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艷面紅耳赤的,伸手又抓又撓的,焦急的說道:「李遠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你想怎麼樣啊。」
我微微一笑,「你要說話算話吧,要不然,我就把你送給剛才那些男人。」
「你,你敢,你算什麼男人呀。」她慌慌張張的,胡亂的推著,越是這樣,我越有感覺,以至於感受到她的體溫和香氣,讓我的荷爾蒙有點分泌過剩了,蠢蠢欲動了。
她大概察覺到了我的心思,又羞又急的,胡亂的踢打了起來。
我把她的手腕抓住了,說道:「哎哎,我說老婆,剛才我可是解救了你,你居然一句謝謝都沒有,還這麼魯莽,這樣好像不對吧?」
她瞪大了杏眼,咬著紅唇,紅紅的臉蛋好像要滴出水來似的。
「李遠,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反正你要叫我一聲老公,剛才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嘿嘿的笑了笑。
她扭過頭,聲音好像蚊子嗡嗡似的,嘀咕了一聲。
「聲音太小了,我好像沒聽見。」我聳聳肩。
這下可把她惹怒了,一個飛踢,直奔我褲襠而來,我去,這女人好像真有兩下子啊,我沒有來得及防備,被踢著了,連忙後退了幾步,鬆開了,齜牙咧嘴的冒著涼氣。
「哼,跟我斗,你以為你是誰啊,給我滾車上去,老實的呆著。」顧艷一副得逞的樣子。
我撓撓頭,說道:「我說老婆,你這樣的話,就差點毀了你以後的性福了,好險。」
「管我什麼事,誰讓你胡來的。」她氣呼呼的,挺著傲嬌的胸脯,過去把車開著就走。
我在後面追了起來,她打開了車窗戶,氣嘟嘟的撅嘴,說道:「你就在後面走吧,我就不信你不去領結婚證,混蛋。」
我笑了笑,停了下來,看著她朝遠處走,我愛理不理的。
她不顧一切的把車開走了,等她到了前方的一個十字路口,開始等紅綠燈的時候,我一個飛奔到了她的跑車上,她一愣,扭頭一看,我坐在了敞篷跑車的副駕駛上。
「你,你怎麼那麼快就來了?」她不由皺眉。
我半閉著眼睛,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還點燃了一支煙抽了起來,並且朝她吹了一口氣。
她連忙揮手,嗆得咳嗽了起來。
「李遠你有病啊,你再抽菸,我不去領結婚證了,你這混蛋。」她氣勢洶洶的,因為太激動,導致她的胸也隨著起伏。
我下意識的朝她那裡看,她連忙捂住了,揮舞著拳頭就朝我打了過來。
我只當做是撓痒痒,完全不當回事,還咧嘴笑。
「好啊,我還不想去領結婚證呢,沒聽說嗎,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而我們倆連愛情都沒有,你就這樣了,以後還怎麼過啊。」
「你,你以為我想跟你過啊,我一巴掌呼死你。」她邊說,邊真的一巴掌扇過來了。
沒想到,我沒有阻擋任憑她打,同時手擺弄著她的方向盤。
與此同時,一輛車以飛快的速度朝我們撞了過來,還是一輛大貨車。
顧艷這時候嚇的尖叫了起來,下意識的朝我懷裡躲避。
隨著急速的車子加速和油門的轟隆,我一下子扭動了方向盤,朝反方向轉了過去。
那輛貨車直接碾壓了過去,好在離我們只有那麼一丁點的距離,差點就撞上了。
就連周圍的人,都目瞪口呆的,或許他們料不到,我們會躲過去。
可是等我剛把車開到一邊,那輛貨車已經倒退直接朝我們撞過來了。
「哎呀,李遠。」顧艷嚇的抱住了我的脖子,胸口貼在我身上,閉上了眼睛。
我冷靜的將車一個緊急的轉彎,躲避了過去。
隨後掛上五檔,踩下油門嗖的一下竄出去了,將那貨車甩的遠遠的。
一直到拜託了之後,顧艷還貼在我身上,在微微的發抖。
「哎,沒事了,老婆,你這樣,我怎麼打方向盤啊,要不然你坐在我腿上。」我邊說,邊把車停了下來。
顧艷這才睜開了眼睛,發現安全了,立刻捶了我幾拳頭,氣呼呼的說道:「你,你胡來什麼,剛才好危險你知道嗎,你會不會開車啊,搗什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