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是杜東棟乾的。
雲姐帶著我和沈莫寒,到了小童住宿的房間。東子在裡面,幫著杜東棟。小童的情緒還可以,畢竟混這裡的女人,貞操觀念不是強,只是看著杜東棟滿眼的哀怨。
杜東棟的手恢復的差不多了,顯然不是東子的對手,被東子三兩下就五花大綁了。但對付弱不禁風的小童,還是綽綽有餘的。原來如夢和小童住在一起,但杜明來了之後,按照沈莫寒的安排,如夢住在杜明那裡,每天晚上伺候他。這裡就小童一個人住。
雲姐起的較早,黎明的時候聽見小童的房間有聲音,好像是小童的呻.吟聲。雲姐本來就狐疑,還以為小童和誰有私情了,原本是不想干預的。但隱隱約約聽見小童叫罵的聲音,覺得不大對勁。找來了東子,踹開門,進去就把杜東棟給綁了。
這傢伙色膽真大,趁著夜深,騙開了房門。捂著小童的嘴.巴就把人給辦了。而且還把小童糟蹋了一.夜。
這件事很不好,傳出去影響小童的名譽,她在這裡就沒法混了。沈莫寒很冷靜,先囑咐我們這件事不要外傳。否則小童名譽不保,以後會很麻煩。
小童蜷縮在牆角,兩眼空靈,披頭散髮,胳膊上還有抓痕,想必是她不願意,杜東棟霸王硬上弓給弄的。
我幫小童梳理好頭髮,小童看著身上的傷勢說:「我聽如夢說他老子就不是個東西,往死里糟蹋女人。這狗日的也一樣,這父子倆可能一個德行。你是不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小童說著說著就哭了。身上到處都是好傷痕,毛巾就在旁邊,可能還捂著小童的嘴.巴糟蹋她了。
小童的手臂上也是傷痕,淤血的痕跡很明顯。我問小童,怎麼回事。
小童低著頭,說,用絲襪把我綁在床架上,毛巾塞進我的嘴.巴里,然後他肆意在我身上作孽!
我氣不過,上前扇了杜東棟幾個巴掌,覺得不過癮,又沖他臉上踹了一腳。知道他嘴角流血,心裡才覺得稍微有些解恨!
雲姐自己吃過男人的虧,最恨這麼作踐女人,指著杜東棟直罵畜生!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嘴,理直氣壯地說:「我玩個女人怎麼啦?你們好不公平!給杜明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都安排了如夢那樣奶大.腿長的尤物。憑什麼我沒有?」
這種事,杜東棟竟然和他老子攀比,簡直就是畜生!
「你們可以問問小童嘛,和我上.床爽不爽?我總比杜明那個老鬼強吧?那張臉我看著都噁心,可惜了如夢那麼棒的女人,怎麼會狠得下心,上.床陪杜明!」杜東棟滿不在意,在他眼裡,這些事好像很普通似得。
「我不是如夢,和誰上.床都可以!我根本不喜歡你,我討厭你!」小童說完,從我跟前掙脫,一個箭步上去,劈頭蓋臉上去,衝著杜東棟的臉就是一陣猛打猛抽!片刻過後,杜東棟滿臉抓瞎,竟是血痕。
我們也沒有阻攔,小童發泄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坐在床上一邊喘氣一邊哭。
沈莫寒問:「你是怎麼打上小童的主意的?」
小童平時人很老實,在賭場也不過多地和人交際。每天認真做完自己的工作,就待在房子裡,喜歡追韓劇,喜歡看網絡小說。平時有空的時候抱著手機,不是看電視劇,就是看小說。這樣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引起杜東棟的注意的?這點讓人很費解,而且也有些意外。賭場有給客人安排客房,其實是有很多陪睡覺的女人的。那些女人什麼都干,只要給錢。
杜明和杜東棟在賭場,沈莫寒都是開薪水的。而且賭場的女人,只要是不和客人衝突的前提下,賭場的員工是可以約的。小童只是一般的員工而已,無非就是因為跟著沈莫寒比較早,多了一些信任。
杜東棟是怎麼盯上她的?要是小童像如夢那般,本來就是個騷.貨,也就算了。
雲姐氣不過,問道:「賭場那麼多女人,也有專門陪睡覺的,你為什麼專門找小童下手?」
杜東棟被這麼一問,反而有理了,一雙賊眼盯著我,說:「你為我非要找小童啊?要是讓我選,最想上的,肯定不是她。」杜東棟說完,又盯著我看,看的我心裡直發毛。這傢伙從第一天來這裡,一雙眼就就在我身上沒挪開過。不言而喻,要是讓他選,肯定就要了我,只是實在畏懼沈莫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