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冉對吃雞這個遊戲的天賦,是趙啟辰看著都不禁微微有些咂舌的。
尤其是對狙擊槍的使用,要知道,林秋冉可不是經過系統訓練的職業玩家。
「累死了,不玩了不玩了。」林秋冉擺了擺手,退出了遊戲界面。
「你是不是缺乏鍛煉,這點體力都沒有了不行啊…」
趙啟辰盯著林秋冉,邊說邊曖昧的笑了笑,勾了勾自己的下巴。
廚房裡還有一堆沒來得及清洗的餐碟等著林秋冉去清洗,她哪裡有功夫和趙啟辰瞎貧,翻了個白眼過去,林秋冉就大步就進了廚房。
碗碟碰撞的聲音從廚房的方向傳過來,趙啟辰聽著,像是著了魔,無法控制自己不停瞟過去的眼神。
林秋冉此時已經脫去了外套,一件黑色的緊身打底衫貼在她的嬌軀之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亞麻色的圍裙系在腰間,更加襯托出了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趙啟辰的目光不禁暗了暗,不斷傳來的水聲,無疑成了此時最大的誘惑。
放下手機,趙啟辰輕輕捂著自己的傷口,一點一點的往廚房挪過去。
林秋冉剛吃一把雞,心情頗為愉悅,手裡拿著清潔海綿在沾滿油污的盤子上不停地畫著圈圈。
海綿泡沫上充斥著細密的白色泡沫,稍微低頭,還能清晰地問道淡淡的檸檬香味。
隨著林秋冉手上的動作,泡沫在海綿、碗碟自己她的指尖來回跳躍。
突然,一個溫暖的身軀覆蓋了林秋冉。
手上的動作一頓,海綿「啪」的一聲掉在了水池裡。
「鬆手!趙啟辰你是瘋了嗎?」
林秋冉即使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個絲毫沒有腳步聲的人是誰。
「沒辦法,可能我中了一種比決賽圈的毒更加強烈並且還叫做『林秋冉』的毒,只能偷偷靠近我的『腎上腺素』解一解,不然就要死了…」
趙啟辰在林秋冉的耳邊呼了一口氣,低聲呢喃道。
林秋冉先是一陣戰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稍微穩了穩心神,咬著牙根有些嗔怒的開口:
「那你怎麼不去死?!」
說著,就要掙脫趙啟辰的懷抱,開始不斷掙扎。
趙啟辰的傷口是在他背部靠脖子的位置,這幾天休息都是趴在床上小心翼翼不敢牽動傷口,林秋冉這麼一激動,完全忘了他還有傷在身。
「冉冉…別動別動…疼疼疼疼疼…」
趙啟辰倒吸了一口氣,嘴裡發出「嘶嘶」的忍痛聲。
林秋冉這才想起來,立即停了自己的動作,有些擔心的開口:
「我不動了我不動了,還疼嗎?」
趙啟辰原本因為疼痛滿臉扭曲的表情,瞬間換上了一抹痞里痞氣的壞笑:
「抱抱冉冉就不疼了。」
林秋冉這麼被趙啟辰一捉弄,氣的臉色微紅說不出話。
趙啟辰一看自己這招效果頂好,得寸進尺的低聲說道:
「冉冉,你不知道,在男人懷裡不能亂動嗎?我可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
說著,趙啟辰用自己的前胯,曖昧地往前頂了頂。
林秋冉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摻雜著憤怒與羞澀,她的心情也是惱羞成怒。
剛準備發作,就聽見了樓梯上傳來了一陣拖沓的腳步聲。
「快放開!」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林秋冉的牙縫裡擠出來的,趙啟辰看著懷中小女人的表情,有些訕訕地鬆開了手。
難道是自己玩過火了?
可是都是互相看光光幹過羞羞事情的老夫老妻了,怎麼這點玩笑都不能開?
林秋冉迅速整理了自己的儀容,儘量收斂自己臉上的表情,立即轉身拿起清潔海綿。
下來的人是馬猴,他一邊揉著惺忪睡眼,一邊打著哈欠口齒不清:
「雷蒙腫麼介麼找就氣窗吶?」
被打擾了自己的好事,趙啟辰當然是滿臉不爽,語氣也是兇巴巴的:
「以為都像你,睡得和死豬一樣。」
「我又沒問你,我問冉冉姐。」
馬猴看著趙啟辰的醜臉色,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