所以才會這樣。」
眾人一聽好像是那麼一回事,邏輯順利。
見傅燕還在抓,也不反駁,江景意識到指望這女人是不行了,看來得她自己出門,「月涯姑娘,傅小姐已經被你害成這樣你還污衊她,如果是她下得毒又怎麼可能記錯,我剛剛過來的時候明明看到你交換了她的酒杯,她才會這樣。」
「哦!那江小姐當時怎麼不出來阻止?現在才說。」
「我知道了,你想看著傅小姐中毒?」
「你放屁!」江景發飆。
「呀!難不成其實這毒是你下得,你看到我換酒杯,不出來揭穿,目的是為了讓傅小姐毀容,傅小姐便會恨上我,我也會被污衊下藥被抓,你這一箭雙鵰用的不錯,可惜還是有些蠢。」
這話一說,眾人的視線變得微妙,全部都是對江景的不屑。
江景惶恐,「你胡說八道,我不是這種人,我根本沒有看清楚你有沒有換酒杯。」
「那這麼說你沒看清還污衊我,這信手掂來的謊話江小姐用的如魚得水,你到底有何居心?」
「月涯!你別混淆視聽。」
「我懶得和你廢話,」月涯話落,看向傅小姐,「傅小姐,這痒痒粉可是在你身上,如果時間久不解毒你便會毀容的,我相信下毒者定有解藥,為了你的以後,你可得好好想清楚?」
「傅燕,你告訴哥是誰下得毒,你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