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族的詛咒。」
也是禁制。
時藥沒說的是,在這背後,怕是不光有天族。
天族與人族有上牽扯,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什麼天族?什麼詛咒?這是在打什麼啞謎?」
除了長安,沒有人相信這種話,只當是玩笑。
在場沒有人相信。
「天族怎麼會與少主有牽扯?難不成是有誰——」
提及天族,長安很難控制住臉上的表情,根本想不到這兩者居然還會有牽扯。
其他人可以不信,但長安知道,時藥不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也正是因為如此,長安才會一臉不可置信。
「長安你知道天族?」
「天族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一看自家人說話,那意思是知道這個什麼天族的,於是一個個都湊過去抓著長安就開始扒拉。
可在場除了時藥,在他眼裡都是普通人,自然是不能說的。
然而這圍著的人卻是管不了這麼多。
少主現在這種情況,既然知道是誰下得手自然是要說清楚,好將其抓到。
「陛下!」
長安本來還急躁著在腦子裡過了遍用什麼方式來說謊,然而下一秒就看見時藥出手,指尖點了點男人的眉心,而後又拿出什麼東西給人服下。
這一招,長安就有些急了。
若真是天族所為,那陛下這麼做會不會——
「少主!」
並沒有多餘的時間讓他們去好奇這聲稱呼是怎麼回事。
因為男人眉頭動了。
「少主醒了!」
這一動作,一時間讓其他人都忘了剛剛想要說什麼,一股腦的全部都圍了上去。
都不是外人,也都不見外了。
唯獨長安,還停在後面,睜著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就這麼盯著時藥,眨都不眨一下,心裡卻是更忐忑了。
齊昀只感覺自己睡了好久。
夢裡有自己早已過世的娘親,兩人一起。
是在爹的書房裡見到過關於娘的畫像,夢裡的娘也很好看。
只是沒有爹,也沒有其他人。
雖然孤單,但又是短暫的幸福。
醒來之後,大腦有那麼瞬間的空白,眼神也顯得空曠。
明亮的視線讓他連睜開眼都十分困難。
「少主你終於醒了——」
「少主你都昏睡了……」
一個個七嘴八舌的湊過來。
不一會兒,齊昀又睡了過去。
「少主!」
「大人!少主怎麼又暈了?」
……
這些人看得出來是真的在緊張齊昀,不光是下屬,也是至交好友。
「身子太虛,補補就好了。」
時藥笑得坦蕩。
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都明白彼此眼裡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大人可否留在王府再住些日子,少主身體虛弱,還需要大人。」
「這不是有一個了。」
長安被時藥用眼神看到,立刻站了出來:「就是!你們有我了還不夠嗎?阿昀的情況現在有我在就行了。不需要把……大人留在這裡。」
長安本來還想喊陛下,但想了想,沒有陛下同意生怕暴露陛下身份。
「可是長安……」
結果反倒是時藥滿不在意的揮手:「那我就先走了。」
反正齊昀這情況暫時是沒什麼問題了。
具體還得看他徹底清醒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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