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無慘大人怎麼想的,竟然派出兩個上弦來對付一個毛頭小子。筆硯閣 m.biyange.net」
「這種菜鳥隨便派個下弦就能解決的吧。」
一個人手搖著一把折,臉上仿佛帶了一個無憂無慮的面具,七彩的眼眸中不帶有一絲情感色彩。
那雙詭異的眼眸中,黑色的瞳孔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字。
左眼貳,右眼上弦
這赫然是殺人鬼中的佼佼者,也是鬼舞辻無慘的直屬部下,十二鬼月之一,上弦之貳童磨
「遵從無慘大人的命令就行了。」
「猗窩座,難道你不好奇這人類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童磨勾搭上猗窩座的肩膀,臉上的微笑顯得有些陰森。
「這人類既不是稀血,也不是柱。」
「從剛剛飛走的小鳥來看,應該是剛加入鬼殺隊不久。」
「放開你的手。」猗窩座平靜的說道。
童磨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這小子身上有一股香氣,一種令人沉醉的香氣,我能聞出來這是一個女孩的,而且還是處」
童磨的話還沒有說完,頭瞬間炸裂開來,血水如同灑落的煙花,濺射在四周。
對童磨下死手的正是同為上弦之月的猗窩座
對於童磨現在的慘狀,猗窩座內心絲毫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而是很平靜的向身受重傷的炭治郎走去。
童磨直接將炭治郎抗在肩上,淡淡的對童磨慘不忍睹的屍身說道。
「我先走一步。你在這漫漫等太陽出來吧。」
地上散落的血水和殘骸像是受到了指引,飛快的像那具無首屍身匯聚,頃刻間打成渣滓的頭顱瞬間恢復原樣
「這麼無情啊」
童磨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對剛才猗窩座的攻擊絲毫不放在心上。
「我想起來了,這孩子身上有一股陽光的味道」
「趕快把人帶回來」此刻鬼舞辻無慘的嚴肅冷漠的聲音響起,同時也打斷了童磨的話。
此刻千里之外的鬼舞辻無慘面容有些猙獰,血色的豎瞳布滿了殺意。
「童磨,你話太多」
鬼舞辻無慘對童磨動了殺心
剛才童磨的話顯然觸碰到了他的禁忌,雖然是無心之言的,但是知道炭治郎情況的鬼舞辻無慘卻不是這麼認為
炭治郎的身上的陽光的味道,來源根本不是來自晴天陽光的,而是來源自一個人。
準確的說是來自一位神明
他體內純粹的罪惡血脈對這位神明有一種病態的嚮往
這種嚮往如同求不得的玉望般深深的折磨著他
就如同他對自己病弱的身體和陽光的弱點一樣,是一種執念
鬼舞辻無慘甚至聽到自己血脈中的一種催促,一種呼喚
就在不久前,他終於知道了這種呼喚是怎麼回事
是一個女孩
那是一個夜晚,鬼舞辻無慘突有所感,響應了一個平時在自己眼中如同螻蟻般殺人鬼的求救。
當通過那個殺人鬼的眼睛,他看到令他渾身顫抖的一刻,那是永生難忘的一幕
一位少年手持著日輪刀,將一位女孩護在身後
這種場景對鬼舞辻無慘來說不算什麼,活了這麼久,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放棄了軟弱的情感。
可是當見到那女孩的時候,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一種敬畏油然而生,同時內心對女孩還夾雜著一絲卑微的渴望。
鬼舞辻無慘身體不由自主的跪下,仿佛狂信徒見到了主的降臨,渴望永遠跟在主身邊
同時鬼舞辻無慘對那男孩有這一種嫉妒
憑什麼他能在那女孩身邊,自己只能卑微的活著,如同下水道的老鼠
他嫉妒這男孩,他也憎恨這男孩,同時心中恨不得將這男孩碎屍萬段,不對
應該將他變成自己的同類,讓他成為鬼的一員
就在鬼舞辻無慘如同敗犬的無能狂怒的時候,男孩已經帶著女孩離開了。
而之後,男孩和女孩像是不存在這個世界上。
第三百五十章 屑老闆是個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