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彩的言語之間,有著水靈所不能認同的責怪,好似她去哪兒,一定得跟易彩匯報似的,讓水靈不禁嗤笑出聲,她自地上站起身,隨意拍拍裙上的灰塵,雙手抱臂,挑著精緻的眉梢,看著易彩,淡漠的問道:
「找我有事?」
自從看過新聞,知道易彩和荊澤一起被調到了南城,水靈就知道自己註定要跟著兩人有所糾纏,糾纏就糾纏吧,如果招惹麻煩是體質問題,又何必自我苦惱呢,華夏大陸不是有句古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凡事都看淡一些,與極品打交道的日子,也就沒有那麼難受了。
然而,水靈的淡泊,並沒被易彩有所察覺,她笑吟吟的靠近水靈一步,伸手想牽水靈的手,被水靈躲了一下後,不在意的說道:
「當然有事兒了,我是想通過你,見見仇爺,你知道我前段時間不是出事了嘛,完全是無妄之災,所以我就想問問仇爺,我還有機會回京城沒有?」
那話,配合著易彩笑得大方的表情,讓水靈忍不住懷疑易彩的臉皮之厚,到底能厚到什麼程度?她就那樣大大方方的要求水靈幫忙引薦她和加多寶認識,也非常坦白的告訴水靈,她就是想讓加多寶幫忙,讓她重回京城,如此自信到,根本就沒考慮過加多寶會不會幫她。
所以有那麼一瞬,水靈氣笑了,她冷冷的哼一聲,瞄了一眼從遠處跑回來的加多寶,冷聲道:「仇滿天一天到晚沒事做,淨給你辦事了?!人家好歹也是個軍人。」
說這話的目的,就是為了諷刺易彩,太拿自己當個玩意兒了,她的話剛說完,加多寶就踩著那雙船一般大的運動鞋,手裡舉著個龐大的龍鳳呈祥糖人兒,噠噠噠的跑了過來。將手中的糖人兒一把塞進水靈的手裡,粗著嗓子嘎嘎道:
「快吃,一會兒化了。」
不得不說,加多寶此時出現。壓根兒就不是時機,雖然他的頭上戴著頂鴨舌帽,身上也穿著平凡無奇的便服,可那身筆挺的腰板兒,以及手臂上大大小小的槍傷疤刀傷疤。又一副緊貼水靈的姿態,很難讓人不對此人的身份有所懷疑。
水靈接過加多寶手中的龍鳳呈祥,看一眼站在對面的易彩那臉上欣喜的表情,心中暗道壞了,加多寶這回要暴露了,還惹上了個牛皮糖,馬上就見公路邊,停著的那輛紅艷艷的跑車前,易彩往下扯了扯身上穿著的虎皮緊身裙,露著兩團白花乳肉,踩著讓人蛋疼的高跟鞋。笑吟吟的貼上了加多寶,邊貼,還邊晃著屁股,沖加多寶張開紅艷艷的嘴笑道:
「哎喲,我說水靈妹妹是跟誰這麼親熱呢,原來是仇爺啊,怎麼著,總算願意現身了,難怪老遠就看到我妹子和一男的坐在這兒呢,呵呵。我尋思著難道我水靈妹妹在外面又找了個有錢男人?…呵呵,地上多髒啊,多不符合仇爺您的身份。」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聽得水靈直皺眉頭。什麼叫做她又重新找了個有錢男人?難道在易彩眼中,她水靈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只能靠男人活著?還有,地上髒不髒的,又不是讓易彩坐著,用得著這麼替加多寶操心嘛?
在水靈看來,加多寶的身份。也沒金貴到不能坐地上吧?讓加多寶隨時帶把椅子,出門就坐椅子,他有那個功夫?
再一瞧易彩死命往加多寶身上貼的動作,水靈不禁瞭然的笑了,說白了,不就是易彩自個兒看上了加多寶,在拼命的給加多寶示好呢,一名堂堂女官員,能將裙子拉這麼低,乳/溝擠這麼深,也不見得自尊自愛到哪兒去,不過有的男人就愛放蕩的女人,女人不浪,男人不愛嘛,但加多寶可不屬於這類男人中的一個。
「你誰啊?!」
面對這位三十多歲的阿姨,加多寶回答的毫不客氣,他轉身,躲過易彩靠得過近的身子,手臂用力,將身邊的水靈腰肢一抱,拖著水靈一起後退兩步,又將水靈的身子往自個兒身後一放,擺出一副防守的姿態,卻見那熱情的阿姨又走了過來,站在他的身邊,捂著血盆大口笑道:
「仇爺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易彩啊,還是承蒙您的提攜,上京城遊玩了一圈,今日原本是來尋水靈妹妹的,卻沒想到讓我發現個大驚喜,您可是個大人物,這次是陪妹妹來的南城吧,能否賞臉讓小妹我做東,請您吃頓飯?!」
說這話的時候,易彩露出的那兩團白乳肉,很明顯的在加多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