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帳中議事的時候,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眾人,郭嘉很是不解的問道:「主公,屬下一直不明為何你會與陳宮結下樑子,今日之劫數多半由於他的存在,如果沒有他的輔助,顯然呂布是不成氣候的,而此人明顯是針對主公的」。
我搖搖頭,嘆道:「都是些誤會,陳年舊事不提也罷,不過我知道他的老家所在,其中定然有其妻兒老小,但凡尋覓到這些人,我的計謀便可成功」。隨後我看向劉曄,鄭重的說道:「子揚,我相信你一定有能力完成這件事,可否走一趟」。
劉曄隨即起身應承道:「主公之意,屬下定當誓死完成,只是不知尋到這些人之後要做些什麼」。
我笑著拿起了筆細細的寫了一封密信交給了劉曄,「如若找到,就將這封信遞上,計策便可成功」。
眾人皆對這封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紛紛詢問著其中寫了什麼,我滿面歡笑的解釋道:「信中寫道,『陳公台身為朝廷官員,不嚴格執法做事,反而擅離職守去往他地,現日夥同朝廷叛賊共謀造反,實不可赦,但念在其多年當官,百姓安居樂業,多有功績,遂做以警告,希望其能夠棄暗投明,重回縣衙執位,以往之事便不再怪罪,如若執迷不悟,定當誅殺九族,以警他人』。然後再令子揚故作朝廷傳令官員遞之,則其家裡定然會書信才陳宮歸家,而陳宮是心善之人,必然會回家一走,趁此時我們計謀濮陽,便可一舉而成」。
眾人紛紛贊同這一計謀,只是郭嘉面露難色的說道:「主公,你認為這能騙的過陳宮嗎,如若讓其猜出是我們的調虎離山,反而以此作為誘餌,再次埋伏,恐怕我們又要大敗一場了」。
我滿是無奈的回道:「奉孝,沒辦法,不行也要拼一下,眼下我們糧草已經所剩無幾,如果不孤注一擲,早晚也會因為糧草而引出更大的劫數」。
郭嘉隨之點點頭,「明白了主公,屬下還有一計,可以增加成功率。待主公計謀實施之後,令樂進將軍率領一隊人馬故意繞過濮陽向南面進發,而後找人向濮陽放消息就說我們分遣大部隊去攻打青州了,而後將現在的營寨轉移到東北方向的森林處。呂布定會趁機來劫寨,我們可在森林中遍插令旗,同時設人在此處鳴鑼,呂布定會認為此處有伏兵,而後他會想到用火攻,而後主要攻打此處,而我們提前在四周埋伏,待他沖入便可將其團團圍困,而與此同時樂進將軍已經在攻打濮陽城了,如此即使陳宮未離開,也有奪取濮陽的可能」。
「妙計」,聽後我驚叫的起了身,「就依此計行事」。
劉曄隨後收拾了一下便帶領一小隊人向著陳留方向出發了,我們暫時按兵不動,等待劉曄的消息。
等了幾日,這天我走出帳外曬太陽,卻看見典韋在遙望遠處,便上前嚇唬了他一下,隨後笑著問道:「惡來在想什麼,難道也想當軍師了,在觀察天氣變化」。
典韋被我的話惹的笑了起來,「孟德別開玩笑了,我怎麼會是那塊料,我只是在看遠處的山坡上的雜草」。
我有些不解的繼續問道:「看那個做什麼,難道想弄些回來當飯吃嗎」?
典韋逐漸的顯現出無語之態,「孟德,看這些雜草生長之態,不難看出今年將會是大豐收,相信秋天一到城裡一定不會犯愁糧食的事情了」。
「是這樣嗎」,我此刻才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無知,「那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成功奪取濮陽就不缺糧食了是嗎」?
典韋點點頭,而後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這只是好的一方面,相反,如果我們攻不下濮陽,那呂布他們將有足夠的糧食據守,如此一來,我們就沒辦法繼續打下去了」。
談及到此,我的心情也開始萬般複雜,不禁感嘆一句「看來這一戰是關鍵的一戰了,以後是好是壞,都將在此絕定了」。我們兩人又沉默的矗立了一會兒,忽然士兵報道:「劉曄有書函送來」。
我隨之飛快衝上前去,立刻將書信打開仔細觀看,而後高聲大笑起來。典韋見狀上前詢問道:「孟德怎麼樣,劉曄成功了是嗎」。
我重重點點頭,「子揚尋到了陳宮的母親,其看完我的密信後悲傷萬分,隨之便寫了一封信讓其侄子親自去送信了,而且信上並未所言我信函內容,而是假借自身病重,由於思念想再見陳宮最後一面,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