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十室九空的月票和狂怒之撒拉丁、懶人半個的打賞。 ——
「這是哪?」從地下裂縫入城的木修羅舉目四望,發現所在之處和她印象中的監牢一點也不一樣。
「牢城啊。」等琴操回過頭來,已經變了副容貌。
再等木修羅發現異常,琴操連聲線都變成了白髮老嫗。
「你這是什麼功夫?」木修羅明知故問。
「小無相神功。」琴操低聲笑道。
「這麼說還有大無相神功嘍?」木修羅追問。
「嘿嘿……」白髮老嫗笑而不語。不知從哪裡扯出一根血晶拐杖,顫顫巍巍的走在前面。「跟著我,千萬別走錯。」
「嗯。」兩人一前一後,穿街越巷,停在了一座大雜院前。
如果吳塵在的話,定會有一種七十二家房客同住豬籠城寨的即視感。
那叫一個髒亂差。
「你住這裡?」木修羅給自己重新戴上頭盔,過濾掉無法忍受的惡臭。
「沒錯,豬籠城寨。」白髮老嫗老態龍鍾,一臉慈愛的跟熟悉的租客打著招呼。一舉一動,老態龍鍾,跟先前那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關聯。
木修羅暗嘆了口氣,大隱隱於市。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記住,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世間百態。大有文章。」老嫗諄諄教誨。
「雞婆奶奶。媽媽吃了你配的藥,已經能下床了呢。」一個半大少年急沖沖的跑過來,還沒停下腳步就開始鞠躬。
「哎呦呦,小心,小心……」白髮老嫗急忙伸手扶住。那感覺似乎比堪堪止步的少年還吃力。
「雞婆奶奶,能給我畫張符嗎?」很快,一群半大少年齊齊圍了過來。等白髮老嫗一一滿足少年們的要求,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等各有收穫的少年們心滿意足的離去。老嫗這才艱難的直起腰,氣喘吁吁的捶著後背。
「著急了嗎?」雖然沒有回頭,聲音卻直入木修羅的耳際。
「不急。」木修羅用只有她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回應。
「好。」老嫗領著她繼續前進。穿越擁擠的走廊,逼仄的樓梯,還有掛滿晾衣架的陽台,艱難的抵達了自己的房間。
白髮老嫗顫顫巍巍的掏出鑰匙打開門,又摸索著按亮了電燈,這才走進屋內。
「關門。」
木修羅隨手關上了房門。
白髮老嫗靜靜的矗立在原地,屏氣凝神,心無旁騖。直到確定沒有人闖進來。這才輕輕鬆了口氣。將駝背微微直起少許,卻依然保持著駝背的姿態。
「跟我來。」不大的屋子別有洞天。老嫗用拐杖勾動衛生間的門旁的壁燈。衛生間滿是管道的夾牆,就無聲的沉了下去。
「走。」白髮老嫗縱身跳入,木修羅急忙跟進。
兩人踩著夾牆間的水電管道輾轉騰挪,掠向地底深處。只見一條條彼此嵌套,蜿蜒縱橫的血晶裂縫內,光芒吞吐,透著難以名狀的陰森氣息。
「看清楚!」老嫗每一次落下的裂縫,都極有講究。木修羅不敢大意,緊跟她的身影,穿越一條又一條裂縫,向地心深處飛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場景忽變。
由一根根巨大的血晶稜柱支撐起的,一座偌大的地下大廳猛然沖入木修羅的眼帘。
意識一緊,身形急墜。
然而飛在前面的白髮老嫗卻越距越遠。
「小心,這是幻覺!」t160急忙示警。
木修羅咬破舌尖,強行收攏精神。視線一閃,一根骨刺嶙峋的血晶巨柱正迎頭砸下!
木修羅急忙躲避,撞斷數根鋒利的晶刺,翻滾著砸向地面。
眼看就要撞上堅硬的血晶地面,一根龍頭杖憑空伸來,穩穩托住了木修羅的身體。
「能及時收攏心智,沒有被『萬相奪魂塔』所惑,不錯。」老嫗已經恢復了琴操靚麗光鮮的外表。就是話說還是那麼的老氣橫秋。
「這是哪?」木修羅挺身站起。
「萬相神殿。」琴操笑答。
木修羅舉目四望,發現除了一根根聳
4.53 蛇道鼠路,萬相神殿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