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裝美婦笑吟吟的望著牧塵,然後後者卻是並沒有任何榮幸之感,反而是頭皮有些發麻,前者這般態度,顯然已經是發現他身懷戰陣師的本領。
然而他卻從未顯露過,但即便如此,依舊被人洞悉,這令得牧塵忍不住的心中駭然,天至尊竟然可怕到這種程度嗎?僅僅只是一眼,便仿佛是洞穿了他所有的秘密。
祭壇之上,其他那些強者也是察覺到宮裝美婦的視線,當即目光一轉,便是有些驚愕的凝聚在了牧塵的身上。
「他竟然還是一個戰陣師?」有著人忍不住震動的驚呼出聲,這顯然對他們造成了不小的衝擊,這樣說來的話,豈非即便是之前面對著白冥,這牧塵依然還留有最後的底牌?
一些強者面面相覷,最終都是感嘆著搖了搖頭,愈發的覺得牧塵深不可測。
「這位小友,可願助我們一臂之力?」宮裝美婦微笑的望著牧塵,道:「若是不將眼前的麻煩解決,恐怕你們這裡誰都是無法安然脫困的。」
唰!
周圍所有的目光,都是在此時投向牧塵,那等灼熱眼神,看得牧塵心頭都是一緊,此時他若是拒絕的話,恐怕不用這三位獸尊出手,這些傢伙就會如狼似虎的衝上來。
九幽也是苦笑的望著這一幕,那位不死鳥前輩眼力實在是太過的毒辣,一眼便是看穿了牧塵的底牌,從而讓得他無可隱遁。
而到了這種時候,牧塵也明白他不可能再退後,只能硬著頭皮道:「前輩實在太看得起小子了,小子這區區七品至尊的實力,如何能左右眼下的局面?」
「行不行,那也得試了才知道。」那荒獸所化的赤膊男子冷哼道:「你們這些小輩引起的災禍,自然也得你們來出點力。」
牧塵聞言,臉都有些綠,雖然他的確承認眼下局面或許跟他們有點關係,但這決然不會是主因,這荒獸,未免也太能甩鍋了。
不過和一位曾經的天至尊講道理顯然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所以牧塵只能幹笑一聲,不敢再說什麼。
桀桀!
而也就是在他們說話之間,那祭壇之外的魔地上,那魔臉似乎愈發的龐大與猙獰了,它發出桀桀的尖銳怪笑聲,突然巨嘴一張,便是有著鋪天蓋地的魔煙噴薄而出,猶如魔龍一般咆哮天際,對著祭壇席捲而去。
「哼!」
那萬靈鳥所化的儒雅男子,則是一聲冷哼,只見得他袖袍一揮,五彩之光爆發開來,那霞光絢麗無比,其中猶如是蘊含著神秘的力量,席捲之間,直接是將那磅礴魔煙抵禦下來,然後雙方不斷的互相侵蝕,在這等侵蝕下,方圓數萬丈內的空間都是在不斷的崩塌,猶如破碎的玻璃。
祭壇上的牧塵等人望著那種近乎毀天滅地般的破壞力,也是陣陣頭皮發麻,那種力量,只要他們受到一點波及,恐怕就將會化為灰燼。
不過,伴隨著時間的推移,誰都看得出來,那五彩之光正在不斷的崩碎,而那魔煙卻仿佛是無窮無盡一般,不斷的從那魔嘴中席捲而出,似乎不將祭壇抹滅誓不罷休一般。
祭壇上的眾人也是看得心驚膽顫,如果連三位獸尊的靈影都是抵擋不住這魔影,那恐怕他們這裡的所有人,今日都得化作血食。
「這魔物倒是越來越難纏了。」那荒獸所化的赤膊男子面色也是變得凝重了一些,旋即他一掌拍出,一道數萬丈龐大的掌印便是憑空而出,掌印之上,銘刻著無數古老的符文,那一掌,仿佛連天地都是無法承受其重。
有了這荒獸幫忙出手,那滾滾魔煙終是無法再靠近祭壇,雙方形成僵持,在那天空不斷的鬥來鬥去。
桀桀!
不過這種僵持並未持續多久,那魔臉再度尖嘯,只見得那片魔地震動,竟是裂開無數口子,在那口子中,鋪天蓋地的魔影呼嘯而出,滾滾魔氣,遮天蔽日。
這魔臉為了今日,顯然也是準備了無數載,一旦展開攻勢,竟是可怕到連三位獸尊的靈影一時間都是節節敗退。
畢竟眼下的他們,僅僅只是三道靈影,而並非本尊。
祭壇上的牧塵見狀,神色也是徹底凝重起來,先前他看見有著三位獸尊在場,還抱著大樹底下好乘涼的想法,但眼下開來,這大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