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您好!」
徐怡滿臉堆著笑意的看著張德芳,沒有水靈在旁邊比襯,倒也顯得十分明眸皓齒冰肌玉骨,張德芳一掃之前的愁容滿面,眼睛盯著徐怡閃著綠光,裂開臉上肥嘟嘟的肉,笑著迎上前,招呼著徐怡在辦公室沙發上坐下,和藹的問道:
「是徐怡呀,來找書記是有什麼困難嘛?」
「是的,書記,我…」
身材玲瓏有致的徐怡剛在大而厚軟的沙發上坐下,嘴裡的話便頓了一頓,因為張德芳也緊挨著她坐了下來,那距離也實在太近了些,讓徐怡很是不自在,但徐怡今天確實是有事才找上張德芳的,於是也不是很在意張德芳的行為,繼續說道:
「是這樣的,書記,您上次說給我那兩個同學辦的取保候審,我就是想來問問,這案子能結案了嘛?您也知道,我們都收到了京城大學的通知書,馬上就要開學了,您看?!」
其實這事兒,讓徐怡的爸爸徐君慎來活動是最好的,但是用腳趾頭想一想就覺得不容易,先不拿此事牽扯上了張德芳,就單說梁青林與薛東海,這兩人到底是徐君慎什麼人啊?堂堂一名派出所正所長,憑什麼要為兩個毛頭小子付出那麼多精力與時間?搞不好還要付出些財力才能辦妥。
這投入資本與收回的回報根本就不成比例,任何一名有能力思考的成年人都不會傻到那個程度,勞心勞力勞神的為兩個根本不能給自己帶來好處的人奔波,最後兩人的事是辦好了,可徐君慎能得到什麼呢?
所以徐怡沒有辦法,又不能親口跟自己爸爸說她已經和這兩個少年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說不定以後其中一個還是他的女婿,如果真這樣說了,徐君慎不提把刀把梁青林和薛東海劈了?
要說徐怡跑到張德芳面前來幫梁青林活動也就算了,畢竟心之所向,但為啥還要帶上薛東海?其實這也是有原因的。這不因為這姑娘不光光和梁青林發生了關係,還與薛東海發生了關係嘛,人薛東海一直對徐怡就不錯,從初中開始就一直照應著徐怡。這徐怡對薛東海也是有感情的。
有研究表明,男女之間發生關係後,男人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但是女人不行,女人會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給了這個男人。那麼就會對這個男人產生一種歸屬感,久而久之,便會由性產生情。
徐怡雖然還不至於愛上薛東海,但內心也放不下這個少年了,現在的徐怡內心是十分煎熬與矛盾的,她一方面瞞著梁青林自己與薛東海也發生了關係的事,享受著梁青林對自己的「負責任」,另一方面看著薛東海那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內心就有種衝動告訴薛東海,其實那天晚上自己也和他發生過關係。
換言之。徐怡現在的心理狀態就是,她想讓梁青林對自己好,又想讓薛東海也對自己好,但理智告訴又告訴她不可以。在享受著梁青林照顧的同時,又擔心水靈會把那段視頻拿出來亂發,總之,怎「煎熬」二字了得?
所幸從徐惠春的口中,徐怡得知水靈的大學錄取通知書被水奇撕毀了,徐怡就想著,只要遠遠的避開水靈。就能逃脫水靈給的威脅,而要避開水靈的唯一辦法,便是她與梁青林薛東海都去上大學了,而水靈的大學卻上不了。
先不說徐怡對水靈的打算如何。她今日來找張德芳,就是因為開學時間快到了,所以想要三個人一起去讀京城大學,可是梁青林與薛東海都是取保候審的身份,此事是張德芳開口定奪的,庸縣公安局局長鄭馳也沒法結案。
而要想辦法阻止徐慧春替水靈辦齊手續。把水靈阻擋在大學門外,這事兒也只能找張德芳解決,別人的能力再大,又怎麼大得過庸縣最大的父母官? 所以徐怡這才跑來找張德芳。
此刻張德芳的眼睛都快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在這冷氣十足的書記辦公室里,他起身,將辦公室門關緊,然後迴轉身,緊挨著徐怡坐下來,繞著圈圈笑道:
「我說是個什麼事呢,這個事說好辦也好辦,說難辦它也難辦,還得具體事情具體分析,對了,吃飯了沒有?」
「沒,沒有…」
已經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張德芳身上的溫度,徐怡慌張的低下了頭,她稍微朝旁邊挪了挪,通過張德芳這關門坐下的一系列動作,她隱約的領會到了這肢體語言的暗示,但是想起梁青林與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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