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位於31樓,遠處的繁華的街燈像是發光的珍珠般將夜生活中忙碌的身影照亮,玩具般大小的汽車行駛在路上,來來往往。
「那個,阿夜,去洗個澡嗎,你身上很臭耶。」侷促不堪的黎諾依坐在床的一角上,她臉色發紅,光滑的皮膚紅得就快要滴出水來。見我一直看向窗外,終於小聲的用羞答答的語氣問。
「不了,我昨晚才洗過。」我沒回頭。
「切,果然是只有男生才會有的回答。」黎諾依用乾巴巴的笑聲掩飾緊張感:「那,我去洗咯。」
「嗯。」我腦袋有些混亂,這傢伙,是不是在徐露的安排和慫恿下,準備想要將生米做成熟飯?唉,頭痛啊,自己都還沒有心理準備去處理好這段感情。說實話,對感情,其實我一直都是懼怕的。何況,還有一個守護女在大洋彼岸。如果真的跟黎諾依發生了某些不得不說的事情,她會讓我倆再看到今後的太陽嗎?
越想越難以將感情理清楚,甚至不知道黎諾依什麼時候離開的。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開門聲。我向後望,頓時眼睛發直的石化了。黎諾依只圍著一條黃色的浴巾,頭髮潮濕的垂下,有一部分還貼在白皙的皮膚上。
浴巾緊緊地裹著凹凸有致的軀體,苗條的身軀帶著無限的誘惑看得人血脈噴張。她害羞的臉通紅,表情也十分的羞怯,令人不由得產生征服**。該死的,這女孩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玩意兒?
「睡了哦。」她看也不敢看我一眼,無暇的臉龐深深垂下,美得難以形容。她慢吞吞的走到床前,然後整個人都鑽進了被窩裡。緊接著在被子中褪下浴巾,用纖長的****將其踢到床下。
我實在沒語言了,明明在人家屋裡,主人就在隔壁不遠,如此**裸的誘惑她也真敢做出來。好吧。我是男人,是男人,靠,真的很難忍住。
「你也快點上床睡吧,明天說好陪我逛街的。」羞答答的女孩用柔柔的略帶朦朧的聲音輕聲說,好聽的音調仿佛催眠,我整個人都暈了。想著眼前隱藏在被窩裡的女孩光潔沒有一絲一縷的身子。我的喉嚨就一陣陣乾燥。
該死,還要不要人活。這小小的只有十多平方的屋子。簡直變成了挑戰人體承受極限的世界錦標賽賽場嘛。
我拼勁全力用理智跟**在做著鬥爭,黎諾依耐心的等待著,她閉著眼睛,形狀小巧顏色紅潤的嘴巴微微撅起,害羞的臉上除了羞怯外,還有一絲計謀就快得逞的笑意。
我向前走了一步,又一步,心臟跳動的厲害,體內的血液滾燙的就快要將自己給蒸熟了。只感覺皮膚的每一寸都充斥著炎熱以及無處發泄的力氣。我離那只有一米五寬的床越來越近。手幾乎就要接觸到柔軟的杯子。
黎諾依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有害怕,也有興奮,更多的是幸福。快了,就一步,還有最後一步,他。就會屬於我了。
房間裡靜靜地流淌著熾熱的氣息,兩個人的心跳不斷地加速,最後融為一體,跳動的響聲幾乎能用耳朵聽見。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我倆同時被嚇了一大跳。門外傳來了沈科焦急的叫聲。
「小夜。快起床。今天聚會的七班女生,全都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意外。她們三個,在同一時間竟然離奇的死掉了!」
曉琴最近在跟著導師研究一個課題,是有關『澳洲聖母像顯神跡流淚』的神秘事件。對於這件事世界各地都眾說紛紜,她的導師對神秘學很有興趣,連帶著她也受苦受累起來。該死,自己明明是個普通的文學系大四生。本來都該找個公司實習了。可導師硬是將她留了下來,真不知道該受寵若驚還是哭笑不得。
不過還好,導師承諾如果她考研的話,會繼續任她的導師。曉琴的導師在春城乃至全國的文學系都算是泰斗一枚,當然,如果撇開那該死的對神秘學狂熱的愛好外,就更完美了。
『澳洲聖母像顯神跡流淚』的事件,要追溯到十多年前,那時因為有個人偶然發現一尊在泰國購買的聖母像竟流眼淚,引起了數以百計的信眾涌往拜聖像。據說那位虔誠的天主教徒,一個叫帕蒂鮑威爾的傢伙以150澳元在曼谷一家宗教商店購買了這尊聖母馬利亞像,居然發現神像的眼睛流出散發玫瑰香味的油類物質。
鮑威爾說第一次發現聖像哭泣是十三
第一千零八十章如死隨身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