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蒔蘿一臉震驚:「我的天哪!這些傢伙們都瘋了嗎?他們怎麼這麼喜歡你這根棒子?居然能夠將棒子吞下,而不是穿過去!」
廖蒔蘿伸手去抓棒槌,卻被一個地怪一把搶過,抱著跑了。
半小時後,地下室已經看不到地怪了。
廖蒔蘿可惜道:「怪物們不見了,你的棒子也丟了。」
「沒有。」文柔循著與棒槌的契約感應,在地下室七拐八拐,找到了躺在地上的棒槌。
豆子喜悅道:「柔柔,只差一點點,小強就可以甦醒了。」
文柔淡淡道:「他還是別醒了,除了給我浪費棒槌中的能量,能幹什麼?」
廖蒔蘿好奇道:「你這個棒子是真的嗎?難道不是跟那些怪物一般的不是實體?」
「是真的。」文柔撿起棒槌。
廖蒔蘿小心翼翼道:「能讓我摸摸嗎?」
文柔瞥了眼她渴望的小眼神,遞過去。
廖蒔蘿接過來驚嘆道:「真漂亮,紫色的花紋像閃電一樣!你從哪裡弄到這麼漂亮的棒子,我也去弄一根。」
文柔道:「從一個老太太手裡買的,她用來當洗衣服的棒槌。」
廖蒔蘿大張嘴巴:「啊——這麼好的棒子居然做棒槌!老太太是神仙吧?你在哪裡遇到那個老太太的?」
老太太是孤煞,廖蒔蘿的陽氣夠虛弱了,還是不要再跟孤煞纏上因果了。
「老太太在河邊洗衣服,我遇到的?」
「哪裡的河邊?」
「枝江佳興佳山縣吳庸村邊的小河。」文柔給她編的有鼻子有眼的,省的她再打聽。
廖蒔蘿興奮:「太好了,我明天就去,也要找到老太太,買一根這樣的棒槌!」
說著將棒槌遞還給文柔。
地下室沒有地怪了,兩人走出地下室。
劉杭的執念還站在葫蘆花旁發呆。
廖蒔蘿拉起文柔道:「走,我帶你去校園逛逛,夜晚的校園很熱鬧呢!」
廖蒔蘿腳步輕快,文柔得緊走才能跟上。
已經午夜十二點多了,這姑娘還這麼興奮,文柔都打了好幾個呵欠了。
「廖千金,你難道晚上不睡覺嗎?」
「不要叫我千金,叫我蒔蘿。晚上為什麼要睡覺?白天那麼多時間可以睡覺,晚上要愉快的玩耍!」
這姑娘是睡反覺了嗎?
剛拐過白樓的牆角,就有一個老頭兒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老太太。
老頭兒邊走邊笑眯眯地道:「還是大學校園好啊,真漂亮!」
兩人旁若無人地從文柔面前經過。
緊接著,有跑步鍛煉的男男女女、有拿著公文包步履匆匆的上班族、有拿著荷葉扇子散步的老人
這學校半夜以後熱鬧得像集市一般,會不會是整個魔都的鬼都來這裡趕集了?
豆子道:「這些不全是鬼魂,大多是執念,殘存與世間沒有消散的執念,這個學校位置特殊,有能量磁場,有利於陰魂保存。所以這些陰魂和執念慢慢都匯聚到這裡了。」、
文柔想到問問這些鬼魂,有沒有時間足夠長的,能夠記得十年前劉杭自殺的那晚的。
她問了一圈,都不理她。
這些陰魂大多是殘魂,沒有理智,只管自顧自在校園裡遊蕩。
廖蒔蘿開心地在鬼群中穿梭:「有意思吧?沒有人知道這學校半夜這麼熱鬧。」
文柔道:「蒔蘿,你這樣半夜在校園裡蹦躂,不怕被你的下屬們看到嗎?」
廖蒔蘿愉快地道:「看到就看到,我還怕他們嗎?」
也是。
在校園逛了一大圈,凌晨三點,文柔實在困了。
廖蒔蘿提議回她辦公室睡會兒。
文柔欣然同意。
廖蒔蘿從背包掏出鑰匙,打開門。
外面的樓雖然比較舊了,但這辦公室裡邊顯然裝修不久。
白色主色調,辦公桌後的置物架上擺著許多雕塑作品,石、木、金、銀、銅、鐵都有。
文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