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隱娘暗搓搓的看著雲殊和暗鴉,只見兩人一個抱劍站在門口,一個索性直接坐到了窗邊,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盯著帝仲,問道:「還是閣下先介紹下自己吧。一筆閣 m.yibige.com」
帝仲笑了笑,指了指門外的風冥,又指了指自己:「反正不是敵人。」
雲殊緊蹙著眉頭,看雲瀟閃爍的神情,他總覺得這兩人的關係應該不尋常,還是隱娘見多識廣在他口無遮攔之前攔在了中間笑呵呵的糊弄過去,隱娘的心中叫苦不迭,臉上還得堆起標誌性的假笑,帝仲也不和他們糾纏這些問題,他走過去將風雪紅梅放到床邊,簡單的詢問了事情的經過,看到雲瀟抓著被子遮了一下胸口的血漬,不覺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搖頭嘆道:「我還以為是來了什麼難纏的對手呢,搞了半天是這麼一回事,難怪他敢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這分明就沒把對方放在眼裡,他吃過虧,總不至於屢教不改,沒有把握他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走的。」
雲殊倒抽一口寒氣,不覺對這個人有了幾分好奇,帝仲溫和的笑著,心中幾分淒涼,蕭千夜的性格他多少還是了解的,雖是個優柔寡斷又有些嘴硬心軟之輩,但他不至於非要把雲瀟弄暈了也要去慈藏寺,這其中多半不是為了什麼蒼生大義,必然還有其它不為人知的隱情。
想到這裡,帝仲也沒將話挑開,依舊是語氣淡淡:「倒是你,幾個裝神弄鬼的鼠輩隨便忽悠嚇唬人的話也能把你嚇成這樣?真有本事請到波旬真身,那就不必再大費周章去聯合回紇、天竺了,奪下區區一個中原簡直易如反掌,連上天界都得禮讓三分吧,呵呵,是因為太擔心他的安危,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了?」
雲瀟沒有看他,這種事情在冷靜下來之後自然能想明白,但情緒爆發的那一瞬間,她腦子冒出來的都是最壞的結果,帝仲將風雪紅梅往前推了推,笑道:「這個你拿著吧,帶個武器在身邊起碼可以防身,等他稍微空一點再讓他多教教你,武學這種東西,三分靠天資,七分靠努力,你雖然功夫……一般般,但以前是受限於混血的身體,現在不一樣了,你總不是只會用哭解決問題的人吧?」
幾句隨和的話把雲瀟說的臉頰微紅,本來不想要的,這會也只能默默抓住了劍柄,小聲說道:「之前我們從教王的口中得知山海集內有一個叫天工坊的組織,他們週遊列島,到處找尋沾染著力量的靈器,然後高價出售給客人,我想這次六欲頂信徒口中的『魔佛波旬』多半也是如此,但是千夜身上一直有傷,我不把火種借給他,他連床都下不了,所以我才不想他去冒險……」
「不想借給他,現在收回來不就行了?」帝仲淡淡提醒,用手指輕輕勾了一下纏在她身上的金線,果然金線直接鬆開,他搖搖頭,無奈的道,「他又沒綁著你,稍微用點力就掙開了呀,這也發現不了?你是傷了胸口,沒傷著腦子吧?」
雲瀟原本微紅的臉頰這下更加通紅了,帝仲頓了頓,五指微微捏動似乎在觀察這什麼,然後接道:「不過現在還是別收回來了,你不想他突然倒在路邊動不了吧?」
雲瀟一驚,本能的脫口:「他怎麼了?」他低著頭避開那束殷切的目光,克制著心底一絲不快回道:「聽風靈的傳信,說是鳳鸞宮昨夜遇刺,現在全城戒備不允許進出了。」
「鳳鸞宮遇刺?」隱娘嚇的走了音,帝仲轉頭看著她,問道,「守衛蠻多的,住的什麼人?」
隱娘苦笑,顯然有些事情不方便從她的嘴裡說出,只能尷尬的沖暗鴉連使眼色,站在門邊的劍客咧咧嘴,小聲回答:「是白鴉。」
「白鴉……白雅?」雲瀟叨念著這個有幾分熟悉的名字,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補充問道,「就是太皇太后吧?」
這個四個字讓隱娘和暗鴉同時低下頭,帝仲若有所思的看著兩人的表情,仿佛明白了這其中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暗鴉眼神也是凝重的,很久才低聲解釋道:「十年前白鴉勸諫王爺不要和郭佑安正面再起衝突,為了保護王爺,她冒險和正在氣頭上的郭佑安提議為少帝挑選兩名輔政大臣,好在郭佑安為了平息京城的流言風波勉強同意了,但是從那時候起,郭佑安就已經不再信任白鴉,只是一直找不到確鑿的證據證明皇太子的死和她有關,加上她畢竟是先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