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各背著一個背包從樓上下來,手中還抱著一把槍,兩人正說著,剛經過拐角驀地看見樓梯下面的牆邊倚著一道身影。
兩人立即頓住腳步,眼神警惕地盯著那道身影。
看身形是個女的,加上手中有槍,兩人略微鬆了口氣。
「誰在哪裡?」
「別緊張,我只是路過。」諭酒雙手隨意插進外衣口袋,往台階上走了幾步。
安全標識指示燈在雙方中間閃個不停,似乎有些壞了。
但也足以讓兩人看清少女的長相。
其中一人似乎有些害怕:「她是研究部的人。」
旁邊的同伴冷嗤道:「一個女人而已,怕什麼!」
說著,他拿出手槍瞄準對方:「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讓開!」
諭酒配合地側身靠牆,讓兩人下來。
男人見狀冷笑了一聲,大步走下樓梯,等距離近了,他目光忽然落在少女漂亮冷淡的眉眼上,白色的外衣包裹著少女的身體,透著一股禁慾的美感。
他突地停住腳步,把背包扔給身後的人。
那人連忙接住背包,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男人上下打量少女的臉,見對方在他的威脅下乖巧的如同一隻綿羊,心裡不由越發得意,伸手就想去勾少女的下巴:「不如你跟我們一起走算了,路上還能解個悶什麼的。」
諭酒側頭避開,微笑拒絕:「不用了,我自己有車。」
聽見她的話,男人眼睛頓時一亮。
「老子正愁找不到車離開這個鬼地方呢,沒想到老天就給老子送來了。」
他抬槍指向諭酒的腦袋:「小妹妹,車子在哪裡?」
「位置有點偏,我帶你們過去吧。」諭酒掃了眼兩人的背包,拉鏈沒拉完,露出幾袋泡麵的包裝袋,她勾了勾唇,轉身下樓。
兩人跟在她後面,保持著很近的距離。
諭酒把兩人帶到大門附近,突然就站著不動了。
「愣著幹嘛!繼續走啊!」男人用槍低著少女的後腰,一邊警惕地環顧四周一邊不耐煩地低聲催促。
噗呲——
男人話剛說完,一道寒光瞬間從他眼底閃過,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說什麼,就捂著血流不止的脖子倒下了。
另一個人見男人倒下,當即嚇的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都是他的主意,跟我沒關係,求求你放過我」
諭酒輕笑一聲:「我也想放了你,可是光靠一具屍體,怎麼能把所有的喪屍吸引過來呢?」
男人見狀眼神一狠,當即就朝諭酒開槍。
噗呲——
子彈還沒發出,胸口瞬間被匕首刺穿。
諭酒刺了很多刀,大量的鮮血吸引了更多的喪屍瘋狂朝這邊聚集。
她把屍體掛在鐵網上,在數不盡的喪屍撞擊大門和鐵網時,她轉身去了關著實驗體的那棟實驗樓。
然而,諭酒剛靠近大門就被兩個守衛攔下,兩人警惕地盯著面前的少女:「這麼晚了,來這裡做什麼?」
諭酒掃了眼對著自己的槍口,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微笑:「當然是送你們去見上帝了。」
說著,她迅速抬起雙手扣下扳機。
兩枚子彈無聲穿透兩人的心臟,他們眼裡的驚愕甚至都沒來得消退,就被少女毫不留情踹到在地。
諭酒把屍體拖進大樓,大步朝兩邊的一排排房間過去,透過玻璃牆查看那些實驗體的情況。
讓她意外的是那些實驗體大都已經被病毒感染了,大部分都已經變成了喪屍。
林諭又看向樓道口,那裡已經被鐵門封鎖住,門後不時傳來指甲抓撓鐵門的刺耳聲響。
顯然,實驗體中已經沒有一個正常人了。
四百多個實驗體,沈修衍算是唯一活下來的人。
諭酒本來也不是為了救他們,她只是想把那些實驗體放出來,好吸引守衛和喪屍的火力而已。
現在變成了喪屍影響也不大,同樣可以吸引那支部隊的火力。
諭酒開槍將鐵門上的鐵鏈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