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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柯面色陡變,但很快恢復常態,呵呵笑道:「你跟我談書本,我是談不來的。若要問我今年我林家運多少貨物,賺多少銀子,我倒是可以跟你說個一清二楚。哈哈哈。」
林覺笑道:「那便不談書本。兄長來我這裡不知有何事?」
「沒事便不能來麼?」林柯笑道。
「當然能來,只是二伯剛回來,我以為你們今日必會陪同他四處轉轉。」
「本來是要陪著二伯去轉轉的,但是……你也知道,二伯回杭州是大事,杭州的官員們排著隊的宴請他呢。這不……一大早,張逸便派人來請了,二伯早被他請去遊玩了,中午在西湖畫舫擺酒席宴請。」
林覺呵呵笑道:「張通判倒是腳長,昨日王爺,今日便是他了。嚴知府都還沒搶過他。」
「嚴知府怎會來搶?你還不知道嚴知府?他可從不宴請他人。罷了,他們的事咱們管不著,我來是想為了昨晚席上的事情代表二弟跟你道個歉。他也後悔昨晚說了那些話,但是他怕你計較,也不好意思張口。我這個做大哥的,看著你們兄弟鬧彆扭,自然責無旁貸的來調解。所以我便來了。」林柯微笑道。
林覺笑道:「昨晚的事?我都忘了昨晚發生什麼了。再說了,這事兒也不敢勞動兄長啊。」
林柯笑道:「沒什麼勞動不勞動的,自家兄弟,相互間有些小矛盾也正常的緊。二叔說的很是,我林家需得上下一心,同心協力,方可重振門庭。你為林家做了不少,老二那麼說你是不對的,所以這個歉必須要道。」
林覺笑道:「沒什麼可道歉的,我根本沒放在心上,二哥這是多心了。」
林柯點頭道:「很好,你如此大度,那便很好。兄弟之間本不該有太多計較才是。林覺啊,昨晚你臨走前說的那些話,我有些犯迷糊,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說。」
林覺心中一動,林柯這是在出言試探自己了。他聽出了弦外之音,但是他不敢肯定,所以今日來自己小院,便是要進一步的試探。
「昨晚,昨晚我說了什麼話?我卻是記不得了。」林覺笑道。
林柯眼中閃過一絲冷厲之光,旋即笑道:「林覺,咱們兄弟之間何必如此。你最後說的什麼『牌匾最好不要掛上,掛上了便摘不下來了』。這話說的沒頭沒腦的。本來我林家受朝廷嘉獎,那是何等榮幸之事?但你這話說了之後,家主和二叔都心中不痛快,我們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知你可否跟我解釋解釋?」
「原來是這句話,我也就是那麼隨口一說而已,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林覺擺手道。
林柯把臉一沉道:「林覺,這便是你的不對了,明明你意有所指,為何又矢口否認?難道說,不能跟大哥我交心?防著大哥不成?」
林覺微微一笑,看著林柯的眼睛低聲道:「大哥,別人不明白,你還不明白麼?」
林柯身子一僵,臉色變冷。他本就是來探林覺的底,昨晚林覺的話讓他頗為不安,他要弄清楚林覺是否真的知道些什麼,所以他才來見林覺試探底細。林覺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就這一句,其實便已經夠了。林覺的眼神中帶著笑謔,聲音裡帶著輕蔑,剛才又大談什麼捨生取義,這一切的一切在林柯看來最明白不過了。林覺的心慢慢下沉,沉入了冰冷幽暗之中。
「林覺,你這話說的,怎地我便會明白?我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林柯的面孔從陰暗到燦爛只用了一秒,那張白白胖胖的臉上充滿的親切的笑意。
「罷了,既然你不肯明說,我也不逼你。我今日也不是為問這些話來的,我是為了化解你和老二昨晚的過節來的。這麼著吧,我做東,西湖西岸那邊咱們家買了塊地皮,是個風景很好的地方,建了座庭院叫林家別苑。今晚我做東,咱們兄弟去那裡聚聚,我讓老二當面給你道個歉,這件事便過去了。今後咱們兄弟齊心,共為林家努力,你看如何?」
林覺笑道:「有這個必要麼?我都說了不在意了,何必要當面道歉,還擺宴席這麼隆重。這豈不折殺我。」
「唔……就當是我們兄弟幾個單獨聚一聚,話說我們還從來沒在一起聚聚呢。就當是一次小小的聚會