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般若手掩著胸口劇烈地咳嗽幾聲,哇地吐出一口鮮血。轉過臉看了一眼陷入昏迷地王屋缺月,他輕輕握了握那有些微涼的小手,低身將其背在背上,愚公前輩,這賭約是在下勝了,在下可以帶著缺月離開嗎?
王屋愚公是個頭髮鬍子全白的老者,此刻滿目帶著驚詫地望著金般若道,一個先天小子能與老夫戰上百招,那白狂生果然不凡。罷了,罷了,你們走吧。自此,金般若以一把桃花木劍對戰老牌大先天高手百招不敗而名聲大震。
南詔苴蘭城,花無憶一路沒有追到王謝一等人,此刻更是心急如焚。隨便買了些肉乾打算找此地的地頭蛇探探情況。
哈,打架不喊上我,你真不夠意思。這個熟悉的聲音是……花無憶高興異常,立馬轉身與來人大大的擁抱了一下。
金掌柜,,鄂金師兄,嗚我該怎麼稱呼你?花無憶心情舒暢,跟金般若開起了玩笑。
叫師兄好,我雖然是楚院長的記名弟子,但還是稱楚蛟龍為夫子的,再有撫頂劍派的關係就更要喊師兄了,哈哈,金般若心情不錯,很爽朗地回答道。
花無憶眼睛一亮,讓我猜猜,師兄這是抱得美人歸了,還是與師傅師祖誤會化解了?
都有,都有,金般若靦腆地笑笑,又轉開話題道: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了,父親離不開宗門,所以我來幫你。
你這是什麼酒?金般若從打坐中起來,驚訝的望著自己手中的精巧玉壺,剛才就是喝了一口這玩意,突然真氣亂竄,趕緊打坐循環了一個周天,居然發現自己本要十天半月才能恢復的強勢已經好了。
一種療傷藥酒,這壺給你了,以後與人拼鬥時可以出其不意。但記著不能多飲,這玩意太霸道了。
金般若盯著看了花無憶一眼,也沒拒絕直接收入懷中,他知道這次兇險異常,有這好東西卻是不錯。
望著前面寫著離火宮三個大字的牌匾,花無憶知道這就是拜火教分壇離火宮,也是美人兒臉的家。嗆,嗆,花無憶強行壓住心中的激動,劍氣縱橫,直接殺了進去。
離火宮守夜的弟子有些迷糊,被這突然湧來的殺氣嚇的哇哇亂吼,好一會才集合起數十位手持兵器的弟子。
何人敢闖我離火宮?突然一個怒火凶凶的聲音傳來,此人只穿著拜火教衣衫而不帶那種鬼頭面具,看來身份不低。
花無憶叱笑了一聲,一道劍氣直撲而去,同時四面八方儘是亂竄的勁氣,他雙手掐著劍訣身形如鬼魅般四處遊動,一眾拜火教弟子瞬間被殺的精光。
那不帶面具之人一陣心驚,沒到先天就能這般控制劍氣,的確不凡,想到此他殺花無憶之心更勝。
殺,那人順手拿起一把長刀,騰空朝花無憶劈開,那死了一地的弟子,他始終沒有瞧上一眼。
哼,先天高手又如何,吾昔日就殺了兩人,說著花無憶雙手不停揮動,那劍氣如滿天騰飛的神魔犀利極速,卻真讓先天高手有點手忙腳亂。
那人氣的哇哇亂叫,忽然丟下手中的長刀,雙手一陣磋磨,立馬就有一陣黑煙從那雙黝黑的手中冒起。而那人卻滿臉詭異的笑著,聲音卻變得如冬夜的老鴰般。
花無憶一震,他從沒見過這種詭異的法門,那煙卻只纏繞著那人身體,一點都沒散去的現象。
咔咔咔咔,忽然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響傳來,卻見那人身體以可見的速度變化著,片刻時間他就變成一個身高丈二,滿身長滿紅毛的怪物。
這是南詔烏蠻人的乞骨巫術,花無憶猛然反應過來,傳說變化出的怪物力大無窮,最詭異的是,無論受多重的傷都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復過來。
嗷嗚,那怪物發出狼一般的吼聲,張開大口就朝花無憶衝來,嘭,花無憶數到劍氣劈入怪物身體,阻的怪物前進速度慢了一分,但劍氣卻沒給怪物留下任何傷口。
喝,花無憶心中大寒,他張嘴喝出一聲,身體趕緊朝一旁遁去,怪物見一撲沒見效,立馬第二擊又來,雙爪快速閃爍著以非常詭異的姿勢向花無憶襲來,花無憶能夠看到他雙爪的指甲上居然泛著綠色光芒。
匹夫一劍,流血五步。花無憶以手指代劍,打出匹夫劍,咚地一聲,手指撞到怪物身上發出金鐵的聲音,花無憶頓感手指傳來一股鑽心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