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凜無奈,周禮也很委屈。
「明明自己都妥協他了,怎麼還是擺出這種模樣,搞得跟誰欠他的一樣!」
儘管周禮的內心還是這般不滿,但看到宋凜生氣模樣還是心軟了起來,起身將的他的茶杯倒滿,輕輕推到面前:「幹嘛這副模樣?你還生上氣了?我說的有...問題嗎?」
面對周禮投來的疑問,孫良金把頭轉向一邊。這二人的事他可不敢輕易插嘴,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何況他一個外人...
「你們兩個默契什麼時候這麼高了?居然都不說話!」
「說什麼?你讓孫良金參合進來不是為難他?」
「那你說啊!」
「我現在說什麼都是不仁不義之徒,還不如不說。」
周禮還記得,之前在門派的時候,宋凜這小子就是出奇的倔脾氣,心情好的時候「師姐師姐」地叫著,心情不好,連掌門都能被脾氣懟的想抽他兩巴掌。
不過還好,這麼多年的相處,解決辦法還是有的。
那就是服軟。
「師弟~師姐是說得太絕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周禮握住宋凜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裡來回輕撓,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樣,眼睛溫柔地看著他,故意不去眨眼睛,讓自己看起來有些淚花。
孫良金打了個冷顫,嘴裡的茶水險些吐了出來,嗆的自己直不停地咳嗽。
宋凜挪開周禮的手,緊緊抿住的嘴唇有所鬆緩,表情也輕快了許多。
「我想了一下,咱們這一路上不是挨打就是逃命,實在是太慘了。」
話說到這,三人直嘆氣。
「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在這裡修煉一下,你看那申玉禾,自己一個人就能攪得那群白蓮教徒苦不堪言,這若是動了殺心,解決他們還是不易如反掌。」
周禮和孫良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所以,我決定趁著咱們身份還沒暴露的這段時間,潛心提升一下,畢竟這裡的環境比之前好太多了,省得以後天天被人追殺。」
孫良金表示同意之後還補充道:「我之前好像還放出了什麼技法,說不定在這裡有所提升,以後也免得給二位添麻煩!」
話雖然有理,但周禮心中還是有點不舒服,這兩人剛剛一個屁不放,現在居然都有自己的想法,真是欺負人!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注意時間,太長了可不行。」
「哎嘿,師姐你放心,門派的事還是最重要的!」
周禮忍俊不禁,看樣子自己這師弟心情徹底好起來了。
「還有最後一點,也是頗為重要。」宋凜站起來,舉起茶杯,像是某種宣誓一樣:「我們得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絕對不能像申玉禾那樣,太丟人了。」
這時三人碰了杯子,不論之前的提議怎麼樣,唯獨這個,是百分百贊同。
這時,在宗主院外面的窗戶上,申玉禾正搭著她師妹們的人體趴在窗戶上將剛剛裡面的經過看得一清二楚。
因此,她得到了一個重要情報:「原來,我的夫君喜歡貓娘。」
「玉禾師姐!宗主回來了!快走吧!」
師妹們的提醒令申玉禾急忙撤退,被宗主抓到了又要被關小黑屋,這個月她已經被關了三次了。
申鶴雲與寧界海共同回來,見三人站在一起舉杯像是舉行某種儀式,於是調侃道:「老夫的茶這麼好喝?居然以茶代酒碰起了杯子。」
三人有些尷尬地趕忙坐下,見這三人的樣子頗為難堪,申鶴雲又自嘲起來:「或許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我姑娘跟你們很像啊,哈哈哈。」
這下三人更難受了。
本來還想嘮嘮家常再把冬粟情況說明出來,可眼下申鶴雲感覺場上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還是決定直入主題。
「那位小姐的傷勢我們看了,情況有些複雜。」申鶴雲捋了捋長須繼續說道:「外部的傷勢沒什麼問題,最主要的是她精氣消耗太多,目前連勘精儀都無法為其找到合適配對。」
「那我們要多久才能夠復命?」宋凜問道。
「這你可以放心,我們神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