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墨邪沉著臉,低聲道。
「墨公子說這會不會太狂妄了些?難道你墨邪能在四星一手遮天?」詹秋緊攥著雙手,道。
「遮天做不到,遮你一個詹秋還是可以的。」
墨邪道:「我墨家與夜、蕭兩家同生死共進退,北月三大世家,還滅不了你一個南夷?笑話!」
墨雲天與蘇雅站在一旁,望著自家兒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都說墨邪只醉風花雪月,對修煉之事從不關心,可他一旦怒了,殺人屠國,醉臥天下
北墓王見詹秋與墨邪對上,眉頭一蹙,聲似洪鐘般,「南夷雖是小國,卻是我南皇的附屬國,墨邪,你切莫要太囂張,還是你們北月覺得如今四星大陸,只有你們一家獨大?」
「北墓王,你都老大不小了,何必參與年輕人的事情?」墨雲天笑道:「北月一家獨大?王爺飯可以亂吃,屁可不能亂放,啊,不是,是話不可以亂說,王爺,實在是失禮,一看見你就忍不住將這個屁字說出口,失禮失禮,實在是太失禮了。」
眾人:「」
不愧是墨邪他老子,爺倆這痞子樣簡直如出一轍。
北墓王整張臉因暴怒而猙獰,眼底的怒氣好似火山口下的岩漿滾燙髮熱。
「墨兄說的不錯。」
蕭蒼與蕭如風一同前來,洵洵儒雅,溫和慈祥,淡淡的瞥了眼北墓王,蕭蒼道:「王爺好歹是征戰過沙場的人,怎的總是意氣用事?誰沒個年輕的時候,年輕人嘛,肯定是年輕氣盛的,都是開開玩笑。」
開開玩笑?
北墓王險些要被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墨邪這樣子哪裡像是開玩笑了?
有哪個是拿著刀架在你脖子上開玩笑的?
護短護的如此光明正大也就罷了,還理直氣壯的!
「墨邪,夠了。」
北月皇終是出聲,「南夷太子不管怎麼說也是貴客,玩笑不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