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大恩,教我龜山島眾兄弟何以為報?而且您這麼一來,可是可是通匪之罪啊。」梁七輕聲道。
林覺微笑道:「報什麼報?這本就是我該為你們做的。通匪麼?那我可早就通匪了,莫忘了你家大寨主是我什麼人?不過,這件事自然是要絕對保密。我並不想進山落草,我有我自己的目標,這一點你家大寨主清楚的很。所以這件事只有你和慕青知曉。你若想我死,便去官府告密便是。」
梁七舉手朝天瞠目叫道:「皇天在上,四方神靈見證,我梁七若是有半點泄密之心,若有半句泄露之言,便叫我天誅地滅,五雷分屍,死後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林覺笑著拉下樑七的手臂,道:「這是作甚?做什麼發這般毒誓?」
梁七正色道:「我要讓林公子放心,我梁七絕不會做那種事情。」
林覺笑著擺手道:「你不發誓我也知道你不會那麼做。你要取我性命,早就可以一刀砍了我,何必去告官府?梁兄弟,莫忘了在桃花島上,你我可是共歷生死之人,我豈會不信你。」
梁七連連點頭,感動不已。至此,心中對林覺的一些難以釋懷的怨憤也早已煙消雲散。他明白,林覺對龜山島山寨是真心相助的,之前發生的事情絕非林覺所願。
林覺沉吟片刻,開口道:「梁兄弟,有了這批物資,起碼可以保證這個冬天你們都能活下來。這當然還不夠。我心裡還有些想法,不過一時也說不清楚。這樣,今晚我們多聊一會,你將那裡的具體情形跟我說一說,稍晚我會整理出自己的想法,明日交於你帶回去給你家大寨主,我會在信上跟她說說山寨的安頓管理之事。」
梁七點頭道:「好,我明天上午便走,一切按照您說的辦。大寨主若是知道公子出手助我們,定然歡喜的了不得。不過,公子剛才也說了,這個冬天我們或許不會遭受進攻,但明年春天該怎麼辦?公子可有什麼具體的辦法?」
林覺沉吟道:「這件事很棘手,現在說也為時過早。我會在信里跟慕青說這件事的,你不用擔心,先做好目前該做的事。首要之務便是儘快採購物資,保證所有的人安全過冬。其他的事情,我會為你們想辦法。」
梁七大喜過望,本來心中陰鬱焦躁,六神無主。現在卻突然有了主心骨撐腰,頓時覺得天霽雲開,滿目光明。大寨主其實根本不允許自己來求助林覺,這一點他也很理解。因為大寨主不想將林公子牽扯進這樣的事情之中。自己完全是抱著一種試一試的態度來見林覺的,現在看來這一步是走得對了,回去後就算被大寨主責罵,也是值了。
這一夜,林覺跟梁七說了很久的話。半夜裡,林覺還讓綠舞準備了一座酒菜,讓梁七再次飽餐了一頓。不過由於太過興奮,梁七喝的伶仃大醉,林覺無奈只能讓他在自己床上安歇。林覺卻沒有睡覺,在梁七如雷的鼾聲之中,坐在案邊鋪開白紙開始奮筆疾書。
凌晨時分,林覺將厚厚的一疊寫滿了字的紙張裝在牛皮信封里封了口,這才揉著眼睛起來伸了懶腰。回頭看床上,梁七四仰八叉的霸占了整個床鋪,張著嘴巴鼾聲如雷。看著梁七那張猙獰的臉,林覺打消了睡在這裡的念頭,於是端了燭台出門來到西廂房中。
西廂房是綠舞的房間,雖然林覺和綠舞之間已經很是親密,平日裡親嘴摸乳耳鬢廝磨的事情幹了不少,但林覺一直沒有要了綠舞。因為實在是下不了手,綠舞才十六歲而已,林覺心理上還有些障礙。
綠舞睡覺很輕,聽到動靜從床上睡眼惺忪的坐起來身來探頭張望,見林覺進來,不免有些發慌。
「梁兄弟喝醉了,占了我的床,我只能來這裡睡了。」林覺輕聲笑道。
綠舞臉上暈紅沒有說話,只將小小的身子往床裡邊挪了挪。林覺脫衣上床,伸手將綠舞摟在懷裡,閉目不久便呼呼睡去。雖然和林覺一個被窩也睡了幾回,但綠舞還是慌張的很,以為公子會做些什麼,不料公子居然就這麼睡了。睜著眼睛看著床裡邊的牆壁半晌,大著膽子將身子往林覺懷裡拱了拱,不久後便也朦朧入睡。少女雖然情竇初開,但畢竟未經人事,所以倒也不想嘗過女人滋味的女子那般難熬,就這麼睡著,其實心裡也已經很滿足了。
林覺一早便起了床,洗漱已畢,喝了早茶,便將綠舞拉到房裡,從懷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