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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座花船上的眾人齊齊起身朝著台下行禮,評判席下令加賽開始時,揚州鳴鳳院雲水閣兩艘花船之上頓時忙碌一片。侍女小僕穿梭來往,鋪紙磨墨忙碌不休。船上眾學士才子也都紛紛起身開始負手踱步,皺眉哦詠思索起來。偶有所得立刻快步奔向桌案出執筆揮毫,記下好句,一派忙碌不休的景象。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群芳閣的船頭上,林覺依舊直直的坐在那裡像個木頭樁子。身邊那個粗壯的少年倒是鋪了紙張開始磨墨,但林覺眼望天上明月,狀若痴呆,根本就沒在思考,讓人摸不著頭腦。
若說一開始還有人以為他是胸有丘壑,故而意態閒雅的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便越來越感覺到不太對勁了。因為另兩艘船上的學士名流們已經欣喜之聲大作,好幾首詞已經寫就,傳來大片的叫好之聲。而且似乎已經選定了最好的詞,已經送進船廳之中著樂師譜曲。船廳之中也隱約有樂聲和歌聲傳出,秦曉曉和馮蘇蘇似乎已經開始練習了。
「搞什麼?有時間限制的啊,兩炷香時間一到就要比試了啊,這林覺到底成不成啊?」
「張二公子,他不成,莫非你成麼??你這麼有本事,怎地不自告奮勇去助拳?可惜你連解試都數次不中,上去也是白搭。」
「你這廝,在下是為他著急,你卻來揭我瘡疤。本人好歹還念了十幾年書,詩詞也作的幾首,到被你這泥腿子奚落。呸!休得接我的話,我可犯不著搭理你,沒得低了身份。」
「切!你還好意思看不起老子。讀了十幾年書,便是石碾子也鑽出兩個眼來了,虧你還好意思說。老子若讀書,沒準都當官了。即便不讀書,老子現在靠氣力吃飯,總比你這弱雞一般文不成武不就的東西強。你不搭理老子?老子愛搭理你麼?」
「你粗鄙之人,不足為辯。」
「」
台下百姓們急的自己都開始掐架了,鬧哄哄的亂做一團。然而花船上的情形卻並非改觀。林覺依舊坐在那裡沒動靜,而另外兩艘花船上的歡呼讚嘆之聲卻更大了。偶爾爆發出一陣掌聲來,那是有人的詞作得了眾人推崇而得到讚譽。
一炷香時間很快燃盡,第二柱香也在夜風的吹拂之下很快燒掉了小半。揚州城兩座花船上的學士才子們似乎已經做好了全部詩詞並且選出了最好的四首。船艙內一片樂聲,正在加緊排練。不少助拳學士們左右無事,搖著蒲扇探頭朝著群芳閣的花船上看。對著呆若木雞的林覺指指點點,嘴裡不知說著些什麼,不時爆發出一陣大笑來。
第二柱香還剩一小截的時候,群芳閣花船上的人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幾名女子湧上船頭來到林覺面前低聲說著什麼。這之後林覺才似乎不情不願的起身走到桌案旁拿起了毛筆,又愣了片刻後在落筆寫詞。
隨著趙子墨一聲:「時間到!」的喊聲響起,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來,這最終的加賽要開始了。
「請三家抽籤先後。」趙子墨的竹排在三艘紅船旁輕輕滑過,撐篙的用長篙挑著一隻布袋舉到甲板上,任三家船上的人在布袋中取出一隻彩線裹著的絨線球來。
「彩球中空,內有順序號碼,請三家當眾展示。」趙子墨笑道。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為了公平起見,這一次是將號碼放在了三隻一模一樣的彩球之中。鳴鳳院抓鬮的小廝剝開彩球,從裡邊取出了一張紙鬮。展開一看,卻是個黑色的『貳』字,那便是第二個出場了。
那邊廂雲水閣船上抓鬮的侍女如法炮製,當眾展示是是個大大的『叄』字。不消說,群芳閣那便是第一個出場了。當然為了表明公平,趙子墨還是要求群芳閣抓鬮的林虎展示出了紙條,自然是個大大的『壹』字。
「抽籤已畢,結果如眾人所見,第一場關於風的新詞新曲表演乃群芳閣首先出演。請!」趙子墨話音落下,眾人頓時睜大眼睛靜心期待群芳閣的詩詞新曲表演。然而下一刻,眾人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這一場我們認輸,你們比吧。」林覺站在船頭擺手叫道,聲音大的岸上百姓們都聽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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