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
一聲暴喝,周圍同時湧上了十餘條大漢,向著他衝來。
蕭文秉並沒有學過正規的技擊之術,但他打架的經驗卻也頗為豐富。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有幾個沒打過架的。
此時他的能力大增,腿腳像是裝了強力彈簧一般靈便,手上的力氣大了數倍,眼光、反應更是絕非他們可以比擬。
幾個回合下來,地上躺滿了受傷的人群,那十餘條大漢被他一一擊倒。
蕭文秉也是手下留情,這些人畢竟與他沒有什麼深仇大怨,他也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取人性命。
除了在對付第一個漢子之時,不知輕重,下了狠手之外,其餘的雖然身上疼痛難當,胳膊腿兒的難免有些歪歪扭扭,但卻都不是致命之傷。
一圈下來,蕭文秉滿意的拍了拍手,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這麼一天。
這種感覺就好比那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一樣,能夠輕而易舉的擊倒這麼多人,若是換做以前,簡直就是不敢想像的一件事。
他抬起了頭,目光在僅存的一人身上徘徊。
這個人就是最早來到他的身邊,要他出門商談的為首漢子。
此時,他已是臉色蒼白,那麼多同伴都對付不了一個人,這個事實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計。
被蕭文秉不懷好意的目光一瞪,他心中緊張萬分,知道只要對方願意,隨時都可以讓自己也躺在地上叫那麼幾聲。
豁然,他伸手入懷,掏出來的時候,手裡已是多了一把手槍。
「站住,不要動。」
蕭文秉的神經一下子繃緊,被黑乎乎的槍筒指著的滋味並不好受。
如果是盧軍和明昧,或許有辦法抵擋子彈,但蕭文秉卻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絕對躲不過。
一縷汗珠沿著二個人的頭上同時蜿蜒而下。
蕭文秉的目光凝視在他的手指之上,只要他的手指有動彈的預兆,自己立刻出手。
而那個漢子也不好受,他見識過蕭文秉的身手,那種速度、力量和反射神經,都已經達到了人體的極限。他手中拿著的只是一把普通的手槍,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沒有把握能夠傷得了對方。
遠處,傳來警笛的呼鳴之聲,這裡的動靜如此之大,想要不驚動警方,那是決無可能。
對峙中的那個漢子似乎有了一絲懈怠。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蕭文秉就是有了那種感覺,並且在那千分之一秒,他就選擇了相信自己的感覺。
他的身子豁然低下,前沖,就像一頭早已蓄勢待發的獵豹一下子就來到了那人的面前。
眼前一花,已經沒有了蕭文秉的身影,他心知不妙。然而,等不到他有所反應,手腕之處已是一陣劇痛。
他疼哼一聲,握槍的手不自由主的鬆了開來。隨後肚子一痛,整個人像是一團蝦米一般蜷縮起來。
「小樣的,就這樣也想跟老子玩,私藏槍械,嘿嘿……等警察來了,把你們一窩揣掉。」蕭文秉伸出一腳踩住手槍,冷然笑道。
那個漢子頭上冷汗直冒,他忍住劇痛,努力的抬起了頭,眼中的神色竟是極為古怪。
警察來的速度很快,還沒等蕭文秉從自己一躍而成為武林高手的喜悅中清醒過來,十幾名荷槍實彈的武警已經牢牢的圍了上來。
他們一眼就看到了滿地的傷員,唯有蕭文秉一人得意洋洋的站在那兒向著他們微笑為禮。
若是換做盧軍和明昧,早已飄然而去,根本就不會呆在這裡與這些警察打交道。但蕭文秉畢竟不同,他才是剛剛接觸修仙這一神奇的職業,對此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也不可能一下子變得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
所以他選擇留了下來,這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市民應盡的本份而已。
「唰……喀嚓……」
蕭文秉臉色大變,這些武警絲毫不講道理,問也不問情由,就直接拿出了槍支。而且更讓他驚訝和不滿的是,這些槍口竟然統一的對準了他。
無論何人被十餘只烏黑的洞口指著,都不會產生絲毫的愉悅快感。
蕭文秉自然也不例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