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京州的府衙果然是大,聽說京州府衙的府令,都要比其他地方的府令官職要高,幾乎是等同於一州刺史那個級別。」洛妃跟著楚弦時間長了,也對聖朝官場有了一些了解,知道這些並不奇怪。
楚弦點頭:「這很正常,京州之地,乃是聖朝核心,這裡的府令,不是等同於其他各州的刺史,而是要高於他們,要知道其他的各州的刺史,可是沒有機會經常參加朝會的,京州府令是可以,而且掌管京州之地,是可進入首輔閣旁聽的,將來必然可進入聖朝權利的核心。」
洛妃這時候一笑:「那師父以前是雲龍城府令,不如讓崔大人活動活動,乾脆就讓師父你來做這京州府令。」
楚弦急忙捂著她的嘴,這話可不能亂說,剛才楚弦說的已經是很明白了,京州府令,比一州刺史都要厲害,官位都要高,如此重要的地方,自己如何能謀取到?別說是崔煥之,就算是蕭禹幫忙,那也是毫無可能。
「洛妃,這種話不可再說,此處只有你我二人,若是剛才的話讓旁人聽去,說不定就會惹來大麻煩。」楚弦叮囑了一句,洛妃急忙吐舌頭,連連點頭:「師父,我錯了,以後不會再說了。」
說到官職,楚弦還真挺期待自己能在京州謀一個什麼官職。
隨便走了走,楚弦便帶著洛妃返回了客堂,等在這裡喝茶,倒也不悶。等了許久,沈子義才忙完過來,然後拉著楚弦就往外走。
用沈子義的話說,府衙這破地方,只要每天到了時辰,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楚弦理解,當差的,基本都是這個樣子。
脫了官符,到了外面,沈子義這才自在了許多。
「楚兄,你可是稀客,以前都是我去找你,沒想到今天你主動來找我。」沈子義笑道,語氣當中帶著詢問。
楚弦看著沈子義道:「沈兄,你終於長心眼了,我很欣慰。」
沈子義哈哈大笑:「那還不是都和楚兄你學的,我這是近墨者黑。」
楚弦這時候退後給洛妃打了個手勢,後者知道,向後退了幾步,連同沈子義的護衛也是後退,顯然這護衛也是個機靈鬼,知道楚弦和沈子義是有話要說。
走在京州的街巷當中,看著行人,聽著各種聲音,倒是別有一番感覺。
不過楚弦此刻心中暗道一聲,對不起了兄弟,我也是為了你好,隨後便開口道:「沈兄,我找你的確是有事。」
「楚兄請講。」沈子義看到楚弦如此嚴肅,也是緊張了起來。
楚弦想了想,終於是道:「我覺得,你和趙顏真,其實,還是,很般配的。」
這番話,被楚弦用一本正經的表情說出來,果然是讓沈子義一下子愣在那邊,隨後沈子義搖頭:「楚兄,你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沒開玩笑。」楚弦正色:「昨夜,趙大人請我去他府上赴宴。」
「趙大人?趙顏真她爹?」沈子義一驚,隨即恍然大悟:「哦,楚兄,這就是你不地道了,我待你如兄弟,你居然將我給賣了。」
楚弦也不含糊:「你以為我想管你們這破事兒,若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是身敗名裂了。」
楚弦當下是將將趙顏真對付沈子義的陰謀詭計給道出,沈子義一聽,驚的是目瞪口呆,嘴唇都在顫抖。
「好懸,若是沒有楚兄你,我豈不是被人抓姦在床,不說什麼身敗名裂,這面子上我也沒處擱啊,趙顏真那個歹毒的女人,我和她勢不兩立。」沈子義此刻氣的火冒三丈,有一種立刻想找人干一架的衝動。
楚弦攔住沈子義:「這件事,趙大人也是知道的,估摸也收拾了趙顏真一頓,你沒發現這幾天她老實很多,估摸都沒法子出府。」
「她那是活該,說起來,這女人心真毒,她害了我倒是沒什麼,我一個男人,屁股就算給人看了也沒什麼,但冷胥,人家是女娃,姑娘,真被人看了,那,那以後怎麼做人?她這是在害人。」沈子義又罵。
楚弦這時候看到成功激起了沈子義的怒火,便趁熱打鐵道:「是啊,趙顏真這個女人,的確是歹毒無比,她幾次三番針對你,禍害你,不光是禍害你,還禍害其他人,但沈兄,你又有什麼辦法?你拿她沒招啊,論武功,你不是她的對手,論陰謀詭計,你讓她賣了,估摸還得給人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