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新章可以選擇多買幾章補上,或者多等一段時間,新章會出來 事後客房部的人感慨,女人對於另一半偷腥的直覺,靈敏度堪比雷達。
李不琢沒有跟他們一起八卦,她心裡五味雜陳,說不出的堵。
據說蔓芸在那個男人面前,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被他的胡蘿蔔加大棒治得服服帖帖。她稱自己不情願,卻還是溫順地配合,對方送來的禮物也照單全收。
譚渡雷厲風行,第二天上午就讓蔓芸辦妥手續離開酒店。
那位謝女士帶了兩個人守在外頭,看樣子要親自解決這場私人糾紛。蔓芸又後悔又恐懼,眼角噙著淚,一步三回頭。她給李不琢簡訊電話了一堆,卻沒得到任何回應。
李不琢那個時候在上班,正為客人熨燙衣物。
下班後她看到手機上滿屏的未讀簡訊,點開逐一刪掉。
她是仗義,但她有底線。
臉上的笑容保持了一天,下班那一刻李不琢徹底放平了嘴角,再也彎不出一點弧度。
十二月,澍城的氣溫降下二十度。她換上米色裙裝,臂彎搭一件橙色軟呢風衣,去酒店一樓的lounge飲酒解悶。
面相斯文的調酒師笑她酒量不好點杯莫吉托就行了,李不琢不滿地瞥他一眼。上回籌辦趙景惠的婚宴時,與他打過幾次交道,她歪著頭說:「可要是沒有醉意,也解不了悶吧?」
對方笑著攤開手,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要深水炸完李不琢靠過去,放低了聲音,「員工折扣可以在這裡用嗎?」
&哈,這杯我送你,但你要保證能自己平安回家。」
&看不起人。」李不琢狐狸一樣慢慢眯起眼睛。她揚起下巴,手指繞著頸邊內扣的發尾。
&不過那邊客人比你先來,等我幾分鐘。」
酒廊的燈光是暖色調,射燈與燭光的光線交疊向遠處延伸,能辨出暢聊的人群,慵懶自在,一雙雙開懷到連昏暗也遮不住的發亮眼眸。這裡客人很多,但毫不喧鬧。爵士音樂飄飄裊裊地縈繞耳畔,女主唱的音色婉轉,聲線清麗似不近人間煙火。
李不琢以手撐頭等在弧形吧檯前,看調酒師嫻熟的動作。他身上那件帥氣的黑色制服,還是山本耀司設計的。不過李不琢忽然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昨天收到的箱子裡,有一件古典舞演出服,她放在5610房了。
這個套房是上次喻融告訴她,暫放沈初覺衣服的地方。他後來還給她一張房卡,說那間是尾房,少有人入住,她想存東西可以去那裡。要是不放心,就提前問他一聲。
於是她在微信上敲喻融,問5610今天有客人嗎?
等待回復的時候,她百無聊賴地四下亂看,居然一眼瞟到靠牆的皮座椅上,沈初覺和關璞。
兩人側面對著她,相向而坐。牆壁上掛了一塊花卉圖案的木版畫,一盞小燈燈光徑直打下,映亮了他們的臉。
沈初覺靠在沙發上,注視手裡的一隻空酒杯。關璞則雙手托著臉頰討好地笑,整個身子前傾。她比李不琢記憶中成熟了不少,如瀑長發垂在肩後,一襲黑色低領長裙,紅唇誘人地開合。
沈初覺倒還是那張撲克臉,時不時應她一聲,惹她一陣笑。
李不琢撇過頭,心裡無名火起。
正好調酒師走來,見她臉又拉長几分,搖了搖手裡的雪克壺,笑說:「看來這杯深水炸.彈是送定了。」
小杯的杜松子酒一沉下,啤酒杯被立時推至眼底。李不琢不加猶豫,拿起灌下一大口。下一秒就被刺激的苦辣味嗆得拼命用手在嘴邊扇風,喉頭髮澀,像吃了一團草。
調酒師被逗得笑到直不起腰。
這時一旁的手機屏幕亮起,是喻融的回覆——沒人。
李不琢礙於面子,握拳又灌一口,差點吐出來。
&了好了,你有事就先走。這杯要是全喝完,你今晚一定回不了家。」對方溫和地從她手上拿走杯子。
李不琢抹抹嘴,好漢不吃眼前虧,說聲「謝了」就跳下高腳凳。
她轉身看去,沈初覺已經走了,只剩關璞一個人。
明明去乘電梯的時候李不琢還能走直線,等站在5610門前,腦袋
37.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