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在家裡等了一個晚上,周衍卿都沒有出現。
羅杏讓她不要擔心,以周衍卿的本事一定不會有事,但有句話怎麼說來的,薑還是老的辣,周景仰這樣的人。是不能小覷的。
唯一值得人愉悅的事情,就是唐義森和唐雅瓊的事情,被添油加醋的上了娛樂報,什麼辛辣秘事。程旬旬掃了一眼那篇報道,還真是符合她的心意。
唐雅瓊氣的爆炸,在辦公室發火,助理遭殃。部門的人都拿著報紙在背後竊竊私語。這明里暗裡他們說的話,唐雅瓊都聽在耳朵里。
她將報紙摔在地上,指著助理的鼻子,說:「我昨天是不是已經囑咐過你了?現在這個是什麼?你給我個解釋!」
助理只心虛的彎身將地上的報紙撿了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小聲的說:「我總不可能沒事找事,先去提醒人家吧?這不是等於自爆嗎?」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試試看!」
助理自然沒再說話,唐雅瓊深吸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忍住了怒氣,說:「把這件事給我搞定了,我不想再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要是再敢亂寫,你給我直接發律師信,我告他們誹謗!」
隨後,助理便退了出去。等她去茶水間的時候,很快便有人過去打聽。
中午,唐雅瓊便接到了唐義森的電話。
「中午一塊吃個飯。」
唐雅瓊冷笑,問:「你覺得我們現在一塊出去吃飯,合適嗎?」
唐義森笑了笑,翻看了一下報紙,說:「報紙最大篇幅的報道看了嗎?」
唐雅瓊不說話。她自然是看了。
唐義森說:「能這麼添油加醋的把我跟你的事情寫成這樣,怕是沒別人了吧。她回來,根本就沒有把我們這些家人放在眼裡,她現在這是想把我們一個個走逼走,那麼唐氏就是她一個人的了,就可以為所為了。」
「畢竟,她現在做什麼都被限制著,換了誰都會不好受吧。」
唐雅瓊深吸了一口氣,說:「你要怎麼做?」
唐義森勾唇一笑,手指輕巧桌面,笑說:「中午時間太短,那就晚上吧,晚上一起吃飯。躲避媒體這事兒,不用我教你吧?」
唐雅瓊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將手機丟在了桌子上。
傍晚,程旬旬按時下班,走出公司大門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看起來有些鬼祟,並沒有靠近,只遠遠的往這邊張望,像是在找什麼人。
羅杏見她停下,便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說:「那是張肅嗎?」
程旬旬不說話,羅杏看了她一眼,「我過去看看。」
「不用。」程旬旬迅速拉住了她的手,收回了視線,衝著她淺淺一笑,說:「我們去醫院,去看看老太太。」
「真的不用嗎?」
程旬旬搖搖頭,笑說:「真的不用,他不是來找我的,走吧。」
說完,兩人便一塊上了車。
「先等一會,把車子開到邊上。」程旬旬吩咐。
過了一會,唐義森便從公司出來,張肅見著丟了手裡的菸頭,快步的走了過去,攔住了他的去路,「唐先生,能借一步說話嗎?」
唐義森上下掃了他一眼,並不理會,繞過他就想離開。
張肅自然不會讓他那麼輕易就離開,再度纏了過去,說:「不知道唐先生還記得張銳霖嗎?」
聽到這個名字,唐義森才正眼看了張肅一眼,沉著一張臉,「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滾開點。再纏著我,我就叫保安!」
「我是張銳霖的大哥,有些事情他生前沒有告訴我。不過死後,他的一些東西,倒是告訴了我很多事情啊。而且這些事情,都跟唐先生您有點關係。」張肅挑了挑眉,活生生像個地痞流氓。
唐義森眯縫了眼睛,瞪視了他一眼,說:「跟我走。」
「好嘞。」
程旬旬親眼看著兩人上了車,這才讓常安開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容萍和周亞男也在,這到讓程旬旬有些詫異。她進去的時候,正好聽到周景仰在問容萍周衍柯的下落。
容萍倒是沒有半分避諱,說:「不知道。我跟他簽下離婚協議之後,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