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斌嘆了口氣道:「別太在意,我們是老朋友了,你的為人我不還不知道?既然你將他給趕走了,那麼就代表他不行……要是基因庫巴早建設十年,那麼就沒有那麼多麻煩了,如今只有有案底的人和年齡在二十以下的人的dna圖譜被記錄在基因庫中,前者是後來採集的,後者是一出生就記錄的,可是這對如今大部分的受害者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因為二十以下的都還是孩子沒有出校門,一般的受害人都大於這個年紀。受害人能被人給害了,大多也是沒有案底的普通民眾,這下子,線索就這麼斷了,真不知道這個兇手到底想要做什麼?拿著一隻耳朵示威嗎?還是單純的想要攪合人家迪士尼樂園第一天營業?」
慕容搖搖頭苦笑道:「在沒有任何進一步的線索的時候,我不想做任何推理,因為那樣會影響我的思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警員匆匆的跑進來:「頭兒,又是一隻耳朵!」
閆斌眉頭一皺,嚴肅道:「林東東,說話有條理一些,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你不是寫小說的講究吊胃口,沒頭沒腦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你是故意讓我們著急?」
林東東連連搖頭加擺手道:「誤會啊,頭兒!剛才接到報警電話,說是過山車那裡發現了一隻耳朵,是搭乘過山車的一位遊客發現的,現在那位遊客還在等著我們呢,我們要不要馬上過去?」
「當然,不然等在這裡幹嘛?還不去將車開過來?!」閆斌瞪了林東東一眼,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走去。
林東東一副受了氣的小媳婦的樣子,支支吾吾的跟在後面似乎有話說,可是看到自家頭兒似乎是生氣了,他不敢這時候再多說話,可是……
「閆隊,這裡是迪士尼,即使給你找了一輛觀光車,那麼多的遊客你可開不過去啊,再說過山車距離這裡走路十分鐘就到了。」慕容搖搖頭,好笑的提醒道。
閆斌的腳步頓了頓,在看到他身後錯開半步距離跟著的林東東後,這股鬱悶之氣有了發泄的地點:「讓你小子不說清楚,這是想要給我難看?報復我剛才對你態度不好?」
「我哪裡敢啊,頭兒,我只是擔心直接說出來讓你更不高興了……別生氣啊,頭兒……」林東東吶吶道,小心的賠著不是。
慕容和閆斌是老相識了,自然也認識這個林東東,林東東和閆斌的關係並不像外人看上去那麼惡劣,反而十分的要好,林東東是閆斌從交通隊親自提拔上來的,當時看中的就是這個小子一身正氣,不但熱愛警察這份職業而且嫉惡如仇渾身有使不完的幹勁兒,但是等提拔上來了,才發現這小子性格有那麼一點兒奇葩,可是也不算是什麼大瑕疵,只是平時也會罵兩聲就算了。
果然,閆斌再也沒有多說什麼,一行人就步行去了目的地,然後,就看到劉燕飛正兩眼水汪汪的望過來……
「怎麼是你?」閆斌皺了皺眉頭,他以前並不認識劉燕飛,但是看老友慕容的態度以為是個沒有什麼真才幹的,所以性情耿直的閆斌直接將警惕寫在了臉上——這小子不會是聽到消息所以特意過來守株待兔想要厚著臉皮參與破案,然後蹭名氣吧?這可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偵探的慣用手法,閆斌碰好幾個這樣的傢伙都是毫不留情的趕出去的,他眼裡可容不得半顆沙子。
劉燕飛純良的眨眨眼,無辜道:「我和我的助手來玩過山車,恰好在途中看到一隻耳朵,所以就報案了,我是目擊證人。」
「就這麼巧讓你看到一隻耳朵?一輛過山車上那麼多人,為什麼單單被你看到了?其他人呢?他們都是瞎子?」閆斌認定劉燕飛是想要死皮賴臉蹭自己老友的名氣的,所以說話十分的不客氣,「我從來不相信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的確太巧合了,其實我也不想相信這個世界居然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只能說這是同一個罪犯犯下的罪行,一隻耳朵丟在了一個女遊客的隨身包包里,另一隻黏在了過山車通道里,這是同一個案子,所以才會這麼巧合發現了兩隻耳朵?至於為何是我發現的而不是別人,大概是因為過山車上只有我一個是偵探?」劉燕飛笑眯眯道,「偵探總是喜歡東張西望的,這是職業病,其實我也很驚訝,居然那麼湊巧讓我在發現了左耳朵之後相隔不到半小時又發現了右耳朵,這大概就是命運吧。」
「少在這裡大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